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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说出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石雪云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你怎么输不起呀。

而这么想的人,不止石雪云一个。

罗珊·罗兰下意识地去看,还想比什么?

比网球,是真的比不过啊。

“比什么?”徐青青难得的幽默了一把,“如果跟我比生孩子,你可赢不了。”

这个玩笑,让不少人都笑了起来。

就连摄影师的镜头都在抖动。

她是会比的。

霍夫曼微微皱着眉头,“射击。”

“你说过,你的网球和射击都不错。”

如果说网球是考验人的反应,那么射击则是耐性。

霍夫曼曾经服兵役,虽然没有上过战场前线。

但他在服兵役时,射击成绩遥遥领先。

“你确定?”徐青青莞尔,“我网球打得一般,射击才是我的强项。”

你这还叫打得一般?

还让不让人活了。

“小徐射击很好?”

石雪云被问得一懵,“我不知道啊。”

这个她真不知道。

“或许不错?毕竟秦副团长挺优秀的。”

何晓戈听到这话默默地皱眉,优秀又不通过性传播。

当然她不是说徐青青不优秀。

只是射击这种要么是天赋要么是勤能补拙。

霍夫曼敢挑战,那就说明他在这方面有信心。

徐青青总不能天赋点都点满了吧?

一个人能够把网球打得这么好,已经很不错了。

如果再精于射击……

那可真是天才中的天才,让旁人无路可走。

霍夫曼直直的看着徐青青,“我确定。”

他不相信,自己会输的这么彻底。

“那就三天后好了,至于赌注……”徐青青笑了笑,“霍夫曼先生输给了我那么多,这次我就不跟你下注了。”

“你怕输?”

徐青青发誓,她这次真的没有用激将法。

但这个美国人好像真的被刺激到了。

“随便你怎么想。”她耸了耸肩,“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点,我为此感到高兴。”

霍夫曼觉得自己被鄙视了,“如果我输了,我会出资三千万美元为华国建设一个体育馆,如何?”

三千万美元。

罗珊·罗兰下意识的捂住嘴。

怎么有人拿三千万美元不当做一回事呢。

如果她有三千万美元,那么她还打什么网球啊,全世界逍遥去了。

霍夫曼家族拿的出这么多钱,因为他们拥有许多矿井,而且拥有很多企业。

有着数不尽的财富。

或许三千万美元,对霍夫曼家族而言,真不算什么吧。

“三千万!”何晓戈惊呆了,当初修建工人体育馆用了一千五百万。

虽然这其中没算人力成本,只是材料价格。

不到十年而已,三千万美元足以再建一个更大规模的工人体育馆。

再加上今天霍夫曼输给徐青青的那个网球馆。

何晓戈忽然间觉得特别不真实。

看了眼几个同事,外字门的几个人倒是还好。

不过从厂里过来的几个人都懵了,没听懂。

在石雪云帮忙翻译后,一个个的成了呆瓜。

虽说卖设备卖了几千万美元,但眼前这三千万又不一样。

这是无本的买卖啊。

“行吧,既然霍夫曼先生执意如此,那我答应便是。”

徐青青还是很好说话的。

你愿意做散财童子,我干嘛不成全呢?

这又不是散我的财产。

至于自己要拿出什么来赌,徐青青十分坦荡,“我可没那么多钱,只怕拿不出赌注。”

“无妨。”霍夫曼并不在意,他要的是这么一个机会,战胜徐青青的机会。

至于徐青青能拿出多少钱来,其实霍夫曼压根无所谓。

“那我还有个要求。”

霍夫曼皱眉,“什么?”

“霍夫曼先生再输给我的话,不能再跟我挑战了,不然岂不是没完没了?周三的射击较量,是我们最后的战争。”

林晗连忙上前帮忙翻译这句话。

毕竟需要精准一些,徐青青的英语储备,还做不到。

最后的战争。

这个形容让不少香港小报选择用“初战告捷”来形容今天的比赛。

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形容。

也有报纸从罗珊·罗兰热吻徐青青出发,分析这场性别大战。

“……不可否认的是,徐青青在这场比赛中收获了罗珊·罗兰的芳心,或许有更多的女子网球选手会受益于今天这场比赛。”

只是这种声浪并不高。

更多的报纸虽然配了这张图,但并未就徐青青的初始目的——促进女网同工同酬展开讨论。

因为那会助长女权运动,而女权运动的另一种翻译,叫做妇女解放运动。

这是北苏和华国这类国家才会搞的事情。

在这些资本主义国家,犹如蛇蝎一般的存在。

他们怎么会主动报道,引发公民对这一问题展开思考呢?

甚至有个别报纸读者,就罗珊·罗兰拥抱徐青青的行径,写信到报社展开批评,认为罗珊·罗兰已经成为了社会主义阵营的走狗。

她其实是华国安插在美国的间谍,故意输给徐青青。

只不过在得知徐青青赢得性别大战后,真情流露,这才有了这么一张经典照片。

“这声音可不小。”程征远将几份报纸丢给徐青青,“他们似乎有意这么做。”

“正常,小成本的行径转移注意力。”徐青青神色淡定,“输不起。”

穷但很有底气。

程征远看向徐青青,“郑临高明天就要启程回大马。”

如果回去的话,柳茹也势必跟着儿子回去。

这不是程征远要看到的。

“你有问过柳茹什么想法吗?”徐青青笑着看向这个皮肤偏黑黄的青年,“她是想要回去,还是想留在香港,又或者跟我回内地。”

程征远没有问过。

“她不能再回去了。”哪怕很快就输掉了比赛,但柳茹这段时间过得很开心。

她脸上笑容都多了几分。

再不跟过去似的。

大马的郑家别墅,是一个坟墓,已经埋葬了她的青春。

不该再将她的余生埋葬。

“我还是建议你问问她。她的人生,应该由她自己做主,不是吗?”

程征远微怔,“是啊。”

主动权,应该掌握在柳茹自己手中。

否则,他与郑泽龙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