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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有迹可循,落子无悔 > 第184章 我好想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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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柏瑞的拒绝让竹月无计可施,她已经到h市试图威胁他。

威逼利诱对大多数人都是有用的,毕竟人活着都是为了吃喝拉撒。

奈何他一直不同意见面单独谈谈,她就知道舒轻肯定找过他说些什么。

她始终觉得很可笑,什么梦想初心哪有入手的钞票重要。

一定是自己没有达到心理预期的数字才一直拒绝她,可目前她能动的资金不多。

给他的数额已经是她最大的限度,只要他收下,热度一过去,她重头再来也不是一件难事。

莫旭尧本就因为利益和她绑在一起,现在根本就不会管她,莫渊已经被送进去,她现在也是孤立无援。

竹月已经蹲守罗柏瑞很久,她本来想在他公司楼下拦截。

没想到他进的恰好是舒轻那男人的公司,迫使她不得不改变这个想法。

此刻她正坐在他租住的小区楼下的长椅,附近人来人往还有几个老头在下象棋。

环境很是嘈杂,一看就知道罗柏瑞已经很久没有静下心来创作。

安静是思考的前提,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不被外界喧嚣环境影响。

罗柏瑞照常拎着打包好的熟食回到小区,他热情的和周围邻居打招呼,根本没有注意到长椅上的竹月。

直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才回头看到那个让他一度丧失信心的罪魁祸首。

哪怕做了再多心理建设再次见到她依旧很气愤,他并不想多说什么抬腿直直往上走。

竹月快一步拦住他趾高气扬,她直截了当没有任何铺垫,“罗柏瑞,开个价吧。”

她一直都觉得只是价钱没到位而已。

“让开。”他训斥道,想打掉她的手又觉得晦气,撤回自己伸出的手。

舒轻提醒过她会来这找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如此迫不及待果然是心虚。

“这是我目前能拿出最多的资金,你现在每个月到手钱都交不起税吧。”竹月陈述事实。

她调查得很清楚除开房租吃喝他每个月到手不足以支撑他生活。

罗柏瑞无动于衷,他刚起步这很正常况且多少人挤破头想进入程氏都进不了。

他淡淡道,“至少我赚的每一分钱问心无愧。”

偷别人的东西理直气壮还上门用金钱侮辱,罗柏瑞做不到。

这个世界有很多种活法,这种是他最嗤之以鼻的。

他不想在多说,楼道里也是人来人往的直接越过她上楼。

竹月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听到嘭的关门声,她只觉得罗柏瑞目光狭隘。

钱不比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重要得多,反正这个行业界限不是这么分明的。

她只不过是合理利用资源将钱放到自己口袋仅此而已。

刚上楼,罗柏瑞就致电舒轻,“轻姐,她现在在我家楼下。”

“你没事吧?”舒轻关心的声音传来。

“没事,我......”他又想说一些感谢的话,但这些话都太轻。

或许等这件事解决后,他可以用之前留存的稿子加入她们。

舒轻感觉到她的犹豫以为他想放弃,她劝说,“罗柏瑞,我给过你机会反悔的,如果你现在打退堂鼓...”

“不会,我只想想说谢谢。”罗柏瑞打断她,这么多天所有人都在为这件事拼尽全力,他不可能退缩。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急功近利,许是想早点解决一切让工作室更安稳些,她才走得安心。

坐在她对面唐栗见她心不在焉的敲敲桌面。

“舒舒,要是舍不得那就自私一点。”唐栗话虽这么说,其实并不认为这是自私的表现。

她认为舒轻的前半生太苦了,这个男人的出现确实让她愉悦不少,她白天可以跟着她,那晚上呢。

如果他还有用那就用着,有什么不好的变化抛弃就是,何必考虑这么多为难自己。

舒轻看似冷漠,实际是很为身边的人着想。

唐栗都看在眼里知道她的为难,她在想舒轻不好说出口,是不是她可以透露一点。

可她也不能保证程彧一直不会变,她害怕舒轻会再次受伤,很明显这一次的杀伤力会比以往的大很多。

她都忍不住蹙眉沉思,分析利弊。

舒轻依旧很纠结确实舍不得,可再舍不得目前也不能改变结果。

最近她上了一层伪装和程彧黏在一起,男人似乎也有些察觉,所以今晚特地找借口约栗子吃饭。

“栗子,我好想绑着他,可他这么好不应该是这样的。”舒轻淡淡的回应。

她很少有胃口不好的时候,可最近确实食不知味。

好几次想开口都被男人眼底的深情挡住。

唐栗始终认为程彧有知道的权利,“那就摊开来讲喽,别玩什么为你好那一套默默忍受,你最不屑的就是这种剧本了。”

“放心吧,出去之前我会解决好一切的。”舒轻扯出一个苦笑。

哪怕要说也要过段时间,她还没准备好。

唐栗看着她满面愁容还硬生生扯出笑意的样子就心疼,“行啦,笑得比哭还难看。”

“栗子,我今晚去和你睡吧。”舒轻提议。

她想暂时退避一下这些日子装得有些累了,唐栗应下把家里的玩具赶出门。

舒轻给男人发信息报备,没想到出奇的顺利他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回一句——好的。

因为此刻的男人也在疑惑。

月色休息室内,邢正则一头雾水的坐在那,他正和余初在家准备试用新买的道具。

程彧一个电话把他叫过来,到这也不说话自顾自在那抽烟喝酒,貌似他有女朋友之后很少碰烟。

要不是舒轻喜酒,他怕是酒也不喝了。

终究是邢正则耐不住这过于诡异的氛围,他问,“程奸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老板椅上的男人掸掸烟灰淡淡道,“最近她的工作室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他很难解释舒轻最近怪异的行为,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没有啊,社长最近都不去办公室。”邢正则仔细回忆着,除了她好像其他人都在戒备状态。

就连余初也早出晚归,有时候半夜还在写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