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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盗墓笔记之何以为家 > 第168章 他为什么要咬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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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他为什么要咬你的脖子

不过我不想深究这件事,我现在觉得心很累,我不想想这些事情,于是故意岔开话题:“我先和蛮蛮把君君送到她爸爸身边,你俩把那几个石棺运回京郊基地。”

云海问:“运回去放哪里,跟那个铁棺放在一起?”

“先放一起吧,等我这次出远门回来再把那个库鲁巴其弄回去。”

说完,我打了个哈欠,有点儿困,于是我对他俩说:“别聊了,睡吧。”

云海不再说话,云帆也没有吭声。

我感觉我刚要睡着,左边的床发出轻微的响声,我的瞌睡虫一下子就跑了。

我抬起胳膊盖住眼睛,正酝酿睡意,左边的床又发出轻微的响声。我转头看背对着我的云帆,不到三分钟,他又翻了一次身。

“你回来之后补觉了?”我轻声问他。

他转头看向我,“没有,就是睡不着。”

我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既然睡不着,那我教你点儿好玩的东西。”

云帆也坐了起来,当他看到我拿出来的是药器时,他一下子又躺了回去,“我现在觉得挺困的,真用着浪费你宝贵的镇静剂。”

“我教你怎么用它,”我晃了晃手里的药器,“要不要学?”

云帆警惕的看着我,“要是能教,你早教了,干嘛现在想起来教我?”

“咱俩要玩身份互换,不把最后的差别补齐,咱俩早晚露馅儿。”

云帆慢悠悠坐了起来,他朝我伸手,嘴上也没闲着:“咱俩最大的差别就是男女差别,按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还要出国做个小手术?”

“你的裤子很好脱吗?”

“还行吧。”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我只吃喝,不嫖赌,别把我说的那么不洁身自好。”

“不扒下我的裤子,谁知道我是男是女。”

我把他的手翻过来,用药器在他左右手腕内侧留下一红一蓝两个印记,这个过程挺疼的,云帆下意识想抽回胳膊,我没松手。

等我松开手,云帆迅速收回手,他吹了吹逐渐变淡的印记,抬头对我说:“你没看电视上说嘛,现在dNA检测技术可先进了,判断个男女那都是最基本的操作。”

“我做过。”

低头揉手腕的云帆抬头疑惑的看着我,“你说啥?”

我把手里的药器递给他,“我说我做过dNA检测。”

云帆凑近我,好奇的问:“什么结果?”

“送检材料无效。”

云帆歪头皱眉,“你操作不规范?”

我摇头,“谁知道呢,反正我不承认我不是人。”

“你有时候确实挺不是人的,”云帆小声嘀咕:“和蔼可亲的时候可亲了,狗脾气上来的时候逮谁挤兑谁,有时候我都害怕你觉得骂人不解气,非要一巴掌把人拍死。”

我打断他的碎碎念:“别废话了,我教你怎么简单操作它。”

云帆无限憧憬的问我:“我能像你那样使用它吗?”

我抬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认真点儿。”

他能自如操作九级药器,学习简单操作这个药器也就不难,我给他讲解要领后又手把手教了他两遍。

见我打哈欠,他让我先睡,他自己练一会儿就睡。

我实在困得慌,也就不管他了,躺回去把被子一盖,很快就进入梦乡,毫无意外,我又做梦了。

梦里的我身处茫茫大雾中,前面不远处有个高大的人影,雾太大了,我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脸。

我想看清楚那人是谁,我朝那个人走去,他转身往前走,我加快脚步,那人依然不紧不慢的走着,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却没有缩短。

我越看越觉得那个背影很熟悉,我执着的想要看清楚那人的脸,可不管我怎么追,我们都保持着相同的距离。

意识到这一点,我停下了脚步,我依旧盯着他不放,他也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似乎也在看我。

我们两个就这么僵持着,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想到不久前我短暂失忆的事。

我承认我有短暂一瞬的慌张,我倒不是害怕再失忆,我怕我一睡又睡好几天,这实在耽误事呀。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对面的人已经悄无声息的到了我身边,我回过神来时那个人鼻尖都快碰到我的鼻尖了。

