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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 第103章 糖炒栗子,蝴蝶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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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糖炒栗子,蝴蝶卡片

桑酒果断选择剥栗子。

虽然她也不知道他生什么气,她只是看个电子男菩萨而已。没他长得好看,没他的薄肌线条蛊惑张力,没他大……但她昏庸纵容,愿意哄一哄明明全方位赢家,却醋唧唧的鹤砚礼。

“我剥栗子,喂你吃。”

“至于它……”桑酒忍耐着被鹤砚礼那一下挑起的感觉欲潮,她扭腰,还回去,矜傲拒绝,“你自己哄。”

说完,桑酒从鹤砚礼腿上下来,去浴室洗手。

她陪随便小猫咪玩了一晚上,有细菌。

鹤砚礼被勾得呼吸粗沉,却也只能无奈的轻笑,他扯下领带,长指慢条斯理地松了两颗衬衫扣子。

一丝不苟的严谨禁欲气质,添了几分慵懒的邪肆。

桑酒洗净手,从浴室出来,又被鹤砚礼圈在他腿上。像是凶兽要时时刻刻将他垂涎的猎物锁定在他的领地,要张嘴就能舔舐果腹的距离。

为了剥栗子方便,桑酒是侧坐在鹤砚礼大腿,没有面对面,但同样亲密无间。

她手指伸进纸袋里,惊讶摸到糖炒栗子的数量,“你没分给蒋乘?”

“他过敏,吃了会死。”

桑酒:“……”

上次封叔做得糖炒栗子烤蜜薯,她眼睁睁看着蒋乘炫了半斤栗子。

桑酒心中明了,流转的水眸弯成小月牙,戳穿,“是会被你打死吗?”

鹤砚礼:“……”

鹤砚礼凝视着桑酒明艳甜美的笑颜,胸口灼热柔软得一塌糊涂,所有的疲惫压力,淤积的阴暗情绪,都在这一刻得到熨帖拂照。

他薄唇微勾,大手搂紧桑酒软腰,求饶,“给我留点面子金主大人。剥栗子,我饿。”

桑酒娇笑嘟囔,“就你心眼又多又小,属火龙果籽。”跟她美人爹地一个水果属相,俗称,一个德行。

鹤砚礼不想在拆穿的话题上过多探讨,他催促着桑酒给他剥栗子,眼神柔情似水,又蕴藏欲色暗沉,想吻她。

很想。一天想了无数次她唇瓣的甜汁。

桑酒拿出一颗栗子开始剥皮。

鹤砚礼默默数着桑酒低垂浓密的长睫毛。

划开的栗子很好剥,桑酒白嫩的指尖轻松地剥去温热的软壳,丝缕的香甜溢出来。

“鹤砚礼,你全拿了,也只能吃两颗。”

“好。”

一颗栗子肉喂到鹤砚礼嘴边。

鹤砚礼咬走栗子时,灼烫的薄唇吮过桑酒指尖。

他咬破栗子,热的,口感比上一次躲在书房吃桑酒碰过的凉栗子还要好。这次是热的,桑桑剥的,喂给他的。

对食物极其挑剔甚至厌恶的鹤砚礼,再一次将糖炒栗子归为喜欢的一列。

~

吃完两颗栗子,鹤砚礼进了浴室洗澡。

桑酒抱起还精神旺盛的随便小猫咪,送它回专属的猫房。

随便小猫咪黏人贪玩,不乐意睡觉,刚一放下,又麻溜地跑到桑酒脚边喵喵叫。桑酒去零食储存柜,用一条冻干多春鱼引诱转移小猫咪的注意力,才成功脱身。

返回卧室,桑酒才有空闲欣赏鹤砚礼送的玫瑰花。

一张印着蝴蝶的纯白卡片藏在粉色玫瑰中,不显眼,不抢玫瑰的整体美感,细看才能发现。

桑酒红唇翘起,柔白的手指抽走卡片,好奇鹤砚礼写了什么。

她还没听过鹤砚礼讲浪漫的情话,最多就是我想你,连这句,都是她一步一步引导,他才说出口。

不会是在网上搜的尬死人的土味情话吧?

