赵安抬眼瞅了瞅旁边那位身着西装、脚蹬皮鞋的帅哥,接着眼皮一耷拉,跟个老干部似的。
他不紧不慢地开口了:“首先呢,咱汉字那可是有着超厉害的词汇量大的表达美。”
“就这么说吧,汉语只要认识三千个字,看论文基本就能懂个七七八八了,要是认识五千字,初步写个论文都没问题。”
“可英文呢,你要是只认识三千个单词,在人家那儿,顶多就算个文盲,要是想正儿八经写篇论文,得,起码得掌握五成单词,这难度,啧啧啧。”
胖子在一旁听着,眼珠子滴溜一转,偷偷地朝西装帅哥那边瞄了一眼,那小眼神,仿佛在说 “大佬,快给我指点指点”。
为啥呢?他还没留过洋,心里没底,自然得向这位看起来喝过洋墨水的帅哥取取经。
西装帅哥察觉到胖子的目光,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跟做贼被逮了个现行似的,干笑两声,赶忙端起茶杯,猛灌一口茶,想用这动作掩饰自己的尴尬。
“其次啊,” 赵安顿了顿,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接着说,
“汉字还有书法形体美,就那一笔一划写出来,跟艺术品似的;律诗绝句的音乐美,读起来朗朗上口,跟唱歌似的;”
“历史悠久的稳定美,老祖宗传下来多少年了,一直稳稳当当;发音快科学的思维美,让咱脑子转得贼快;”
“意音形三者结合美,一个字里啥信息都有;还有字体与形象于一体衍生美,看着字就能联想到画面;先难后易的简单美,刚开始学可能费点劲,越往后越轻松。”
这一通说下来,西装帅哥和胖子直接听傻了,嘴巴张得老大,能塞下一个鸡蛋,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还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就跟听到了什么外星语似的。
陆小蔓和陈云烟在一旁,互相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仿佛在说 “学到了学到了”,接着连连点头,手底下也不闲着,拿着笔 “沙沙沙” 地疾书,跟两个小秘书似的,生怕落下啥重点。
赵安歇了口气,继续给大家 “上课”:“再讲讲这汉字,还能横写竖写,玩法多样,变化无穷,这叫变化美。”
“反观英文,那就是一维的密码信息,啥表意能力都没有,一点都不直观,纯粹就是声音的符号,简直就是文字里的‘低级选手’。”
胖子和西装帅哥一听这话,就跟屁股底下安了弹簧似的,“嗖” 的一下从座位上蹦了起来。
两人脸上满是骇然之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安,那表情,仿佛在看一个从外星来的大神。
赵安呢,不慌不忙地摆了摆手,总结陈词:“汉语和英语到底哪个好,我估摸着,你们心里应该有数了吧。”
胖子这会儿回过神来,忍不住扭头又朝西装帅哥望去,只见帅哥脸上飞起一抹尴尬的红晕,跟熟透的番茄似的。
得,本来想给赵安来个下马威,结果没难住人家,反倒被人家说得哑口无言,无力反驳,这脸打得,那叫一个 “啪啪” 响。
胖子心里满是疑惑,那眼神就跟探照灯似的,一个劲儿地在帅哥身上扫。
帅哥眼珠子滴溜乱转,跟个狡猾的小狐狸似的,故意清了清嗓子。
他抬头望向赵安,脸上带着一丝不解,开口问道:
“长安,你瞅瞅你,这知识储备,简直就是学富五车啊,咋就想不开去当个满身铜臭的商人呢?”
“学富五车?可拉倒吧,我就是个无名小卒。” 赵安挠了挠鼻头,跟个懒洋洋的大猫似的,满不在乎地说道。
在赵安眼里,那些所谓的民国各种大师,好多就是一群自以为喝了点洋墨水就了不起的学生,对自己国家的国情那是两眼一抹黑,还妄图把中国全盘西化。
他们可倒好,对中国啥都否定,连文化和语言都不放过,恨不得立马变成那浑身散发着 “恶臭” 的西洋鬼子。
其实赵安对那个一直留着辫子的王国维没啥好感,不过他的《人间词话》那可是实打实的名着,赵安喜欢得紧。
为啥呢?就因为这书把中国几千年的词剖析得那叫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赵安心里琢磨着,浓缩的可都是精华啊,这在诗词方面体现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
中国诗词,既有音乐节奏意境之美,又有文言文那种极度的洗练,还避开了文言文艰涩难懂的坑,完完全全用大白话来表达,通俗易懂。
从这个角度来说,汉语的诗词称它是世界语言的最高境界,那也一点不为过。
“长安,你这也太谦虚了。” 西装帅哥讪讪一笑,脸上的笑容跟僵住了似的,接着又正色说道,
“你既然对文学哲学研究得这么透彻,去北平大学当个教授那肯定是绰绰有余啊,说不定还能成为文学哲学界的大拿,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呢。”
“大师?中国的大师还少吗?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无所谓啦。”
赵安轻轻啜了口茶,那动作优雅得跟个品茶大师似的,然后挥挥手,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帅哥一看赵安这态度,有点急了,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他赶忙说道:“长安,中国现在正处在从黑暗往文明转变的关键时期,你得勇敢地站出来啊,启迪民智,引导未来,让中国成为强国。”
“这位大师,” 赵安别有深意地瞅了帅哥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接着说,
“中国有你们这些大师来启迪民智,够啦。其实啊,要让中国成为强国,可不单是文化思想领域的事儿,实业同样重要。”
“你看看欧美为啥强大?那可都是走工业强国之路走出来的。”
“工业强国?”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满是迷惑,跟两个迷路的小羊羔似的,随后帅哥问道,
“长安,现在欧美已经那么强大了,亚洲还有个日本横在那儿,中国还有戏吗?”
赵安胸有成竹地点点头:“确实,中国是在追赶,难度不小。不过我走的可不是别人走过的老路,而是一条全新的康庄大道。”
“全新道路?长安,我是真不明白你啥意思。” 帅哥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可那眼底的嘲讽跟藏不住的火苗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