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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从古玩市场离开,这一次去的地方是江智深的家。

阮尽欢将阴牌用一张符纸包裹起来,丢在了包里,并嘱咐谁也别动那东西,随后问江智深:“那道士找人看着了吗?”

比起几天前,好汉这两天话都少了不少,人也沉稳了很多,就好像短短几天,成长起来了一样。

他声音里透着一点疲惫,又带着几分狠厉:“已经让人跟着了,这次肯定不会放过他。”

先是设计想要他的命,又差点害的柳茜灰飞烟灭,这笔账是必须要算的。

阮尽欢:“找到他住的地方,先看看有没有其他人联系他。”

江智深:“嗯。”

……

江家在苏城算不上顶流权贵,但也是富贵人家,江智深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住的别墅大院子,家里有阿姨保姆,物质上江明升从来没有短缺过他,比起那些普通人家,他已经生活的很美满了。

原本以为这辈子都能当个快乐的小废物,就这么乐滋滋的生活下去,再遇上一个喜欢的姑娘,结婚生子,但现实远不是这样。

江智深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妈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看起来一无所知的样子。

看到他带着朋友回来,非常的热情。

“深深啊,这是你的朋友吗?”

阮尽欢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看着只有三四十岁的模样,保养的很好,眉眼间丝毫没有一点忧愁的样子。

她看向江智深:“你还没有告诉你妈妈?”

江智深抿了抿唇:“没有。”

高璇是真的很热情,看到他们,连忙招呼人,又是拿水果,又是泡茶拿零食,跟招待一帮孩子一样。

江家的别墅挺大的,上下三层的小楼看起来有些年岁了,但到处都很干净,花花草草也都剪修的非常工整。

客厅也很大,茶几上堆满了高璇让佣人端来的一堆吃食。

“你们喜欢吃什么,我让小赵去准备,深深这个孩子还很少带朋友回来呢?”

说着,就乐呵呵的跑去找人了。

虽然已经年过五十,但她看起来还是一副不谙世事,天真纯良的模样。

这样的人,要么是被保护的很好,要么就是被蒙骗的很好。

等到高璇离开,江智深叹了一口气:“你看出来,我为什么还不说了吧。”

阮尽欢并没有因为这样受到影响,只是告诉他:“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厉辞舟也是不赞同地看着他:“你等着伤害你的人将手伸到你母亲身上的时候,才觉得是时候吗?”

江智深猛的一震,嘴唇微颤:“我知道了。”

阮尽欢抬头看了看这间屋子:“不介意的话,我能参观参观吗?”

江智深:“我父亲的书房是禁地,别的地方都可以看。”

说到这里,他一顿……你要是想看,我帮你把风。

如果是以前的那个父亲,他可能真的会将书房当成禁地,但现在,说不定有些事情就藏在书房里呢?

阮尽欢拉着厉辞舟站起身,看向好汉:“你现在就去跟你妈说清楚,趁着你爸还没回来之前,至少让她心里有个准备,我要去验证一件事情。”

江智深头大的点了点头:“行。”

等到阮尽欢拉着厉辞舟上楼的时候,他才问道:“你想验证什么?”

阮尽欢:“他爸江明升是真的想出轨,还是中了蛊。”

厉总似乎没想到还有这个可能,面色奇异地问道:“真的有蛊这种东西?”

阮尽欢:“有啊,很多东西都不是空穴来风,只是我们平时生活的环境接触不到这些东西,所以大多数人觉得那都是电视剧里才会演出来的。”

“那个女人既然能认识那个道士,未必不会在江明升身上动手脚。”

很快,两个人就上了二楼。

二楼没有人,阮尽欢环顾一圈,一眼就看到了书房的存在,拉着厉辞舟过去。

越是不让进的地方,就越有猫腻。

江明升的书房挺大的,红木制作的一整排书柜,上面放着很多书,还有很多奖杯奖牌证书之类的东西,书房中间有张非常厚重的红木桌,特别符合这个年纪的审美。

桌面上放着台式电脑,还有很多零散的文件。

从一个生意人的角度来说,江明升还挺成功,至少这么多年,公司一直都是平稳发展,能做到这么大的规模,显然是有一定手段的。

厉辞舟对这些不感兴趣,他看着阮尽欢目标很明确地直奔那张桌子。

“这个抽屉上了锁。”

厉辞舟还没看到她怎么操作的,咔嚓一声,抽屉就被拉开了。

厉总表情顿了顿,莫名地想起了自己办公桌那个上了锁的抽屉,神情有些微妙。

阮尽欢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给厉辞舟带来的震撼,她似乎发现了什么东西:“舟舟,你看。”

厉辞舟走过去,便看到了她手里拿着的东西。

那是一个玉制的锁,半个巴掌大,造型精巧,旁边还带着锁扣,看着样子似乎应该还有另一半。

厉辞舟:“这是什么?”

阮尽欢上下抛了抛:“情人锁。”

厉辞舟:“情人锁又是什么东西?”

阮尽欢侧过头,刚想解释,突然听到了什么,她动作迅速地将锁给放进去,咔嚓一声关上了抽屉,然后拉着人出了房门。

刚出去,走到二楼的客厅,就有人上来了。

阮尽欢终于见到了江智深的父亲,江明升。

江明升按照年龄来说,也已经五十多岁了,但他跟江智深一样,有一张不显老的娃娃脸,又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真的只有三十多岁的模样,瞧着比江智深的母亲还要年轻一点。

江明升皱了皱眉头:“你们是……”

阮尽欢眉梢动了动:“我们是好汉的朋友。”

江明升似乎松了一口气,笑了一声:“原来是深深的朋友,怎么都不见他招待你们,这孩子真的是一点礼貌都没有。”

他脸上虽然带着笑,但一点也不真诚,比起热情的高璇,有那么点高高在上的意味,似乎并不将他们两个人放在眼里。

都是小辈,还轮不到他自降身份来亲自招待。

阮尽欢哪儿能看不出对方眼里的轻蔑,她拍了拍厉辞舟的后背,轻声地说了一句:“宝贝儿,带名片了吗?”

看不起她可以,但谁也不能怠慢她的舟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