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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外地人?”

薛兰迪看着她的表情,又继续猜:

“新移民?”

“不对,应该是黑户。”

“你是非法入境的?”

安柏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很震惊自己的身份就被猜到了。

“这里和枫叶国很近,你应该是先到枫叶国的,然后才趁机会溜走,来到了最近的缅因州,或许这里有你的亲戚在。”

安柏更是惊骇,因为薛兰迪猜的分毫不差。

“你着急用钱是想要办理假Id卡?”

“嘘!”

安柏连忙谨慎的看向两侧。

“我求你不要再猜下去了。”

她只是看薛兰迪是一个亚裔,可能也是到这里寻求生路的,而且眼神一直看向公寓,还以为他也要租房,所以才来搭讪的。

“你是侦探吗?是,我确实着急办Id卡,我求求你不要报警好不好?”

如果被警察发现了她黑户的身份,很有可能就会被遣返,那舅舅给她安排的工作就泡汤了,在老墨的债主们也不会放过她的!

安柏就是偷渡来的,目前在德里镇一处黑制衣厂上班。

她是拿着家里最后一点钱,放弃了病危的母亲,只想要到美国搏一个出路。

她不愿意在哪个堕落的国家继续堕落下去了,老墨这个国家已经腐朽,安柏独自一人想要活下去,只能出卖肉体,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而且她还没敢把实情告诉舅舅,只是推诿母亲已经去世,所以她才到这里投奔舅舅。

好在舅舅是个顾念亲情的人,给她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一周后就要去面试,因为舅舅的关系,大概率是可以直接入职!

但可惜那份工作需要Id证明。

所以安柏找上了同事黑妹,她神通广大,说是可以帮忙搞定证件,而且与真的无异,只需要三千刀!

但安柏的积蓄几乎都用来交房租了,还好那个房东人好,愿意退钱,但前提是安巴尔要帮他找来新的住户。

所以这才上来搭讪。

“告诉我那栋公寓的情况。”

安柏一听这话以为还有戏,就连忙说起她这两天所见所闻。

“公寓虽然看起来暗,但内部环境真不错,房东是一个大胡子先生,他虽然不修边幅,但人其实很不错,外冷心热会帮忙解决各种问题,另外他还有一个哥哥,看起来稍微有些……冷漠。”

房东确实如此,很多时候安柏能看出来他的目光带有怜悯。不过他大哥就明显不同,说是冷漠,其实是诡异,完全不像个正常人,更像是个巨大的人形机器。

“另外公寓里住的都是女性,我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看到还有不少人,我想你应该会很喜欢那个地方的。”

只要不是gay,应该都喜欢身边多异性吧?安柏认为这房子会很好推销。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那公寓可能只租给女性?”

薛兰迪笑着回答。

不同邪灵的口味爱好是不同的,有的就喜欢孩子,有的就喜欢教唆男主人杀死家人,公寓出来的鬼影都是女性,说明公寓的诡异也是个挑食的,只对女性下手。

而安柏明显也是下一个目标。

安柏听到这话也愣住了,随后表情变得尴尬以及失望。

自然是以为这事情要泡汤了。

“说吧,你还差多少钱?”

“什么?”

“我看你很可怜,所以想要帮帮你。”

安柏对薛兰迪的话有些不敢置信。

难道自己遇到了美利坚的那些撒币网红?那自己是不是要赶紧流泪,然后哭诉着说自己要养好几个孩子,是他给自己人生带来了希望?

可周围好像没有看到摄像头啊。

安柏不确认的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愿意帮我?”

“是的,给你赞助一点小钱。”

薛兰迪脸上露出笑意:“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安柏表情变得抗拒,明显是把薛兰迪当成了不怀好意的人。

薛兰迪从钱包拿出十张百元美钞放在桌子上。

“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这里是一千刀,你把这杯咖啡倒到那个售货员的头上,这钱就是你的了。”

安柏很意外,听得手在发抖:“你什么意思,你们之间有仇?”

“没有仇,只是觉得这杯咖啡很难喝,他做不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应该受到惩罚,你可以理解为我的一个恶趣味,就看你愿不愿意做了。”

“不要我就收走了。”

薛兰迪伸手盖住钱,下一秒又被安柏的手盖住。

“我去。”

“好样的。”

薛兰迪哈哈大笑。

这种教唆别人做坏事的感觉,薛兰迪很享受,实际上他觉得安柏的身上有一股狠劲和冷漠感,是一个可以看着亲人死去的人,是一个可以蝶变的人。

甚至,薛兰迪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认为安柏应该可以解决那栋公寓的问题。

只是她内心的血性没有被激发,现在还太傻太天真。

“办完事回来拿钱。”

安柏立刻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毫不犹豫的走向吧台前。

正在制作咖啡的黑哥机械性的发问:“你好,需要点什么吗?”

看到安柏手里的咖啡后,他立刻换了口音:“你好,这杯咖啡有什么问题吗?”

“这杯咖啡很难喝,做的就像谢特一样!”

安柏此时没有任何紧张,打开盖子,立刻泼到了黑哥的脸上。

明明不占理,但气势一点都不弱。

“我真是受够了这个味道了!夹杂着大麻、烟味还有汗臭!”

周围的顾客一个个表情诧异,还以为她说的是咖啡的味道,纷纷连忙把杯子拿开。

他们哪知道,安柏是在抱怨德里镇制衣厂的环境。

黑哥还处于愣神中。

而安柏立刻转头就走,脚步踩得还格外大,只是等回头时,薛兰迪已经不在。

安柏意识到自己好像被骗了!又一次发出怒吼!

“这个该死的国家!谢特!”

这一次语气更愤怒,让准备兴师问罪的黑哥都迟疑了。

而安柏就这么神经质的推开咖啡厅的大门,然后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明明阳光还算明媚,她穿的也很厚实,但周围就是让她感觉格外阴冷!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