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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 第93章 暗恋我啊,鹤总求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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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暗恋我啊,鹤总求疼

黄骨鱼可以熬煮出奶白色的浓汤。

桑酒出现在餐厅时,细软的手工拉面才下锅,沸腾的浓汤里一滚,面条吸满鲜美的鱼汤,出锅盛碗,摆上嫩绿的青菜,最后放上两片酸甜多汁的沙瓤番茄,以最佳的口感,鹤砚礼亲自从厨房端出来。

他烦躁的想抽烟,又不想沾染一身烟味,刚洗完澡。就索性远远盯着厨师熬汤煮面,但视线盯着流理台,脑子里想得却全是桑酒。

一旁,桑酒坐在餐椅,单手撑着下颌,黑衬衫下的美腿散漫交叠,颇有兴致地望着鹤砚礼端面走近。

啧,天仙就是天仙,从厨房里走出来也像是在玩pIay。

“怎么只煮了一碗?”桑酒仰眸笑问。

鹤砚礼冷白的长指将面碗端出来,还配了两碟爽口的小菜,黄骨鱼单独放在一个碟子里,他眼眸低垂,一一端出,不看桑酒,淡声回,“另一碗给蒋乘了,他也想吃,我没办法。”

厨房里被强硬塞了一碗面的蒋乘:“……”

他虽然是大馋小子,但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馋鹤爷的面。

桑酒弯唇,不戳破鹤砚礼的小心机,又故意问,“哦,那你吃什么?”

“我可以吃你剩下的。”鹤砚礼气质太过禁欲正经,将他病态一面的端倪藏得严实。若往歪处想,会给人一种玷污神明的罪恶感。

桑酒乐意宠鹤砚礼,她不饿,这面本来就是哄鹤砚礼吃的,“好吧,那我给你留一半,不过……”

还是没忍住暧昧调侃,“你可真疼蒋乘啊~”

鹤砚礼:“……”

气死,又没办法。

“吃面。”

热气蒸腾的面碗轻轻放在桑酒面前。

离得近,鹤砚礼闻到了桑酒身上的香水味,他不禁喉结轻滚,口渴生燥,骨节分明的长指将菜碟摆好。

他坐下,手握黑筷子,慢条斯理地剔去黄骨鱼的刺。

桑酒确定鹤砚礼在莫名其妙的生闷气,他侧脸冷峻,唇线抿直,筷子尖挑去鱼骨,尽量不破坏鱼肉的紧实,不弄散,他明明生疏的事情都能做的游刃有余。

她咬了一口浸面汤的番茄,浅淡的酸甜在舌尖漫开,“鹤砚礼,有谁惹你了么?”

“没有。”

鹤砚礼将挑好的鱼肉夹到桑酒碗里,眸光却落在桑酒咬了一半的番茄片上,不适的胃部忽然就有了饥饿感,想吃。

桑酒察觉到鹤砚礼的目光,勾唇,很大方的让他张嘴,将剩下的半片番茄喂给他,宠,“还要么?”

“要。”

如愿吃到桑酒咬过的番茄片,鹤砚礼冰冷的情绪稍微好了一些,眼眸也随之柔和,甚至开始反思他被拉黑的原因。

是他之前太混了,咎由自取,不怪桑桑。

桑酒夹起鲜嫩的鱼肉喂给鹤砚礼,明显察觉到他莫名其妙的闷气,又莫名其妙的消了,他含去鱼肉时,凝视着她的眼神温柔黏腻。

半片番茄就哄好了,乖得想*!

“鹤砚礼,你怎么不问音音和我聊了什么?”她是真的很佩服鹤砚礼的克制忍耐力,边界感强到无情漠然的地步。

不过问,不深究,好似永远掌控全局。

鹤砚礼薄唇微勾,“她总不能说我坏话。”

“她说你没叶烬好。”

鹤砚礼:“……”

“说你冷冰冰,嘴巴笨,不会说话,不会表达。”

鹤砚礼:“……”

桑酒水眸灼灼,含笑揶揄,“说香水是你送的。”

鹤砚礼:“……”

桑酒看着鹤砚礼烧红的耳根,勾蹭了下他的腿,娇声轻抚上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以后送礼物就大大方方的给,一瓶香水,玩得这么花,你暗恋我啊鹤砚礼?”

鹤砚礼:“……”

~

一碗面,鹤砚礼沉默寡言的吃完。

他不会承认喜欢桑酒。

疯兽一旦被驯服,主人就会丧失兴趣。

上楼后,鹤砚礼将桑酒压在门板索吻。

勾她沉溺,任他妄为。

“……香水很衬你……”湿烫的唇瓣贴在一起,鹤砚礼沙哑呢喃,低喘音很是性感。

桑酒桃花水眸轻颤,调子软绵,“你是在夸自己眼光好?”

“夸金主大人。”

说完,鹤砚礼又吻上去。

在炽烈缠绵的吻势中,鹤砚礼握住桑酒柔白的指尖,求,“帮我,好不好?疼我一回……”

~

鹤宅。

迟迟没有等到桑酒回复的鹤之璟,先一步收到了眼线下属的汇报。

“老爷子似乎要开始整治薛蔓蔓,她们母女二人,是昏迷状态中被抬上救护车的,伤得挺严重,见了血……”

鹤之璟眉心舒展,镜片后的沉郁黑眸闪过快意。

他苍白的手指摩挲着手机边框,清楚一个既定事实,无论是谁打的,在老爷子的宅院,就是老爷子默许。

总算轮到薛蔓蔓遭殃了。

下属接着汇报他认为不重要的事情,按照急缓轻重特意排在最后说。

“鹤砚礼也来了老宅……”

鹤之璟眼底的笑意荡然无存,苍冷的面庞浸染阴霾,他想起那通搅乱他和桑酒温馨聊天的电话,不好的预感缠上心脏。

下属:“很奇怪,他先是去了苏柔的宅子,然后来了我们院子,他跟江南的桑家小姐似乎没有断干净,像是假离婚……”

“桑酒从我们院子出来后,两个人接……接吻,一起走了……”

奇怪的点在于,他们之前,从未在暗中如此清晰明确顺利得监视到鹤砚礼的行踪,这次像是故意让他们看见,回来禀告。

“砰——!”

鹤之璟扬手将手机重重砸了出去。

他需要坐轮椅,房间里没铺昂贵柔软的地毯,手机在大理石的瓷砖上碎屏破裂。

眼线下属瞬间噤声。

对鹤之璟突然震怒的举动司空见惯。

从他瘫痪起就性情大变,手机杯子碗碟摔了无数,但只要出了宅子,他还是儒雅温润的鹤之璟,鹤家风度翩翩的二少爷。

“滚——!”

鹤之璟红眼咆哮。

眼线下属火速闪人。

鹤之璟呼吸沉促,低头攥捂着灌满怒火的胸口剧烈喘息,额角青筋暴起,妒红的眼底刻满毁灭的恨意。

凭什么!?

凭什么他鹤砚礼在伤害桑酒之后,还能得到她!?

桑酒知道了鹤砚礼是弑父恐怖的疯子,为什么不怕不惧不嫌弃不厌恶鹤砚礼!?

接吻?

桑酒不唾弃不远离鹤砚礼还和他接吻?

巨大的失衡落差让暴怒的鹤之璟忽然笑出了声,不知是笑谁,笑什么,笑声凄凉狰狞,眼角湿润。

~

另一边。

黑色衬衫和黑色浴袍散落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