蝴蝶卡片打开。

鹤砚礼流畅刚劲的字体映入眼眸——

【今晚可以接吻吗。】

~

鹤砚礼从浴室出来时,桑酒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她浴袍外衫脱下,柔软曼妙的身子裹着一件丝绸吊带睡裙,性感的款式,几乎遮不住什么,奶白色的肌肤在壁灯下发光。

美得让鹤砚礼一眼生燥。

他干咽了下,闭了闭眼,克制地移开视线。

鹤砚礼走去沙发,把矮桌上的小纸袋,里面还剩了八颗糖炒栗子,他准备藏进隔壁书房的冰箱里。

眸光看到一旁的玫瑰花束时,他眼底划过寡淡的黯然。

蝴蝶卡片还放在原来的位置。

桑桑没看卡片。

去了一趟书房,藏起冷掉变硬的糖炒栗子,鹤砚礼上床侧躺,漆黑温柔的眼眸,注视着半个枕头相隔的桑酒。

痴迷的目光描绘着她恬静漂亮的睡颜。

想扯断娇贵脆弱的吊带,弄醒她,问她为什么不看他写的卡片。她敷衍的像是名利场上不得不收下的情面花束,不在意花,不在意卡片,不在意他。

鹤砚礼支起胳膊,凑近呼吸轻软的桑酒,他冷白的长指轻轻拨去她脸颊边的碎发,不敢用力摩挲触碰,舍不得扰醒她。

可他难受。

还是没忍住低头亲了一下她脸颊。

鹤砚礼灼烫的呼吸,强势得和桑酒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原本想亲一下止渴,却贪心的想要更多。没有得到止念平息,愈发汹涌。

轻柔滚烫的吻落在桑酒鼻尖。

又落在桑酒唇角。

他微微挑起桑酒的下巴,动作极轻,终于含吻住她红润的唇瓣。

鹤砚礼压抑着撬齿吻深的冲动,只吮了两下,就滚动着喉结打算撤离,但一双细白的手腕勾缠住了他脖子。

桑酒主动张开唇瓣,让鹤砚礼吻。

“鹤砚礼……”

她缓缓睁开潋滟清明的水眸,音色酥骨,“可以。”

今晚可以接吻吗。

可以。

~

鹤氏医疗总院。

注射了刺激精神药剂的鹤芊月,在凌晨后意识恢复清醒。

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近十个小时的发疯癫狂状态,耗尽了她的气力。此时鹤芊月的跋扈蛮横荡然无存,蓄泪的眼睛里充满惊恐。

薛蔓蔓坐在一旁安慰,现在事情解决了,没有殃及到鹤盛的位置,她情绪平稳了许多,不免对鹤芊月有些愧疚。

她虽然对鹤芊月不上心,但总归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同意公关部的方案,亲眼看着医生给鹤芊月注射药剂,毁了鹤芊月的一生。

“月月,你别怕,那药剂没有依赖性,不会上瘾,你好好休息两天就缓过来了。”

薛蔓蔓拉过鹤芊月冰凉颤抖的手,心酸又愤恨,她慈爱许诺,“咱们再熬两年,等你哥哥继承财团,你身上的所有标签都可以撕掉,那些造假的精神病例只是欺骗外界的蠢货,忍两年,一切都会过去的……”

鹤芊月每一根骨头缝里渗出的冰冷寒颤,让她第一次怀疑薛蔓蔓的话,“……那针剂,真的没有依赖性吗?妈咪……我好害怕呜呜呜……”

“没有,月月放心,妈咪特意问过医生,也问了你爷爷。”蒙骗过外界就够了,完全没必要让鹤芊月成为真正的疯子,自然不会注射有上瘾性的药剂。

~

天亮时分,寂静清冷的鹤氏医疗总院。

急救按铃响彻长廊,值班的医生护士们,慌忙冲进特护病房。

鹤芊月出现失控的药剂依赖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