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微笑道:
“好啊,到时我会安排这里最精湛的师傅为您服务,保证款式会是顶级的!”
江波微微点头,随后离开了绸缎庄。
他在街角散步,来到了便民食堂。
此时已经过了就餐高峰,食堂里仅剩寥寥数人。
江波点了几个包子准备随便应付一顿。正要吃的时候,一碟酱肉出现在了面前。
“我并没有点这个。”
抬眼一看,是徐慧真。
“江老师,一直想找机会感谢您。”
“这一小碟菜略表心意,若不急于离开,我想请您去隔壁的小酒馆小酌一杯。”
恰巧江波也想找徐慧真谈事,
于是答道:
“徐经理,您客气了。”
“既然是您请客,这顿酒便由我来请。”
又说道:“您是品酒高手,今天既然有空,我这儿有一瓶酒希望能请您鉴赏一下。”
说罢,他拿出了一瓶自制的高粱酒摆在桌上。打开盖子,顿时满屋飘香。
徐慧真不由得惊叹:
“太香了……”
江波道:“不妨尝尝这酒如何。”
徐慧真对柜员嘱咐道:
“玉梅,拿两个杯子过来。”
酒杯倒满后,两人举杯相碰。
“本想是我来请客,却反而是江老师备好了美酒,真是不好意思。”
江波摆手表示不在意,接着两人干杯。
酱香四溢入喉的一刹那,徐慧真的眼里泛起一丝惊喜。酒味绵长浓郁,余味甘甜醇厚,让人忍不住赞叹不已。
“真是太好了!”
她在心底默默赞赏道。
作为行家,从香气到层次到悠长回韵,一切都在她的感知中得到完美的诠释。
这样的美酒令她叹为观止。
徐慧真心怀好奇问道:
“江老师,这瓶酒是从哪里来的?”
江波笑道:
“徐经理,您觉得这酒怎么样?”
“绝了!这是我这辈子喝过的最好的高粱酒!”
徐慧真激动不已。“比我的小酒馆中那收藏了十年的二锅头味道都要胜一筹,酿酒师真是天才级的工艺大师!”
听到这般称赞,江波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那就好。”
“既然您喜欢,那就多喝几杯吧。”
他边说边再次将徐慧真的酒杯倒满。
“谢谢江老师,那我先干为敬。”
徐慧真轻轻品味了一番,随后又忍不住好奇问道:
“江老师,请原谅我的唐突。”
“您是否认识酿酒的人呢?真的很希望能见到这位高人。”
江波微笑着说:
“您对这酒感兴趣吗?”
徐慧真诚恳地回答:
“不瞒您说,我对这酒非常感兴趣!”
“如果我能得到供应,我敢肯定,这会使我的小店生意更上一层楼!”
江波轻声说道:
“这事不难办到。”
“如果您有兴趣,我帮您联系一下。”
徐慧真欣喜若狂:
“那再好不过了!”
“只要能买进这款酒,价钱不是问题!”
徐慧真是个有魄力、有远见的女老板,很快作出了决定。
这款顶级高粱酒,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它在口感上毫不逊色于名酒茅台,却有着独特的风格和魅力。
江波接着说道:
“这是个朋友送我的礼物。要是您想要,我可以帮您搞到一些。”
“价格嘛,按十块钱一斤好了。”
远处的何玉梅听得目瞪口呆,十块钱一斤简直就是天价,相当于茅台五倍的成本了。
没想到,徐慧真连眼皮都不眨就答应了下来。
“好的!”
“这种酒有多少都行,全都要了!”
何玉梅有些疑惑。
难道这款酒是什么珍酿?
竟然如此贵!
江波微笑解释道:
“他们并没有大规模生产。”
“估计只能弄到几十斤的样子。”
“没问题。”
“多谢您,江老师。”
江波也感到心满意足,一切顺利得出乎他的意料。
徐慧真则是大为惊喜,这次不但认识了江波,还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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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
四合院内静悄悄。
贾东旭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妈,淮茹,我回来了。”
一天下来奔波劳碌,依旧是一无所获。
理想的职位人家不招他,招人的工作却辛苦不说报酬还低。
虽然苦恼,但一想到家人,贾东旭硬是把烦闷憋回心里,强颜欢笑与家中打招呼。
屋里却一片沉寂。
“妈,淮茹?”
贾东旭满腹疑问,因为平时家里总是热热闹闹的。
此刻,他只看见母亲默默坐在床上,神色萎靡,媳妇秦淮茹背对门口,肩膀隐隐抽搐,显然是哭过了。
“怎么回事?”
“你们吵架了不成?”
母亲瞥了一眼儿子,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欲言又止。
“东旭,跟妈妈说实话,
你厂里出什么事了是不是?”
听到这话,贾东旭顿时一阵发懵。
贾张氏看着他的反应,心中已经猜到几分。随即,她悲痛不已。
“听说你失业了,起初我不愿相信。”
“现在看来,是真的。”
“苍天啊!莫非上 ** 咱们贾家!”
“这以后日子怎么过,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办!”
贾张氏坐到床上,一边拍打着床板,一边悲恸地哭诉起来。贾东旭早有预感,却不曾想到这一切来得如此之快。他颓废地坐在椅子上,默默不语。
待贾张氏哭累了,开始责怪秦淮茹:“都是你这个扫帚星!要不是因为你和秦家沟那趟旅行,哪会惹出这么多事!”
秦淮茹满心委屈:
“妈,您已责骂我整个下午了。”
“东旭工作没了,我心里也难受,但这怎么能怪我呢?”
然而贾张氏用笤帚柄打她的头,“你还敢顶嘴?若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
“难道是我的过错吗?倒霉鬼!”
秦淮茹拨开贾张氏的攻击,看着贾东旭冷漠的表情,内心一片灰暗:“好!就算都是我的错!”
“你们不如干脆逼死我算了!”
说完,她捂着脸跑出屋子,贾张氏又开始哀嚎起来。
贾东旭缓缓抬起沉重的头,“妈,别再哭了。”
“也不要再责备淮茹。”
“我失业了,全家的日子将如何度过。”
“如果继续这样对她,万一她一气之下回秦家沟,我们的家就要散了。”
贾张氏愤怒地说,“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