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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平平无奇的参加一场婚礼,结果,刚认识的心心念念的女朋友不是人,还莫名其妙地多了两个兄弟。

江智深一时间都觉得,是不是他自己还没有醒酒,不然怎么会这么梦幻呢?

肖云林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不,那个,保重。”

江智深一时间头更疼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阮尽欢没着急说话,等他稍微冷静一些以后,这才说道:“我目前只能看出来,你那个女朋友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艳鬼,再多的需要跟她见一面。”

上了年纪……艳鬼。

每一个字他都认识,可连起来就如此的玄幻。

话说到这个份上,江智深已经信了一大半了,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他眼神复杂地问道:“我那两个兄弟,是什么意思?”

阮尽欢沉默一下:“这个问题就涉及到你家的隐私了,你应该去问问你老子,我提个醒,那两兄弟年纪还不大,暂时威胁不了你在江家的地位。”

年纪不大也就意味着是近几年的事情。

江智深想起家里那个在所有人眼里都称得上好丈夫好父亲的男人,他其实打心底不想去相信。

但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事儿,可能是真的。

一顿饭吃到最后,智深好汉都快吃抑郁了。

也得亏了他心脏承受能力强,才没有当场倒下去。

阮尽欢颇为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沮丧,那个艳鬼好解决,今天晚上我就能帮你搞定,至于你那两个兄弟,年纪还小,构不成威胁。”

至于他父亲出轨养小三还生孩子的事情,就需要他自己去接受了。

回到房间,厉辞舟忧心地看着她:“好汉他真的有两个兄弟?”

其实这也不是疑惑,他当然相信阮尽欢的,只是多少觉得这个打击对江智深来说有些大。

阮尽欢悠悠地叹了一口气:“男人啊,真的是挂在墙上都不老实。”

算算年纪,好汉他爸都五十几了。

厉辞舟眼神落在她身上,意味深长地说道:“老不老实,你自己不是最清楚。”

阮大师垂头看了自己一眼,抬手扣住了他的脖子,将人抱进怀里,伸手就去挠他的痒痒,乐呵呵地说道:“嘿,我只对你一个人不老实。”

她能是一般的男人?

她可是有着钢铁般坚强意志的女男人!!!

厉辞舟被逗笑了,摇摇头:“那你打算怎么解决那个艳鬼呢?”

说到专业的事情,阮大师没再插科打诨,正色道:“我得跟这个艳鬼见一面,我怀疑这个艳鬼是有人故意送到好汉跟前的,而且我也没有在好汉身上看到什么阴气附体的现象。”

厉辞舟一顿:“这是什么意思?”

阮尽欢:“那个所谓的一夜情可能并不是真的,他们俩之间应该还没有发生关系才是。”

人鬼殊途,真要是有什么,好汉就没有这么精神奕奕了,还能活蹦乱跳的。

这也就是她当初说这事儿不构成威胁的原因。

厉辞舟神色一凛:“所以,你才问他,谁送的那些东西?”

阮尽欢点点头:“她还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说不定还有不知道的原因在里面,当面问清楚,才知道要怎么解决对方。”

厉辞舟:“那要怎么见?”

阮尽欢笑了一声:“那就要看好汉了。”

夜幕降临,安静的套房里,江智深一个人窝在沙发里,手机里是“女朋友”刚发来的消息。

“厉辞舟”将他肩膀上那个符咒给清除以后,没多久,他就收到了对方的消息。

两个人跟往常一样闲聊了几句,谁也没有提起消息不通的事情,就好像这只是个普通的意外。

江智深犹豫了半晌,还是按照“厉辞舟”给的说辞,说自己生病了,很难受,将女朋友给骗了过来。

对方欣然同意,只不过说晚上到酒店,也不需要他去接机,只要在酒店等他就好。

时间走过一轮又一轮,眼看着距离跟女朋友约好的时间越来越近,江智深就有些紧张。

正常人遇见这种事情实在做不到平静,但老舟说过,他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能让对方看出他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不然要是逃走了,再想捉住对方就难了。

天已经黑透了,套房里大灯开着,准确的说,是每个地方的灯都开着,一片灯火通明。

江智深眼神落在手机上,时间刚好停留在午夜零点。

房间的门铃声陡然响起,他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背后出了一层冷汗。

好汉劝说自己,不要怕,冷静,老舟就在隔壁呢,他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还能怕一个区区的鬼不成。

可是脚尖落地,还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麻的,就是很怕啊!!!

草,正常人,谁遇见鬼还能淡定啊,尤其是这午夜零点时刻。

一时间,贞子,楚人美什么的都在脑子里晃悠,还没见到“女朋友”,就给自己整的走不动路了。

“阿深,你在屋里吗?开门。”

柔柔弱弱的嗓音从门外传来,就跟以往在手机里听到的语音消息一样,没有丝毫的区别。

但这一刻,江智深明显地感觉到屋子里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套房里的空调跟不管用了一样,一股子冷风嗖嗖地在周围盘旋。

以前他怎么没听出来,这声音透着一股子阴冷的感觉呢?

好汉慢慢地走过去,隔着门板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

不要怕,不要怕,没事哒,没事哒。

“茜茜,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我等你半天了,咳咳咳。”

伪装好自己生病的人设,江智深抬手缓缓地打开了门。

房门外,一身浅绿色旗袍的女人温婉大方,明艳动人,盘起的头发用一根玉簪固定,几丝流苏从玉簪上挂下来,美的犹如从江南水乡的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江智深唇角带着笑,一脸镇定地看着对方,余光落在了她身前的地板上。

走廊里的灯光很足很亮,可这灯光里,却照不到对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