这个距离太近了,我想看清他的长相实在费劲,我只能往后仰头和他的脸拉开一些距离,方便我看清他的脸长什么样。

没想到这人随着我的动作往前凑,我觉得他莫名其妙,他就像个高度近视的人,仿佛不跟我脸贴脸,他就看不清我什么模样。

我被他挤得实在心烦,正准备退后和他拉开距离,他头一歪埋在了我的颈侧,鼻尖还蹭了蹭我的颈动脉。

这套动作好熟悉,这人说话的声音也好熟悉,很像张小哥。

“你怎么还没来?”

我伸手去推他的脑袋,心烦的我难免有些没好气的说:“你到了吗你就让我去,你知道我对那种地方有多抵触吗!”

“我知道。”

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声音根本不是张小哥!

“白……”

这熟悉的腔调,这要命的弹舌音,这该死的感觉!

冰冷的唇重重压在我的颈动脉上,我清晰的感觉到他缓缓张开了嘴,在他尖锐的犬齿咬上我的皮肤时,我猛的睁开了眼。

恍惚间,我感觉有个黑影朝我靠近,我本能的抬起左手就招呼了上去,我的手还没碰到那个黑影,那个黑影就飞了出去。

这会儿工夫我终于清醒了,也看清楚飞出去的黑影是被云帆揪着后脖领子扯远的周维。

我摸上自己的脖子,很干净,也不疼,所有的一切都说明一件事:我刚才只是在做梦。

“有事?”我看向已经退到门口的两个人。

云帆迅速捂住周维的嘴,“莫队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我看了一眼窗外,天将亮未亮,似乎是阴天。

“蛮蛮醒了吗?”我回头问云帆。

云帆把还有些没回过神的周维推出去,他关上门后才说:“她说三个小时后可能会有大雨,她本来是想过来叫你的,我们看你睡得不太安稳,就没让她来触你的霉头。”

你还不如让她来,最起码刚才我出手的时候,你要是没能及时赶到,蛮蛮肯定能躲开我的攻击。

“要走吗?”云帆问我。

“走,”我揉了揉脸,掀开被子下了床,“我去洗脸,你帮我把东西收拾一下。”

十五分钟后,我们六个人开着两辆车出发了,老莫他们在前面带路,我跟云海在后面跟着。

对,我们这辆车里只有我跟云海,蛮蛮说她要跟君君和阿雅坐一辆车,她说我瞧着有点儿可怕。

这山路是真的很难走,又颠又晃的,我感觉自己的脑浆都快摇成豆浆了。

“你今早做什么噩梦了,怎么还动手打人?”云海抽空问我。

“我梦到张云墨要咬我的脖子。”

云海分神看了我一眼,“他为什么要咬你的脖子?”

“大概是想喝我的血吧。”

云海笑着打趣我:“你果然是张家行走的解药,谁都想嘬你两口血解毒。”

我顺着他的话说:“我就是新一代的唐僧,喝我一口血,永葆青春,吃我一块肉,长生不死。”

云海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那个小姑娘也可以当灵丹妙药吗,所以你才要火化了她的遗体?”

我皱着眉推了一下他的胳膊,“别提这么恶心的事情行吗,太影响心情了。”

“我觉得你说得对,记性不好的人也挺幸福的。”

我白了他一眼,“你这种话别在你们族长面前说,小心他揍你。”

“我们族长?”云海偏头看了我一眼,“你这是不想承认他的族长地位吗?”

我又白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不咸不淡的反问他:“你觉得张家族长在我心里有地位可言吗?”

有地位可言吗?

