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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她们的顺从也让灵启满意,果然还是暴君的名头好用,做什么事都不用过多解释。

要是这群老婆闹腾起来,灵启怕是得头疼死,毕竟身体的这份记忆同样会让转世的他多少念一点旧情。

只要她们不弄出幺蛾子,灵启还是希望她们能够安享晚年的,毕竟她们都把最好的青春给了自己这个皇帝,那就是他的女人。

“那就这样吧!”

灵启起身就准备走,但这时晋王妃却起身担忧的询问:

“陛下等一下,多墨他……”

灵启闻声转头看着她那担忧的模样,面露柔和之色,随即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放心,他没事!”

“那可否让臣妾见见?”

“想见就见吧!”

“臣妾谢过陛下!”

话说完,灵启迫不及待的离开了这个充满怨气、浓香和药味的房间,只留下一群犹如笼中雀的女人。

凤仪宫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嫔妃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既有麻木也有不甘,她们原本以为妖后走后,陛下会回心转意,没曾会变得如此冷漠!

而贤王后祁清玲缓缓坐回原位,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她的目光迷茫而无助,仿佛迷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皇宫,这座华丽的牢笼,并没有传闻中那般美好。

每一天,祁清玲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每一个夜晚,她都难以入眠。

她害怕失去,害怕王爷、多墨、贞月会突然有一天离她而去。

她深知自己只是一个脆弱的女人,面对命运的无常,除了担忧和祈祷,她无能为力。

想到这里,祁清玲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

周围的嫔妃们纷纷起身离去,她们或许已经习惯了这种悲伤,或许是不愿面对自己内心的脆弱。

然而,仍有两三个人静静地陪在祁清玲身边,她们默默地递上手帕,给予她一丝温暖和安慰。

晋王妃的哭泣,不仅仅是她个人的痛苦,更是这里所有女人的缩影。

在这座深宫中,她们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我,只能在无尽的寂寞和恐惧中挣扎。

她们的眼泪,早已在岁月的磨砺中流干,留下的只有深深的无奈和哀伤。

时间一晃半年!

在这半年里,

灵启还真就认真去当这个皇帝,他每天都会上朝处理朝政。

灵启凭借着自己从上百年历史中汲取而来的丰富处世经验,竭尽全力想要让如今这个已然腐朽不堪的朝堂重新焕发出昔日灵贞盛世时的辉煌光彩。

为此,他不辞辛劳、事必躬亲。

对于各地官员的任免事宜,他慎之又慎,反复权衡各方利弊后才做出最终决定。

以确保将那些真正有能力、有担当且清正廉洁之人选拔上来,从而实现皇权对地方政权的有效掌控和集中管理。

同时,重整科举制度,开始在加大对灵梦一族免费私塾的投入,力求通过公平公正的考试选拔出更多优秀人才为王朝效力。

在他的努力下,整个王朝呈现欣欣向荣的景象,仿佛王朝的兴衰完全取决于他这个皇帝。

而灵启在位期间也发现了灵休一大功绩,他竟然给灵启这个老子留下十八亿两白银。

要知道灵启自己当年在位时最多国库也就五亿两白银,其恐怖程度可想而知。

而这些全都是他当年杀进帝都城后抄家许多王公大臣得来的,只是后面藩王作乱,他守着帝都城根本没机会去花。

而太子多墨监国没多久,灵启就重夺皇位了,这个胆小的孙子更不敢花他爷爷的钱。

所以这一大笔钱最终还是落在了灵启手里,这么多钱,灵启觉得都可以重新盖个皇宫了!

这让他着实动心,当即安排工部先划出一片地出来,等将来平定叛乱后就建一座最宏伟的宫殿。

而这半年时间十五个叛乱州也平定九个,可见这些群平叛大军能征善战。

这众多军队之中,尤以那李长青所统率的黑傀军表现得最为卓越出彩!

要知道,李长青的黑傀军既无充足的粮草供应,又缺少应有的军饷支持。

然而就是在这般恶劣条件之下,李长青硬是靠着麾下数量最少的兵马,一路过关斩将,接连攻克了三个州郡!

如此赫赫战功,着实令灵启深感意外,此子昭雪之心可见一斑。

由此也可看出,忠义之名家李家的优良将风至今依然留存于世。

不过呢,李长青这人虽然能征善战,但他所用的一些手段却实在算不上人道。

正因如此,朝中时常会有弹劾他的奏折如雪片般送至灵启皇帝的案头。

而经过半年时间备战。

终于,吕承染老将军也率领着整整十五万雄师浩浩荡荡地进入了东海地界,准备一举歼灭东海叛军!

而灵休也上奏提议参战,但吕将军却给灵启立下军令状,他要抬棺死战东泽叛军,如今水师气势正盛不需要帮忙。

他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灵启也就随他去了,如果他败了,那他最好战死,不然灵启绝对会帮他体面,因为军无戏言……

今天!

御书房内,灵启手持朱笔,在堆积如山的奏折上迅速批阅,每一笔都显得沉稳有力。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龙涎香的混合气息,显得庄重而神秘。

40岁的太子灵然身着华丽的太子服,却显得格外拘谨,他小心翼翼地立于一旁,目光不时偷偷瞥向父亲,又迅速收回。

他的双手紧握在背后,指节因紧张而微微泛白,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整个房间内,除了灵启翻阅奏折和批阅时偶尔发出的细微声响外,再无其他动静,静得仿佛连呼吸都能清晰可闻。

当最后一个奏折批阅完成后,灵启这才伸了一个懒腰,随后抬头看向太子灵然询问道:

“灵然,过来这边坐!”

“是,父皇!”

灵然来到灵启身旁的龙椅边,小心翼翼地坐下,坐姿端正,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敬畏。

灵启看着拘谨的儿子,不由得用感慨的语气询问道:

“灵然,知道为什么比你小的皇子都去就藩,而朕偏偏把你留在皇宫吗?”

“儿臣不知……”

“因为在众多兄弟之中,休儿最能打,尘儿最懂事,而你……则最精明!”

“父皇……”

灵然闻言,脸色骤变,惶恐之色溢于言表,仿佛被父皇的话击中要害,身躯微微颤抖。

他刚欲开口,却被灵启轻轻摆手打断,那手势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灵启的目光深邃而复杂,仿佛能洞察人心:

“虽然你很聪明,但太聪明却不是什么好事……朝堂之上,风起云涌,过人的才智若不能辅以仁德,便如双刃剑,伤人亦伤己。”

灵启的话是提醒同时也是告诫,因为这个儿子当年为了能留在皇宫而不去苦寒之地就藩,他是真敢长期服毒,而这也让当年灵启察觉到。

灵启不想他把自己给玩死,就特批他留京了,做一个毫无权利的自在王爷。

可是后面也不安分,他巴结国师成为太子,如今又许以重诺拉拢兵部尚书林文艺和一众官员,可谓机关算尽。

只可惜他自认为做得很隐蔽,但在灵启看来这些都是当年他和那些兄弟玩剩下的,根本上不得台面。

反而他要是一直这样聪明过头,那他肯定会死。

因为这种人会越来越不择手段,一次次突破底线,别人不敢夺位他敢,别人不敢弑父他更敢。

这种儿子留着对于皇帝而言简直浪费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