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就四处寻找她身影,最终在书房找到还在卖力工作的舒轻。
她手指敲击键盘,专注认真。
男人实在想不明白工作到底有什么魅力,能有他好玩吗。
她穿着睡衣显然刚洗完澡,他想过去拥着她感受她的温度,又想起自己还穿着外面的衣服。
这样上去待会儿肯定会被说,还是转身折返去浴室。
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舒轻已经换了个地方。
她正在阳台笑意盈盈的朝他招手,程彧停顿一秒还是很听话的抬腿往她那去。
刚才洗澡时还想着直接回屋睡觉,让她也尝尝孤独的滋味。
但转念一想,她要真的适应了还有自己什么事。
程彧走到他面前,并未坐下就这么直勾勾看着她以此宣泄自己的不满。
舒轻抬起头,眼神中透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程小鸭,你已经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尽管这段时间我没有陪着你,但这并不代表我不在乎你。”
“只是,我们都要学会在各自的世界里找到自己的位置,然后再一起前行。”
她不是不知道程彧那些情绪,也在尽力安抚,大概是之前给他的阴影太深,他总是这么,舒轻暂时想不到什么好词,只能用疑神疑鬼来形容。
程彧看着她,心中渐渐释然,她还以为舒轻察觉不到他的情绪。
有了舒轻的保证,男人依旧情绪不高的样子。
舒轻伸手拉他坐下靠在他的肩头,“程小鸭,你似乎很不相信我。”
程彧伸手环着她将人拥得更紧一些,“我很努力的适应,可你每次离开都是毫无征兆的,我有时候控制不住。”
第一次见面,他都没有来得及问她叫什么。
酒店那次她说话的语气很是认真,两人简单交换信息,没想过她会直接跑掉。
出国那次更是计划缜密毫无瑕疵,把言之都算进去。
哪怕他相信她所说的那些话,可长时间见不到她人。
程彧又开始陷入那种不安中。
他知道自己有些病态,之前从未想过会这样,可就是控制不住。
说这些话的时候,男人一直目视前方,甚至不敢看她。
舒轻推开他的手,一个胯部坐在他腿上直视他的眼睛,“程彧,这一次你不让我走,我绝不离开。”
是下定决心,也是承诺。
她坐在男人身上和他一般高,程彧就这么定定看着她,也看到她眼里的坚定,驱散他所有的不安因素。
许久,他才开口,“舒轻,说话算数。”
“算数。”话音刚落,舒轻就吻了上去。
气氛也逐渐升温,男人的手……。
惹得舒轻忍不住训斥他,“别……”
“宝宝,你想不想知道……的过程。”
“不想知道。”
“可是……想知道呢。”
男人撤回自己的手,“……,全是……”
(为什么都是……,因为审核没过,不想改。)
舒轻到底没他这么放的开,催促他赶紧回房间。
程彧把浴袍的带子系紧,抱着她回了房间。
她就这么挂着空挡攀附在男人身上。
从阳台到房间这一小段路,男人走得尤其的慢,舒轻甚至能感受到来自身体的炙热。
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生理反应,怒道,“程小鸭,你能不能走快些。”
程彧像是没听到,步伐更慢了。
眼见说不动男人,她懒得再说,直接朝着他肩膀啃上一口。
程彧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后,警告她,“轻轻,留着你的体力待会儿用。”
此刻他才加快步伐,刚把人放到床上,他就俯身而上,“继续我们刚才的数字游戏,刚才才数到2是吧,宝贝,我记得你最喜欢的是3好像……”
舒轻摆烂的把头歪到一旁,她也很想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可是也实在是受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
每次都是象征性挣扎几下就屈从,算了,反正他是主力,那她享受就好,不要为难自己。
……
努力奋战了好几个月,舒轻终于得以清闲,她也有时间去寻找灵感开拓自己的新书。
程彧今天出差,她刚到郁远希吃完饭回家突然想起上次唐栗的劝解。
她依旧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给母亲打电话。
本意是想让父母见见程彧,又怕电话里说不清楚,日常寒暄过后告诉她们周末自己回去一趟。
母亲可能意识到什么问了一句,“是带他一起吗。”
何韵问得很小心,舒轻一般想回家直接就回了,很少会提前几天打招呼,最多也是前一天让舒颜帮她打扫一下房间,她们就知道她要回来。
舒轻愣了一下,母亲还真是会猜,虽然不是带回去,但也是差不多。
“不是,妈,等我回去再说。”
周末下午,舒轻开着车进院子,何韵早早候着,见到车时四处张望,却只看见舒轻一人下车。
舒轻制止住她的想法,“就我一个,没别人。”
她挽着何韵提着礼物进了门便问,“爸呢?”
“在那。”何韵顺手指了指厨房方向。
一听女儿要回来,一大早就去买了她爱吃的东西,从早忙碌到现在。
听到动静的舒展商也端着最后一道菜上桌,“来,吃饭了。”
四个人整整齐齐坐在一起,气氛很融洽。
经过几年的磨合,舒轻也学会了怎么和她们相处。
父亲默默的给她们俩姐妹夹菜不怎么说话,倒是她们三人一直说说笑笑。
话题就这么被何韵带上来,“轻轻,你电话里说的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舒轻刚放下碗筷起身要走又坐了回来。
她偷瞄了一眼父亲才开口,“就是我想让你们见见我男朋友。”
在这方面,她还是有些怵,毕竟都是她最亲近的人,她是很希望双方能和平相处的。
可父亲似乎很不喜欢商人,姐夫说过父亲在签售会上见过程彧。
他对程彧的第一印象不太好。
舒父自然也没有错过舒轻眼底的小心翼翼,她一直冷淡疏离又理智,却因为一个男人变得小心。
舒轻的这种转变让他对那个还没见面的男人越发不爽。
他发出灵魂拷问,“你们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