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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 第69章 梦魇脆弱,贴贴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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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梦魇脆弱,贴贴亲亲

门打开。

蒋乘震吓得双手一抖,餐盘里的碗筷勺子跟着一颠,他盯着似乎满血复活的鹤砚礼,匪夷所思的僵愣在原地。

做一顿饭的功夫,刚刚连抬脚上楼都摇摇欲坠的濒死鹤爷,怎么这会儿就力量爆棚,就能单手抱起小夫人了?

鹤砚礼无视蒋乘,冷黯的眸子暗红空洞,他封闭起来的废墟世界里,只接纳桑酒一个人,允许桑酒靠近他,碰他,对他为所欲为,做一切事情。

他抱着桑酒朝外走,步伐不快,谈不上轻松,慢,却稳,好似生怕摔了怀中的珍宝。

桑酒双手搭在鹤砚礼肩膀,冲着反应过来的蒋乘使眼色,示意,他把吃的端进卧室,鹤砚礼要抱着她回卧室贴贴。

蒋乘心领神会,回给桑酒一个“在世华佗”的膜拜眼神,他溜边悄悄超过鹤砚礼,偷感很重的将餐盘送往卧室,搁下后,以闪电之速,一秒撤离。

楼下,封廉守在楼梯口。

鹤澜音坐在远处的餐桌前小口喝粥,苍槐站在一旁,用筷子将汤面里的青菜挑出来,单独放在碟子里。

全部挑好,又舀上两勺热气腾腾的面汤浇在嫩绿的青菜上,才推给鹤澜音,让她配粥吃。

鹤澜音身为国际超模,晚上不碰碳水的铁律觉悟根深蒂固,喝粥是破例,她不忍浪费封叔的一番心意。

她喝粥。

面让苍槐替她吃。

蒋乘一下楼,就被封廉攥住了胳膊,急切问,“怎么样?少爷认得小夫人么?俩人黏糊不黏糊?”

蒋乘压低声音,如实讲述,“黏,很黏,鹤爷胶水似的黏着小夫人。”

“好好好!”封廉激动得红了眼眶,高兴又伤感,或许是苏柔在天之灵,撮合两个孩子破镜重圆,也想他们复婚在一起。

他抬手抹了下湿润的眼角,发自肺腑的祈祷,“希望少爷明天醒来,还是黏黏糊糊的胶水哥。”

蒋乘:“……”

不愧是【鹤砚礼的黑粉头子】,七旬老头8G网速。

~

鹤砚礼没有直接回卧室。

他抱着桑酒,先去了一趟他的衣帽间。

两人的衣帽间风格,如同极端的色彩割裂。

鹤砚礼的衬衫清一色的黑白灰沉稳冷调,衣柜里熨烫平整的西装几乎全是黑色,昂贵精致的袖扣、腕表、领带,井然有序的放在收纳柜里,顶奢肃练。

他随意拿了一件料子细软的黑色衬衫,大掌托抱紧桑酒,一手拎着衬衫,一手抱着人儿,转身回卧室。

桑酒清楚鹤砚礼此时的精神状态不正常,任他抱着,不吭声,只要鹤砚礼不做危险的事情,都顺着他,随他。

不过……

鹤砚礼分类放浴袍睡衣的柜子里,为什么整整齐齐挂了一排突兀的短袖?

趴在鹤砚礼肩膀的桑酒,在快要走出衣帽间之际,眼尖得瞥见了与冬季衣物格格不入的短袖。

浅蓝色的,纯白色的,甚至有一件粉釉色……这件儿,她当时挑的时候,想着鹤砚礼皮肤白皙,穿粉釉色,再配上他冰冷禁欲、仙骨难驯的气质,一定很有反差的视觉冲击力,粉釉疯批,又乖又狠……

沉浸在涩涩香香饭中的桑酒回过神时,鹤砚礼已经抱着她回到卧室,终于愿意松开片刻,将手里的黑衬衫递给她。

桑酒有些懵,“……给我穿?”

