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疼吗？舍不得让你疼。”
姜栀提起那些百分之九十九的情绪是难过，她一定试图要改变自己的心态，可实在是抵不过事情的影响。
“就是很疼，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多想都失败了。方白苏，不是因为对他还有感情，我对爱情的初体验是弥天大谎，我痛苦难耐。”
所以毕业回家把自己折腾成那样鬼样，她的骄傲被男人踩在脚底，人格，自尊所有都被人看轻了，还承受了可能有病毒的巨大恐慌。
方白苏心里也酸疼得不行，他不知道哪辈子积到的福分才遇到她，更有幸更追求到她，那个人拥有了却不知珍惜。
“人都不会忘记在来过生命里的人和事，但我自私想让你忘记。姜栀，我会遵守我给你的所有承诺，我会对你好的，让你的家人放心把你交给我。从此你的爱情里只有我带给你的欢乐，愿意跟我试试吗？”
姜栀在他胸膛上蹭着，颇为无奈。
“人都给你了，不试也得试。”
这一步棋走的有些险，可姜栀退不得只能前进一步。
“方白苏，我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监督你，你不能对我有一点不好。我们的关系不一样了我对你会更严格。以前犯过的错不许再犯，没有第二次机会我不会容忍。”
方白苏被她的一句“人都给你了”乐得飘飘然，姜栀是他的了，真正意义上的，全部所有都是方白苏的人。
“能接受大小姐的任何考验，在学校我争着当第一名，在你的爱情考试里我也要拿满分。”
姜栀戳着他的胸膛。
“方先生，我们的路还很长，不能抛弃我哦。”
“我脑子正常干不来傻事。”
——
姜栀整整休养了一个工作周，消除了所有的副作用周六回家露个面儿让父母安心。
钟嘉乐以为是工作压力太大，让她多休息一段时间，公司的责任很大，她没谈恋爱的时候全身心放在工作上，现在有了很好的恋人钟嘉乐想让她享受一下生活。
“觉得累就停下来休息，你爸还有精力让他干。”
加上上个周末两天姜栀就休了九天足够了，周一可以正常去上班。
可她算漏了重要人物，姜栀可能没把自己每次耽误工作的原因记在心里，方白苏已经让她翘好多班了。
周末下午下了夜班的方白苏去商场给姜栀买了礼物，姜栀提起裙子责怪他没有季节意识。
“京市六月入夏这才三月，再漂亮我也穿不了。”
“你家空调全方面覆盖，想穿随时都可以，穿给我看吧。”
姜栀单纯回房间换上，方白苏在浴室快速洗了个澡，她裹在毯子里吃吃喝喝，被他的穿着惊到。
“方白苏，你哪根筋搭错了，跟我耍什么流氓，没钱买衣服了吗？”
他在这房子里住了两年从来规规矩矩穿衣打扮，今天竟然只穿着睡裤就出来了。
方白苏径直走到沙发边，姜栀还没反应过来继续批评。
“不穿好衣服不准抱我，你干什么？上班上傻了。”
他的大手拿走果盘，扯开毯子握住她的腰，眼睛深沉如墨。
“我的栀栀小姐穿什么都这么漂亮。”
姜栀掰着他的手指，她又不是没穿过漂亮的裙子，他今天的反应好奇怪。
“抱我干嘛，快去穿衣服，空调再暖现在还是几度的三月，生病我会担心你。”
她被抱进卧室，放在床上后男人以一个极度控制的姿势笼罩着她，这方面慢了半拍的姜栀察觉了不对劲。
“方白苏……”
她的怀疑被他用行动验证了，姜栀一直躲着听到他拉开了床头柜，塑料口袋响声很大。
“方白苏，不行。”
一方面要上班，另一方面她觉得不可以这么频繁，凡事要有度。
“为什么不行，我做的不好你不舒服不想了，不会吧，我觉得我表现得不错啊。”
被故意曲解了意思，姜栀一巴掌捂住他的口鼻。
“说什么荤话，我说不可以你不能强来烦我，要懂得尊重伴侣的意见，你答应我不会犯以前的错误，刚过几天就要食言吗？”
方白苏亲着她的手心，很痒很怪异的感受姜栀没坚持住手还被控制住了。
“那我订正一下承诺，除了这件事其他的都行。姐姐不会这么残忍吧，我三十岁才尝到滋味儿，现在没有了真的要死人的程度，求求你啦，救救我。”
欲望的开关打开后，潺潺小溪变成了大江大河，轰隆的声音让人生畏。
“姜栀，救救我……”
“不准胡搅蛮缠，正经点儿。方白苏，别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已经耽误一个星期的工作了，明天要上班别胡闹，早上要开早会的。”
方白苏缠绵不断得亲，身体妥协了心里还坚持不要，他疯起来没完没了，她明天肯定起不来，不想躺尸了。
“你父亲把你当公主养大，肯定不想让你受工作的辛苦，你从此不上班了他也没有半点儿意见。可我不行，我每天只有晚上这点儿时间跟你在一起，根本不够，我要被折腾生病了。姜小姐可怜下我这个打工人吧，我上夜班二十几个小时不见你太想你了。”
姜栀的性子还是反抗力量上都拒绝不了方白苏，过了一会儿她觉得不影响明天早起开会，可塑料袋一次又一次被弄出响声她软绵绵反抗。
“我要，上班……”
“不去了，再休息几天吧，不碍事，我把工资都给你。”
姜栀想说他的工资都买不到一双鞋，可实在没力气跟他较劲儿了。
九点多才吃上晚饭，姜栀端碗的力气都没有，方白苏顶着脖子上被咬的伤口乐呵呵给她喂汤。
“多喝两口。”
姜栀秉持着吃饱了才有力气的原则，吃下他喂的所有东西。
“宝贝好乖。”
他亲了油乎乎的嘴才给纸巾，姜栀被亲得太多已经不为他这种行为悸动。
“你…”
“我先去吃饭，等会儿来抱你。”
姜栀的怨气被扎了一个洞慢慢消散。
“上了通宵夜班还有精力折腾，你才三十岁，哪天闹出毛病我跟你没完，管你是我喜欢的人我都不要了。”
结束了复盘才觉得他的行为多危险，医院工作高强度用脑，通宵夜班又不是只有一次，长此以往姜栀害怕自己要背上人命官司，还会是羞耻的官司。
“跟你在一起我不累，我会注意的。”
姜栀的担忧有道理，其中的缘由他懂，医院也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下次我不会胡闹了。”
白班晚上时间够也不会耽误两个人的工作，今天是他冲动了。
姜栀捂脸内心哀嚎。
这种话题他们谈也太自然了，变化这么大吗，她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