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赵飞燕买冰棍回来,一扭门把手,却没有打开门,脸上就露出了令人玩味的笑容。
那笑容隔着口罩都能让人想入非非。
何雨柱听到动静,赶紧在药方笺上写下了一个地址交给了李卉,随即又拿出一个装着五十块儿大洋的小布袋和一把钥匙一起交给了。
“去纸条上的地方等我,这是我的安全屋,我中午过去找你,咱们商量一个办法。”
“其实,好吧,我……我……”
见李卉欲言又止的,就知道她一定有难言之隐,不好开口。
何雨柱直接说道:
“还有不到两个小时我们就会见面了,到时候再说吧!放心,有我在一切问题都会解决的。”
“嗯!”
打开门,送走了重新戴好帽子口罩的李卉,何雨柱对着赵飞燕说道:“赵大姐,叫下一位吧。”
……
中午午休的时候,何雨柱赶到北海公园附近的小院,他发现小院儿的门并没有打开过,大铁锁还挂在那。
何雨柱并没有死心,他用备用钥匙打开院门进去看了一遍,这一看心就凉了一半。
院里屋里根本就没有外人进入的痕迹。
把准备好的生活物资放进厨房,替换了之前放的,这才离开。
虽然有金手指在,但是何雨柱还是在安全屋里准备了充足的食物,还有些金银细软,这都是以防万一的!
原路返回,何雨柱坐上黄包车就开始思考如何潜入军统据点救出李教授,至于李卉,他还真没时间多想。
军统可不是炮局那种司法部的监狱所能比拟的!
那是真正的龙潭虎穴!
仓促之间想把里边的同志们救出来,难如登天!
上次的方法也不能再用了,兵法云:一计不可二用。
下午的时候傅青松来复查,来的时候还带了两个全副武装的卫兵!
说来也奇怪,这哥俩同一天复诊却是前后脚的来。
一套望闻问切之后,何雨柱差点笑了,他的病情不仅没有治愈反而更加严重了!
“呵呵,傅先生,是我的医术不行啊?还是回春堂的药吃了不治病啊?你这病怎么越发的严重了!”
瞧瞧,这是一个医生能说的话吗?
唉!偏偏咱何雨柱何大大夫就敢说,说的还理直气壮!
反而是傅青松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红着脸说道:“都不是,也不是我不遵医嘱,而是我点背!禄米仓的案子本来跟我们宪兵没关系,我们只负责保护入库,之后的事儿……”
说到这,傅青松就停了下来,他感觉自己说的有点多。
“反正就是烦心事太多了,太让人生气了!”
何雨柱板着脸,就老师批评学生一样说道:
“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也是个成年人,该怎么做,你自己考虑!药方不变,成药你接着吃!
如果还不见好……”
“怎么样?”
“如果还不见好,您就别来了,另请高明吧!”
“别!别!千万别!哪里还有比您更高的高明啊?要不您在给我扎两针?”
“扎针没问题,一次五十大洋,我就不给你涨价了!”
“五十就五十吧,谁让我晚上还要值班呢,军统那帮王八蛋居然让我们安排人待命,我们司令居然还同意了,真他娘的晦气!”
“医院可不是骂娘的地方,你要是想发泄,可以到靶场去打机关枪,把火发泄出来也许助于治病!”
闻听此言,傅青松高兴的不得了!
“真的?那我得试试,要是疗效好我就不来扎针了,太贵了!”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呵呵呵……脱上衣,我先把今天的五十挣了!”
“哈哈哈……好,让你挣!”
就连赵飞燕都笑了,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医患关系呢!
在坐诊的时候,何雨柱把心中所有的事情都深深的压在心底,不去想它!
病人是信任他才挂他的号,那是把性命托付给了自己,自己绝对不能辜负了这份信任!
看完了最后一病人,何雨柱连今天的诊费都没结清就出了医院。
他又到北海公园的附近那个院子去了一趟,依然还是没有李卉来过的痕迹。
何雨柱摇头离开,回到了回春堂,刚到后院儿就被郑朝山堵住埋怨了一顿,然后就扔给他一袋子大洋。
何雨柱双手都占用着,可没有办法接,他身体一闪,用脚尖一勾一送,装大洋的袋子就飞进了自己屋里。
原来赵飞燕把何雨柱的诊费从财务那取出来后就找不到他人了!
那么多大洋她带在身上可不保险,于是她就交给了郑朝山,谁让他们是师兄弟呢!
郑朝山也不介意当一回过路财神。
可是这过路财神也不是容易当的,一伙歹人早就盯上了何雨柱!
当然了,盯的是他每天都拿的那个钱袋子。
本来计划今天在半路上抢劫何雨柱的,没想到何雨柱今儿走得早,走的也不是每天的路。
于是就把郑朝山给截住了,谁让他拿着熟悉的钱袋子呢?
他虽然比何雨柱高大魁梧些,可是歹人人多势众,并没有把他一个大夫放在眼里。
于是,于是就栽了呗!
四五个人被郑朝山这一个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何雨柱听了之后笑得前仰后合的,“师哥呀,你这千辛万苦的的把大洋给我送过来我得分你一半!”
说着他就把手里的两个纸袋塞给郑朝山一个。
郑朝山打开一看,“你不说我分我一半吗?这几个包子就顶几百大洋了?”
“唉!这个不是普通包子,尝尝,庆丰包子铺的,本来是孝敬师父师娘的,现在便宜你了!”
“得!你这么一说,这包子我还吃不成了,吃了就是不孝啊!”
郑朝山郁闷至极,自己这累是白受了!
今儿郑朝盛走得晚,他也来凑趣:“我二师兄为人大方,又孝顺,他买了包子给了大哥,大哥再送到二叔二婶那里,显得你也孝顺,一举三得!”
“嘿,合着我还得领他的好?”
何雨柱嘿嘿一笑,把另一袋包子塞给郑朝盛,“这是给大妮儿姐的,她现在身子不方便,我最近又忙,等过几天我再去看她!”
“嗯,这回四得五得也有了!”
……
睡到十一点半,何雨柱被闹铃吵醒,他吃了点东西,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出了黑诊所,又出了回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