鹤砚礼一双眼灰蒙无神,浸着丝缕脆弱的湿红,细看,他望着桑酒时,没有冰冷的机械感,乖纯地点了下头。

桑酒红唇轻翘,伸手接过黑色衬衫,还是没忍住,她故意戳破般,调戏了一句犹如漂亮手办的鹤砚礼,“喜欢我穿你的衬衫?”

“……”

鹤砚礼垂下眼睫,不给反应,耳根生燥。

桑酒站在床边,当着鹤砚礼的面,脱掉了身上的针织裙,莹白曼妙的性感身躯,在空气中暴露几秒,转瞬笼罩进黑色衬衫里。

宽大空荡的衣摆堪堪遮住臀线腿根,美腿细长光滑,小脚上的红色指甲油,碰撞出极致得勾人欲色。

鹤砚礼干涩的喉咙无声滚动。

耳根烧红。

他想抱桑桑,很想。

可还是规矩的等着桑酒一颗一颗系好衬衫扣子。

然而,鹤砚礼忍了半天,眼巴巴乖巧地等了半天,桑酒系好扣子,不让抱了。

桑酒指了一下矮桌上放着的餐盘,认真,“你先吃饭。”

鹤砚礼苍冷的墨眉蹙起,摇头拒绝。

桑酒立场坚定,严肃,“不吃?那不抱。”

闻言,鹤砚礼瞬间瞳仁湿润,眼尾发红。

桑酒:“……”

桑酒坚定的立场轰然倒塌,抛出诱人的钩子,做出让步,“不用吃完,你吃小半碗,我奖励你亲亲,要不要?”

鹤砚礼没有一丝犹豫,盯着桑酒嫣红的唇瓣,重重点头。

桑酒:“……”

~

鹤砚礼确实吃不下东西,小半碗清淡的营养粥,他慢吞吞喝了很久,一步也离不开桑酒,要抱着人儿吃饭。

桑酒昏庸,又心疼得紧,面对面坐在鹤砚礼腿上,小手捧着白瓷粥碗,哄着鹤砚礼再多吃一勺,还剩一勺,最后一勺,她再骗人鹤砚礼是小狗儿的一勺。

一碗粥,从温热到凉掉,刚刚好吃完。

桑酒这人一向诚信,撂下空碗,捧住鹤砚礼削瘦俊美的脸颊,啵唧在他苍白的唇上亲了一口,吮出暧昧的响音。

鹤砚礼唇角勾起一丝浅淡的弧度。

没有缠上去,只在桑酒撤离时,他找准时机,微微侧低下头,让桑酒柔软的唇瓣,无意中吻蹭过他的鼻梁痣。

他的唇渴望桑桑的吻。

鼻梁痣也渴望。

他不贪心。

悄悄地偷偷蹭一下就好,也算吻,算。

~

这一夜,纵使鹤砚礼抱着桑酒入睡,也被刻骨的梦魇拖拽进痛苦的深渊,几次疼醒,意识混乱,怀中的桑酒是他唯一的救赎安抚剂。

鹤砚礼睡得不好,桑酒也被折腾得够呛。

她哄了鹤砚礼大半夜,拍后背,摸头发,夸乖,喂他喝水,喂他吃止疼药,亲他浑噩梦境中眼尾的泪……

翌日中午。

桑酒身上的黑衬衫,被一双骨筋分明的大手脱掉,熟睡中困倦万分的她,以为是鹤砚礼又疼得闹腾,下意识伸手拍拍温柔安抚,连眼皮都懒得睁。

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拍拍,全数打在鹤砚礼清俊的脸上。

鹤砚礼不恼,手上的动作暂缓停止,他深邃灼热的瑞凤眸,直勾勾地盯着他想得发疯的桑酒,呼吸沉喘,嶙峋的喉结干咽滚动。

他侧脸开始主动往桑酒绵软的掌心贴,迎着她拍拍的力道,宠溺又纵容的撞上去,让她打,他愿意。

“……鹤砚礼……”

等桑酒察觉出不对,蹙起眉尖,缓缓睁开眼睫时,有吻落在她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