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桉......”两人呼吸纠缠,唇齿相依间,沉冗动情的轻喃出声,慕桉双手无力的被沉冗举过头顶。
“唔...别...”,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喷洒在慕桉粉嫩的小脸上,感到身下的少女还在做徒劳的挣扎,沉冗眼眸中是一闪而过的墨色。
俯身用力吻上少女纤细脆弱的脖颈,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法证明一些他捕捉不到的东西。
身上的睡裙被男人一把扯下,裸露在外的肌肤瞬间惊起一阵冷意,少女挣扎的越发用力,泪珠划过脸颊,沾湿了枕头......
看着身下完美到极致的娇躯,沉冗胸口的心跳声越来越快,眼中满是对少女不加掩饰的情欲。
随意扯开身上的衬衫,温热强壮有力的身体紧贴着少女温凉娇软的身躯。或许是感受到了男人身上不断散发热意,少女不自觉的往男人身上贴了过去。
意乱情迷中,慕桉迷离的美眸涣散的看着身上的沉冗,男人额间汗仿佛滴落在她身上.......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沉冗目光复杂的看着在自己怀里睡的香甜的女人,如何能不知她是累到的?
心中更是涌上一股呼之欲出的喜悦,她是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的,是他的女人...
沉冗当时听着慕桉与他一刀两断的话,心头自是怒火中烧,气急上头,对她更是毫无怜惜之意。
直到她娇软的哭出声来,才知道她也是第一次,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心中的喜悦,只能一次次在她身上打上自己的痕迹...
“醒了?先吃些东西。”男人俊美的脸庞上终于不是那副温和疏远了,反而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清雅和煦的气息。
“这是...?你这是准备将我带去哪里?”慕桉醒来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腿间似乎有一股凉意,看着自己出现在火车上,目光警惕的看向坐在床上看书的男人。
对于慕桉醒来冷淡疏远的模样,沉冗不动声色的掩藏住眼底的受伤,他预想过,只是没想到现实更伤人。
动作轻柔的摸了摸慕桉的头发,“你不是担忧亲人的安危吗?我们现在就在回去苏市的火车上,很快就到了。”
慕桉原想避开男人的大手,可是火车上的床就那么大,她又躲到哪里去呢?自己没了清白间接断了与陆言之的缘分。
在这个贞洁大于天的年代,她也许只能一人孤独到老了...这也算意外替她做出了决定。
她以后没有生孩子的打算,所以也没想着跟别人结婚,可主动放弃与被人逼迫是不一样的...
沉冗...沉博修...
不知想到什么,慕桉猛然抬头对上男人担忧的双眸时,红唇微动,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觉得这男人熟悉了,慕桉忽然伸手挡住沉冗的下半张脸。
看到跟沉博修如出一辙的丹凤眼时,心里不知为何突然安定了下来。沉冗就这么静静的任由慕桉动作,在慕桉想要将手收回时,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小手。
眸中有祈求也有紧张,“昨天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你...可是我不后悔。你回去就跟那个男人离婚,然后嫁给我,可好?”
看着男人强势的态度,慕桉总算明白为什么沉博修跟他的关系水火不容了,两人都是说一不二的性格,又怎么可能坐下来好好交谈一番。
慕桉唇边带着淡淡的嘲讽,“沉三爷应该不止我这么一个女人吧?既如此为何非要强求呢?”
沉冗面色有些难看,欲言又止,眉头高高皱起,最终还是拉过慕桉的双手,不愿去看慕桉眼中奇异的目光,闭上眼睛缓缓出声。
“没有其她女人,只有你一个...”
慕桉惊诧的盯着眼前耳根发红的男人,虽说与他相识的时间不长,可她清楚像沉冗这般位高权重的人根本没有骗她的必要。
可沉博修口中的他有过许多女人也不似假的,想到自己跟沉冗的相遇,慕桉认为可能是因为她们提前相遇了?
突然沉默起来的气氛,看着桌上的散发着热气的豆浆油条,慕桉想到被她错过的晚饭...肚子真的很饿了。
没得到想听的回答,男人脸色也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沉冗顺着慕桉的视线看去,心下有些好笑,把一旁的桌子推到慕桉跟前。
慕桉半坐在床上,身上的裙子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给她换的,脑海中思绪万千,她这是又跟沉博修的父亲纠缠在一起了吗?
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期待未来沉博修的降生了......陪他长大,看着他结婚生子。
慕桉仪态极好,一看就是大家闺秀。沉冗眼底闪过探究,看来小女人身上有秘密。
等慕桉吃好后,双手交叠在身前,她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有些迷茫,虽说她心目中的第一次应该是在新婚夜才是,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也不会怨天尤人。
到底只能说沉冗这人确实外表满分,若不是他过于偏执也许慕桉会慢慢喜欢上他也不一定,在她心生绝望时将她带出黑暗赋予她光芒的英雄,她的内心并非全然无反应。
事到如今,慕桉也不愿意多想,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回到苏市去。“火车上条件拮据,你先将就一下。”
沉冗端着一盆水从外面进来,双眼柔和的看向周身弥漫着几分茫然的小女人。
“谢谢...”慕桉洗漱过后,看着亲力亲为的男人,难耐的闭上双眼,能怎么办呢?只能顺其自然吧。
其实慕桉对沉冗是矛盾的,他救了她,可也伤害了她。没有前世过激的反应,甚至厌恶沉冗,多亏了沉冗将她从人贩子手中救了出来。
直到几人回到小镇上,慕桉也没再跟沉冗说过一句话,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沉冗虽然难受可慕桉也没排斥他的亲昵,心中总算顺畅了几分。
慕桉在沉冗的搀扶下轻轻推开陈桂芬病房的门,沉博修作为伤患躺在先前陆熙躺的那张病床上,满脸疑惑,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人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