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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快轮到寒澈搜身的时候就遇上了意外,一名考生莫名其妙撞了他一下。

原本寒澈没有多想,人多拥挤,被撞也很正常。

但当他准备入场之时,却被二壮眼疾手快拦了下来。

然后二壮一言不发,从他的衣襟里取出了一张纸条,寒澈的脸色顿时就黑了。

是刚刚撞他的那名考生,故意将纸条塞进了他的怀里!

寒澈不解,他之前从未见过那人,那人为何要对他下手?

他自幼家境贫寒,全靠寡母辛苦养大,好不容易熬到了会试的这一关,竟然有这么黑心肝的陷害于他。

一想到被查出来夹带作弊的后果,寒澈冒了一身的冷汗。

……

袁世泽有老国公安排的人送考,用不着珍娘操心。

不过珍娘还从未见过会试的场面,便出来凑凑热闹,没成想才刚到考场门口,就撞见了这么一幕。

珍娘怒了!

她满打满算也就投资了寒澈这么一个人才,怎么就被人搞了?

不行!她一定要查个清清楚楚!

“你先安心进去考试,这里由我来处理。”

珍娘轻声交代了寒澈几句,目送他安全进入考场。

而另一边,二壮已经将那个陷害寒澈的考生给揪了出来。

珍娘走到那名考生的面前,语气冷冽道。

“说,为什么要陷害他人?”

最看不上这种又蠢又坏的人!

那名考生明显不知道珍娘的身份,便大声嚷嚷着。

“考官大人救命啊,这里有人闹事,企图阻止小生入场……”

这边的动静闹大了,立刻有一名发须花白的监考官走了过来。

监考官姓孔,是礼部的一位主事。

见二壮将那名考生挟制着,孔主事下意识认为二壮是坏人,他怒喝道。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会试考场外闹事,还不快将这位考生放了!”

“考官大人,这人往其他人怀里塞纸条,意图陷害其他考生,被我抓了个正着。”

二壮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陈述事情经过。

“考官大人,冤枉啊,小生绝没有做此等事情!”

那考生唱作俱佳,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小生不过是刚刚不小心撞了这人一下,他便心存歹意污蔑小人,请大人明查啊!我陈家世代书香门第,如何会做这等下作之事!”

陈姓考生痛哭流涕,不知情的人,还真容易被他这演技给蒙骗过去。

相比较五大三粗的二壮,孔主事显然更偏信陈姓考生的话,朝着二壮呵斥道。

“狂徒,赶紧松开这位考生,不然本官就不客气了!”

“怎么不客气啊?”

一个清冷的女声突然响起。

是珍娘从二壮的身后走了出来,她这一出场,立马吸引住了围观之人的目光。

众人纷纷猜测着,这是哪家的夫人,如此美貌绝伦。

原本珍娘想着,既然有监考官出面处理此事,她便不再出这个头。

不成想这陈姓考生如此狡诈,监考官又如此偏听偏信,连证据都不看一眼就妄下定论。

“你是何人?科举考试,岂容你一介妇人指指点点!”

孔主事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似乎看到女人站在考场门口都污了他的眼一样。

珍娘秀眉微挑,“这位大人随意冤枉我的人,我怎么就不能站出来说两句了。”

见对方还敢反驳,孔主事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个在考场外闹事的狂徒是你的手下?”

“正是,我手下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大人连查证一下都不愿意,就能判定是我的手下做错事情?”

珍娘的语气有些犀利。

孔主事的脸色立刻黑了,呵斥道。

“本官如何行事,轮得到你一介无知妇人来说道不成,还不快让你手下放人,不然本官就叫金吾卫抓人了!”

珍娘的眼睛微微眯起,这迂腐的死老头,真是气死她了!

“好,那把人都叫过来,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所有的考官都像你一样不明事理、对错不分!”

“你……你……”

孔主事明显是个不会吵架的,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这边的动静闹得越来越大,很快便有一名考官和几名金吾卫一起走了来。

“孔主事,这是出了何事呀?”

说话的考官是一个瘦瘦的小老头,珍娘一下子便认了出来。

礼部侍郎李怀远,本届会试的主考官,也是她爹罗文州的好友。

“李大人,是有人在考场门口捣乱,不让这位考生入场。”

孔主事一脸正义的控诉。

听到孔主事这么说,那名陈姓考生立刻配合的连声喊冤。

“大人,就是这个狂徒,抓着小生不放,还诋毁小生的名誉!”

珍娘都快被这两人气笑了,也懒得再磨叽。

“李伯父,此事并非如他们所言。” 只见她走到李怀远的面前,微笑着行了一礼。

“……呃,原来是贤侄女,这事儿跟你有关?”

李怀远乍见珍娘过来,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个姓陈的考生,趁着其他考生不注意,往人家怀里塞纸条,大人且看。”

珍娘说着,将手中的纸条递给李怀远。

李怀远接过一看,勃然大怒,“好大的胆子,给我把这人拖去刑部,好好审问一番!”

身为会试的主考官,李怀远自然秒懂了这种伎俩,他对此深感不齿。

更何况,圣上对此次会试无比重视,他怎么可能让这次科举出岔子。

那名陈姓考生从李怀远和珍娘开始交谈,便知道大事不妙。

如今纸条被交了上去,他只能抵死不认,“大人冤枉啊,这纸条不是小生写的,这是污蔑,污蔑啊!”

孔主事此时也是浑身冷汗,没想到他看不上眼的妇人,竟然跟主考官李侍郎相熟。

他只能悄悄躲到一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谁知那陈姓考生却是病急乱投医,揪着他不放了。

“大人,您帮小生说两句啊!这纸条真的不是小生所写……”

他这么一喊,李怀远的注意力又放到了孔主事的身上。

“你是怎么回事儿,这点事情都处理不清楚?”

李怀远看他的眼神带着嫌弃和怒意。

顶头上司的怒视,令孔主事心慌的一下子跪倒在地。

“属下确实不知啊,此事或许是这位夫人搞错了呢,依属下看,这纸条也不见得就是这位考生所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