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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学多愁,常思多忧。”沈今茉的手臂习惯性撞向凌煊,“你占了前面一个,后面一个就归我咯。”

凌煊忍不住白她一眼:厚脸皮!

送了她白眼之后,凌煊又安慰:“从他表象来看,并没有被用作实验。”

“因为一旦植入那组dNA片段,突变会很快开始。他要么痛不欲生,要么已经开始衰变接近死亡。”

沈今茉笑眯眯地偏头坏笑:“你怎么知道我担心这个?要认领做我的蛔虫啊?”

凌煊摇头不语。

另一边小豆伸出两只手指捏住高充的衣袖,茫然无措。

高充抽掉他手指,“这位就是姐夫。”

小豆“呃呵”一声,乖乖喊了声:“姐夫。”

凌煊:“……”

凌煊与小豆互相寒暄,算作打过招呼,又对沈今茉说:“放心了不?能走了不?回酒店睡觉了不?”

“好的呀。”沈今茉伸手就拽了他衣角,“你带我走呀。”

语气模样都像极了8岁小孩。

凌煊哭笑不得,反手拎了她手腕,牵着就走。

小豆这下彻底醒过来,迷糊状态全部消散,不由叹了句:“这位姐夫……还挺帅。”

高充憋着一口气——刚才大气不敢出——现在终于缓缓吐出来:“啊!春天要到了……”

***

凌煊牵着一步三晃悠的沈今茉,走到电梯前,高充追了上来。

沈今茉的手环不知被她放在哪里,反正做戏做全套,就当已经碎成骨肉相连了。

所以,周远航只能让高充代为传话。

传过来的是两个消息。

其一,刚才那个假医生在半道上跳桥,摔断了脖子。

这条线索断了,没法再查他背后的人。

其二,从总司来的科研部接手了泥土样本。

经过血液比对测试,基本确定与黑猩猩十分接近,但并不与已知的任何种类吻合。

但这也不用纠结。

很明显,就是工厂区地下的老研究室里,养着某些实验用的黑猩猩。

因为高充等人的突然出现,对方急着将其转移。

而转移过程里,大概发生了意外,导致黑猩猩流血,沾染了泥土。

对方来不及处理,也不认为会被发现,就暂时没管。

没料到,沈今茉无意中的一个滑步,发现了泥土异样,便想着做鲁米诺测试。

高充去车上找测试剂的时候,对方玩了个调虎离山,伤高充,烧b6厂房正门,将沈今茉几人引过去。

黑西装再抢走泥土样本,将迟枫和沈今茉彻底引离工厂区,然后又有人一把火烧了泥土,以清除痕迹!

只是对方千防万防,没防住沈今茉居然还另外包了一小块泥!

最终揭示了他们在b6区底下,也进行着黑猩猩试验的秘密!

不过,都不那么重要。

因为烂尾楼地下的新实验室也被发现了!

***

经过协调,小豆的单人病房里增加了一个临时床位。

高充躺在床上养伤,对着时睡时醒的小豆畅谈人生爱情观……

迟枫守在烂尾楼底,高充守在病房,沈今茉和凌煊回酒店补眠。

回去的路上,沈今茉一直都很安静。

凌煊几乎是拎着她上车,又拎着下车,拎着穿过酒店大厅走到电梯门前。

“沈今茉……”凌煊喊了她。

她愣了一下才有所回应,“嗯?”

“你一个人……”

某人倒吸一口气,护着衣襟,瞪大两只眼睛,“你想跟我两个人?”

凌煊闭上双眸,鼻息缓缓释放胸口闷气。

可沈今茉还没停下胡闹:“你是担心我?怕我一个人胡思乱想?还是借口担心我?其实是想……嗯啊——”

她鼻子被凌煊以迅捷无比的速度捏住。

沈今茉呆了,电梯门开了,凌煊手松了。

“再胡说八道,把你嘴堵了!”他威胁她。

威胁过后,他又拎着她手腕拽进电梯。

其实他的威胁,也是柔柔的。

沈今茉一点都没感觉到不愉,反而揉着鼻尖叹息:“也不知道谁说的……”

她学着凌煊语气:“‘以后让着你’。”

凌煊:“……”

凌晨四点,到处都静,电梯缓缓上升的“呼呼”声显得格外急切,很快就到了沈今茉那一层。

她跺着生气的步伐往外走,“让着还是欺负啊?”

她走出电梯之后又回头,与凌煊四目相对,而后者毫无表态。

“哼!”沈今茉终于转身,踩着生气的节奏离开,甩下潇洒的背影给他。

凌煊闭目叹气:哄还是不哄?

她那古灵精怪、故作娇柔的神情,分明一点都没生气,只是在逗他。

按这个道理,不需要哄。

但是不哄的话,她心情不会太好,然后就会揪着这一点,隔三差五犯个病,演一场。

按这个理,还是需要哄一哄的。

电梯门缓缓关合,凌煊又忍不住叹了气:那到底哄还是不哄?

沈今茉的气没那么随意。

至少能牵动她怒意的,绝对不是这种小事。她拿出房卡,打开房门。

伴着“滴”一声,背后传来响动,她下意识转身挥出右拳,祭出左掌。

凌煊抬手格挡,挡住了右拳,下巴却生生挨了个巴掌……

“对不起!”沈今茉道歉得无比丝滑:“你怎么悄无声息在我身后?”

凌煊捂着下巴,紧闭双眼,看不出是忍痛还是忍气。

沈今茉只得努力道歉:“对不起……都怪我!”

凌煊皱紧了眉头,依旧没有睁眼,像是烦了她的絮叨。

“要不……你打回来?”沈今茉像泄了气的皮球,“虽然你作为一个绅士,是不会还手的,但总得找个法子让你消气。我……嗷呜~”

凌煊终于捂住了她的嘴。

一定是厌烦到极致了吧。

对她的絮叨,对她的接近……厌烦得无所适从了。

沈今茉鼻头酸了酸,终是确定,所谓撩拨的玩笑从一开始就动了真情。

泪花打了转,被风吹干一半。

她没了后话。

凌煊痛过,睁眼看她,只看见一双汪汪美目,看不见她刚刚的心酸。

他把手从嘴上挪开,却没有立刻移走,而是……抚了抚她鼻尖,又轻轻捏了捏。

“我还手了。”

一下轻轻的捏鼻尖,换一个重重打中下巴的巴掌?

沈今茉以为自己幻听,又觉是不是理解错了。

“我说……”凌煊低头而笑:“我没生气。”

没生气的话……那刚才捂着下巴不说话……就是痛咯?

那是有多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