有是有的,但不高。

张家族长这个身份对我来说从来都没有压迫感,所以我小时候他们总在背地里说没有人能压得住我。

我跟云海他们不一样,我一直在帮张家现任族长的原因是我答应了云海的爷爷,当然了,就算张小哥不是族长,他找我帮忙,我也会帮。

至于让我像其他张家人那样把他们的族长放到自己之上,不好意思,真的办不到。

用现在的话来说,在我心里,族长跟我是平等的,我们只论事,不论什么没意义的身份地位。

“你这是又要睡吗?”云海问我。

我不想睁眼,“我不睡,我就是闭会儿眼,一直晃,晃得我头晕。”

“那你来开车。”

我想了想,感觉他这个提议不错,于是我让他停车,我们换了位置后他坐副驾驶位置,我来开车。

颠簸了三个多小时,我们的车终于在雨下大之前开上了乡级公路,又开了几个小时,我们终于到了徐薪他们落脚的地方。

云海拿着我写好的那份报告,带着蛮蛮和君君去找徐薪,我带着老莫和阿雅去火葬场火化那个女婴。

徐薪已经跟火葬场打了招呼,我们去了之后没用太长时间就把事情办好了。

一小捧骨灰装在小小的白瓷骨灰罐里,阿雅抱着她,看起来很伤感。

我带他们去了我们的典当行,让经理取来一个机关盒,把骨灰罐放进去后再锁上。

“这种机关盒开启方法不对的话会伤人,”我把机关盒和开启它的钥匙一起递给阿雅,“选好了地方,你就送她走吧。”

阿雅郑重的向我道谢,我摆了摆手,叹了口气后终究什么也没说。

事情办完了,云海也给我打来电话,他问我要不要跟徐薪见一面。

我说我心情不好,不想见他。云海说了声知道了,然后问我在什么地方碰面,我让他来典当行。

徐薪跟着云海他们一起来了典当行,正好阿雅还没走,徐薪让她回去收拾行李,他们要跟我走。

阿雅走后徐薪跟老莫开了个小会,云海趁机跟我说,徐薪要跟着我去除蛀虫,他说这是老杨的安排,他还给我带来一份文件。

徐薪和老莫开完会,老莫跟云海去处理石棺的事情了,我们等阿雅带着简单的行李回来,然后我们再次启程。

又是汽车又是火车又是飞机,几天之后我终于把君君安全交给了她父亲。

君老板抱着女儿嚎啕大哭,搞得我心里也很不舒服。

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我们做了个局,有徐薪的鼎力相助,我们成功离间了武胜宇和他绑架君君的手下,把武胜宇绑架君君的事情办成了铁案。

一直到这边大局已定、云驰把那块山林的使用权拿到手,我才带着蛮蛮回了京郊基地。

跟云帆做好交接后,我们两个换了脸,我又叮嘱了云帆和蛮蛮一番后才出发去跟张小哥接头。

这一路上我解决了一批又一批跟踪我的人,最后我实在懒得应付他们,索性把跟踪我的人引到了一个很危险的古墓里。

至于这些人是死是活,看他们的运气和技术吧。

我按照记忆一直往地下走,在我的记忆里,那是一个又深又大的地洞,里面关着一只巨型蠕虫,不过跟之前那只不一样,这只巨型蠕虫身上长满了黑色尖刺。

但现实情况跟我记忆中的景象完全不同,本应该黑漆漆光秃秃的石洞里长满了晶莹剔透长短不一的尖刺,手电光打过去竟然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

我掰了一根婴儿手指粗细的尖刺仔细观察,它看起来很像某种透明物质的结晶。

我拿出药器正准备制根针剂判断一下属性,突然脑后有疾风袭来,我迅速闪避。

【周维:白队刚才是不是要打我?

云帆:你别多想,她不是对你有意见,刚才换成谁,她都会打过去。

周维:他是不是有梦游的毛病?

云帆:我不是说了嘛,她在做噩梦,你离她太近,她会以为你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周维:你真不是故意骂我吧?

云帆:我真的很想骂你,你的胆子是真大呀,跟她不熟你还敢在她睡觉的时候离她那么近,你知道她那手多大的劲吗?

周维:就他那细胳膊细腿的,能有多大的劲。

云帆:看来你已经忘了那天被她锁喉的感觉了。

周维:……我错了,我这就跟他道歉去。

云海:你离她远点儿吧,对你的身体健康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