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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沉等得樱桃好久,好久,久到自己脚都发麻不行了。

心里面不断的吐槽,“呜呜,不会是不管我了吧!太过分了,错付真心了。”

“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弃你的白樱。”

实在撑不住了,他就偷偷的动了那么一点点,很快就被缠着他的邪祟给发觉出来。

也许是防御的香淡了,邪祟缠着他是越来越近,一点惧怕都没有。

只见黑漆漆邪祟大吸一口气,白沉的灵魂从他的头顶正慢慢都冒出来。

邪祟松开了白沉,白沉脚离开了地面悬在半空中,眼神格外的呆滞。

灵魂即将入邪祟腹中时,夜里突然划过一道刺眼的白光将这只邪祟给劈成两半消失的不见影子。

白沉摔倒在了地上,身体所带来的刺痛感使他清醒了过来,本以为没事了。

可其余的邪祟却再次将目光盯向了他。

这些邪祟长得奇形怪状,有的像扭曲的树根,有的像张牙舞爪的黑色烟雾。

丝毫不比刚刚那只没了的凶差多少,邪祟像是很久没有进食一样。

它们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声,缓缓朝着白沉逼近。

吓的白沉不断的蹬着腿往后面退。

不知道何时他的身后竟然力气都多了一大片灌木丛,已经是没有退路了,就在他绝望之际,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

那些邪祟像是听到了极为恐怖的声音,纷纷停住了脚步,面露惊恐之色四处逃散。

随着笛声渐近,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翩然而至。

她面容绝美,气质清冷,看样子就是惹不起的主。

白沉在上庄待的也算久的,眼前这人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跟我过来吧!”

女子说完话,静静的看了地上白沉一眼,眼眸里面露出了些许嫌弃,之后便转身离开。

白沉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又有邪祟往他这边方向扑过来。

他又看那女子周围干净的很,邪祟很是怕她,不敢靠近。

为了保命白沉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加快脚步去跟上那女子。

烟洛那边帮不上忙出不了西楼,樱桃只好一个人转回去了。

不过临走之前烟洛给了樱桃一根香,说只要能点燃,邪祟就不会贸然的靠近。

樱桃的记忆算是很好的了,明明白沉是在这块地被邪祟给缠上的。

可当她找到位置的时候,白沉却离谱的不见了。

樱桃看着地面上多出来了的痕迹眸色一沉,自语了起来。

“看来是有人来过了。”

这鞋子的大小也不像是楚逸的,而且这里有一股好闻的香味。

可这山庄究竟是哪一名女子有解决邪祟的本领呢?

樱桃愣在原地看着空中断了一半未落下来的树枝陷入了沉思中。

不知道白沉现在是生是死。

白沉那边他跟着那女子走,也是大开了眼界。

穿过了一片林子,一路上尽是些奇异的花草,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与前面的景象真是大有不同,这条路的天色在渐渐明亮。

那女子带着白沉来到一处幽静的庭院,四周有潺潺流水环绕,水中还有闪烁微光的灵鱼游动。

白沉还在看这池子里面的鱼,女子轻轻瞟了他一眼,开了口“想请你帮个忙,如何?”

白沉不觉咬了咬唇,帮?他连邪祟都弄不过如何能帮这个能力在他之上的人。

可对面毕竟救了自己的命,在他思考的片刻准备答应时。

女子似乎是嫌弃他想的太慢了,先开口了,“其实你不用想这么久,帮还是不帮?”

“帮我自会给你好处,不帮?我早就在你身上下了毒,要活要死在你一念之间。”

女子双手放在背后面难以让人猜透,她在石桌旁停住了步子。

“不行,你可以试试。”

!!!

白沉感觉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闷得难受,同样感觉四肢如同被白蚁咬了一样……

撑不住的他垂着头捂着自己的胸口,眼里面带着不爽看着那女子。

女子稍微的打了一个响指,那些痛苦瞬间消失不见了。

白沉嘴巴哈着气,一只手拉着胖旁边的树枝用尽力将自己拉了上来,双目死死盯着女子看,

没有想到这个人表面看起来竟然如此阴险。

他还以为是什么好人,救他还算计他,大可不必了。

也对能熟悉这西楼的人会是什么好人呢?给人下毒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你说。”

白沉沉住气气叹了一下,眸色微微一暗。

女子见他答应,神色缓和了些,说道:“替我找一个人,把她带过来。”

女人拿起桌子上的画卷朝白沉扔去,被一只手给接住了。

他满脸困惑的打开画卷,看画卷里面的人,下巴都要震惊没了。

这,这,不是,不是,烟洛认识的姑娘吗?

有仇?可有仇也不会扯到西楼这来才对。

“不过我挺好奇的,这就一个普通人,你为什么要找她。”

女子毫不避讳的直言,语气带着凝重,“因为我们都在等她。”

我们?

……

清早,阳光的洒进来屋子里面,某人正蜷缩着身子,用被子把自己捂的死死的。

尽管旁边的小槐一而再再而三的人喊她起来。

顾淮卿也只是,“再睡一会,再睡一会嘛。”

“可是,今天……”

“小槐,小槐通融一下嘛。不怎么不听我的话了,不要打扰我睡觉好吗?”

“好吧。”

小槐被顾淮卿说的无法违抗命令,悄悄的离开了。

一个时辰后,床上还是躺着人,根本就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牧寒衣进来喊顾淮卿起来可是丝毫不管着人。

喊了好几次,被子是动了几下,可是人就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于是他抓起床上的枕头,直接对着被子就是一顿的打。

顾淮卿实在受不了,叹出来了一个头,“一边去,一边去。再打我弄死你啊!”

“起来,起来,你昨天晚上是去做贼了吗?这么困。”

牧寒衣看着披头散发,睁不开眼的顾淮卿。

“你怎么知道,你不会偷偷跟踪我吧!”

顾淮卿哼了哼又没有声音了,好像又睡了过去。

牧寒衣眯着眼微微弯腰朝顾淮卿靠近,揪起了她的耳朵往上一提。

“牧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