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更是两眼一黑,差点就要晕过去。
还是周围的邻居们扶着她,才没跌倒。
清醒过来的秦淮茹内心苦涩无比,她们家这是遭了什么罪啊。先是贾张氏整天跟粪便扯上了紧密的联系,而后家里的钱又惨遭老鼠的毒嘴。好不容易棒梗懂点事知道往家里拿东西了,现在又出了这种事。
这怎么什么事都出现在她们家里啊。
秦淮茹强行忍住想要哭泣的念头,抱住棒梗一言不发地回四合院去了。
留下来的几个妇女同志,她们刚才都听到棒梗说的话,也都知道棒梗这是遭遇了什么。
几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幸灾乐祸地神情。
几人非常有默契地找了收衣服的借口,各自回家了。不过可以预见的是,不出半个小时,棒梗被撅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四合院。
回到家里,秦淮茹再也压制不住内心悲伤的情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棒梗看到妈妈哭了,他也哭,他还疼着呢。一旁的小当看了看哭泣的妈妈和哥哥,也被感染了,也跟着哭了起来。
一家三口鬼哭狼嚎地声音传了出去,中院的人立刻来到贾家门前。
住在贾家隔壁的陈家媳妇赵红梅一脸不善地站在贾家门口。
“哭哭哭!整天哭,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眼泪,把我孙子都给带哭了。老娘住在贾家隔壁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呸!”
赵红梅脾气火爆,而且他们家跟贾家素有仇怨,这几天贾家的哭声实在是太惹人心烦了。
眼看着赵红梅就要踹门,刚才知道事情原委的几个妇女赶紧给她拦了下来。“红梅冷静一点,秦淮茹他们哭也是有原因的啊。”
“原因?狗屁的原因!谁家好人哭的时候没有原因,又不是后院刘海中那俩孩子,要是他们两个天天哭,老娘都不带管的!”
邻居们笑了,谁不知道刘家的情况。
“红梅啊,你不知道啊今天棒梗他啊……”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添油加醋地编排了一个十分合理地故事出来,中心思想就是棒梗被人撅了。
邻居们睁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这棒梗小小年纪玩的挺花啊。
赵红梅张了张嘴,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她能说什么呢?人家棒梗都惨成这样子了,她还能不让人哭了。
其中一个妇女十分惋惜地说道,“唉,棒梗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家里吃不到肉,为了几只麻雀就出卖了……”
“嗯?”
其他人带着疑问的神情看着她,棒梗的事是这样的吗?
嗯,是这样的。
而在人群后面的杨淑芬听了以后,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绝对不能跟贾家有什么太深的牵扯。
这家人太特么的邪性了。
她没接受过什么系统教育,心里对鬼神之事还是几分相信的。而贾家这些天发生的事,让她感觉到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如果不是背后有人搞鬼,那真就是他们家倒霉,犯了忌讳。
反正不管哪件事,杨淑芬都不会跟贾家有什么牵扯。
屋内,秦淮茹哭了一阵后,擦干眼泪,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棒梗的身体。
看着那被摧残的不成样子的部位,秦淮茹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她要报公安,把那个叫杰哥抓起来,还她儿子一个公道。可是这事太大,她要跟贾东旭好好商量一番才行。
想到这,秦淮茹振作起来,拉着棒梗和小当就要去轧钢厂找贾东旭。
刚出门就看到一堆人围在他们家门口,刚才跟她聊天的人赫然就在其中,秦淮茹脸色当场就黑了下去。
看着他们眼中怜悯的神色,秦淮茹明白,棒梗的事这些人已经知道了。
“这群贱人的嘴真跟那棉裤腰带一样,松的很!”
虽然心中对那几个人颇有怨恨,可秦淮茹压根没有表现出来。也不跟其他人搭腔,锁上门后,带着孩子就走了。
“你们说这秦淮茹要去哪啊?”
“还能去哪。医院呗,棒梗要是不早点治,怕不是以后跟贾张氏一样屎都兜不住。”一人开口说道。
旁边的人下意识地发问,“你怎么知道?”
“呃,我有个朋友。”
其他人不信,并慢慢离开了他身旁。
轧钢厂内,贾东旭正在热火朝天的进行工件加工。虽然机器损坏的事情没有让他负责任,可工作任务是实打实地耽误了。
为了报答厂里面不追究他的恩情,机器一修好他就干了起来。
“贾东旭,你先停一下。”
“主任有事吗?我这个零件马上就好了。”贾东旭回应道。
车间主任也没打断贾东旭,就在一旁等了一会。
工作完成后,贾东旭拿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主任有啥事吗?”
“你老婆孩子来找你了,现在就在门口的接待室呢。”
贾东旭神色一变,一般来说秦淮茹没什么事不会来厂里找他,如果来,那事估计小不了。
跟主任说了一下后,贾东旭跑着向厂门口冲了过去。
轧钢厂门口,几个站岗的保卫科人员相互使着眼色,关于贾东旭的事他们也都听说过一二。
实惨,所以对秦淮茹他们也都感觉对方挺可怜的。
不一会,贾东旭来到厂门口,见到秦淮茹和孩子后,他感谢了一番站岗的同事,散了几根烟后,拉着人走到外面。
“淮如,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妈在医院找事了?”
贾东旭第一反应就是贾张氏又闯祸了,除了她,他也想不出来家里还有其他人能惹事。
至于棒梗,这两天挺乖的,在他心里的形象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
“东旭,棒梗他,他…他被人给撅了。”
秦淮茹红着眼,一手捂着嘴巴,她心中实在是太痛了。
“被撅了?什么意思?”
贾东旭没反应过来,毕竟这种事对于他们这些平头百姓还是太超前了。
秦淮茹边说边给贾东旭展示棒梗的受伤的地方。
贾东旭听完以后,死死地盯着棒梗,两只手紧紧地抓着棒梗的胳膊,咬牙切齿。
“棒梗啊棒梗,你是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