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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彧无法辩驳,恨不得立马给她嘴里塞块糖去去那不适。

他很希望这时候陪在舒轻身边做些什么让她好过一点。

舒轻这次真的喝得有点多醉意上来怎么靠着都不舒服,可她还没洗澡不想上床躺着。

“难受?”对面的男人见她东倒西歪的扭着止不住的担心。

女人拍拍脑袋随后单手撑着下巴,“有一点点。”

她想去洗澡又想到酒店那次就是这么迷迷糊糊被睡的。

程彧解释过她相信男人的说辞,怕自己真的跌倒在浴室就不好了,想等着清醒些再去。

很明显男人也看出她的意图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着,等她差不多恢复理智让她去洗澡了。

......

新年第一天,一般不会有客人到访,也是太爷爷发红包的日子,图个吉祥几乎人人有份。

往常人多太爷爷一般记不住给了谁,舒轻多半不在意这些。

等差不多发完,太爷爷没瞅见熟悉的面庞喊了一句,“小轻呢。”

舒海惟把角落里的舒轻推出去,“这呢,这呢。”

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舒轻成了中心。

她缓缓走向前笑着说祝福语,“太爷爷新年快乐!愿您健康欢乐常驻!”

“好好好。”舒钦梧一脸喜悦的望着把红包送到她手里。

话一说完舒轻转身就想走被拉住,舒钦梧示意自己话还没说完让舒轻在他身侧落座。

舒轻隐隐能感觉到他想说什么并不打算阻止,应得的东西她从来不会拒绝。

“大家今天聚的很齐,正好借此宣布一下老宅的归属。”

舒钦梧看着热闹的人群,他知道自己这个年纪,总有这么一些人蠢蠢欲动。

索性摊开来讲,老宅也不是他打拼下来的,是他的大儿子也是舒轻的爷爷留下的一小部分,在舒展商手里渐渐壮大形成现在的规模。

最近总有这么几只无头苍蝇盯上他,吵得头疼无法入眠。

众人听到这个话题渐渐安静下来,多数人都有自己的事业并不在乎这地归谁,却总有几个不理智的人希望分到一杯羹。

他定定神才继续,“本来我就是借住在这也该物归原主,年后所有的材料都会移交展商这边,他决定全部留给舒轻。”

舒钦梧话还没说完就有人跳出来反对,“我不同意,偌大的家底留给一个女娃娃,她看得明白吗。”

说话的是舒展诲,是舒钦梧二房的孩子也是他孙子。

舒家之前也算是小地主,他有一妻一妾,妻孕育两儿,妾有一儿。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分配?”他饶有兴趣的问。

舒展诲以为他只是迫于压力才这么分,于是开始自己的滔滔不绝,“自古以来,按照传统观念都是男子当家,舒家这么多男人,总不能让一个女娃娃占了便宜。

太爷爷的份额,男子理应当都有份,怎么都归展商哥这边呢,这不公平。”

他这话让本没有心思的一部分人蠢蠢欲动,因为这一小份也能让他们啃很久。

舒海惟笑出声,“自古?按照传统你能出现在这?”

要是真按照传统,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能上主桌吃饭,养在别院给口饭吃就差不多,说好听点是分支罢了。

舒展诲被他呛得没声那时候确实,只能说舒家在这一方面确实做到了人人平等。

舒轻本不想理会,可她最恨的就是这一些男子才是传承的理念。

就因为这一个糟粕,她白白受了这么多苦。

“既然这位,”舒轻顿了一下她不知道该叫什么。

舒钦梧提醒,“按辈分,叫一声伯伯。”

她接着,“伯伯这么重礼节,那我们来理理,我记得太爷爷只娶一个妻子就是我太奶奶,

她们好像只有两个儿子,我爷爷和二爷爷,不知道这位伯伯是属于哪一家呢。

如果都不是,您都不在族谱上,分什么呢。”

依稀记得小时候听她们提起过这一段隐事,太爷爷的妾是太奶奶的陪嫁丫头,她生的孩子并不是太爷爷的。

那个年代未婚先孕何其屈辱的事情,男方还一走了之,太奶奶心疼留下,对外宣称妾罢了。

“舒展商,你就这么看着你女儿胡言乱语。”舒展诲气急败坏,他不信这些。

他认为就是舒钦梧就是生性多情不负责,还假意给名分博好名声,要不然谁愿意养这么一大家子。

被点到名的舒展商语气异常坚定,“我女儿说的有什么错。”

舒轻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父亲的撑腰,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您是不是忘记了这里本来是大伯的家。”舒海惟友情提醒。

只是因为太爷爷喜欢热闹,这才让他在这安心养老,怕他不肯住办理过户手续,现在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我自己的东西,留给我女儿怎么了?谁还有意见,一次性说完。”舒展商大声说道,目光扫视众人。

眼见这边毫无突破口,他调转枪头,“就算是这样,那舒展杏是不是应该有份,她的孩子呢,还有舒颜呢。”

“都应该是姐姐的,我想要的都已经得到。”她得到了快乐的童年,二十多年有人护着的安分日子。

这些远比这房子重要得多,给舒轻那是理所应当的。

舒海悦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舒展诲,“只有土匪才烧杀抢掠。”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说不出分配这套房子这话。

从头到尾,这块地都是舒展商的,更别说是他一手出资建造。

她母亲的地早就卖掉,也是后来被舒展商买回来扩大。

无人支持他,舒展商也没打算就这么走。

他好不容易来这一趟,怎么说也是舒家的人,凭什么别人风风光光有车有房有地,而他离异带着个的孩子,还是个病秧子。

舒展诲再次把矛头指向舒轻,他印象里的舒轻柔柔弱弱不敢反抗。

他认为只要攻破她,总能分到一杯羹。

他调换语气有些祈求,“小轻,你看看你们家也不缺这一块地是不是,你爸不是把临江那一套也归到你名下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