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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尽欢还在对着身体指手画脚,还没忙完的厉辞舟已经将人赶出去了,是真的赶,双手亲自推出去的。

阮尽欢觉得他真的太矫情了,比她一个姑娘家还脸皮薄。

他们俩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还搁那避嫌,实在想不明白有什么好避的。

要不是厉辞舟不肯,她还想叫人帮忙搓背来着。

阮尽欢虽然走了,可她的话还留在原地。

厉辞舟看了半天,一个字没看进去。

什么叫做有什么地方是他没见过的?

厉辞舟低头,看了看自己隆起的前胸,脸一热,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情况下,拿出了自己锁在了抽屉里的吐槽小本本。

然后开始奋笔疾书。

家宴的事情就这么定下了,只不过还没等到家宴到,厉辞舟倒是先遇上了麻烦。

麻烦的来源不是别人,而是阮天南。

阮天南最近被公司的事情整的焦头烂额,一时间根本没顾得上阮尽欢,原本是想拿她来联姻,换点投资的。

可这丫头虽然从乡下来的,却是一点都不好骗。

一想到被他砸碎的那几个花瓶,他就心有戚戚,一时半会儿没敢去找她,只能想别的办法拯救公司。

好不容易东拉西扯,弄了点钱回来,稳住了当前的局面。

阮天南又想起这个女儿来,借的钱总是要还得,以公司现在盈利的状况,没这么快能凑齐欠款,他能想到的法子还是卖女儿。

上次找的那个王总确实磕碜了点,所以怎么也要找个看的过去的,最好等阮尽欢嫁过去以后,还能帮扶他的。

虽然是从乡下来的,可阮尽欢长得漂亮,遗传了她妈妈的相貌,有这样的相貌在,找个体面的人家不是什么问题。

然后他就托人拿着阮尽欢的照片开始相亲,还真被他找到了两家。

“一个是齐家的小儿子齐飞,今年二十八,海归,人长得也帅气,目前在自己家的公司上班,不过接手他爸的公司是迟早的事情。”

“还有一个是张家的老大,张默羽,第一个老婆生病去世了,打算找个续弦,虽然不是头婚,但人还是很年轻,也二十八岁,而且人家对女方没什么要求,只要身体健康,人长的周正就行。”

阮天南看着两份资料,非常满意,这样的女婿总该挑不出什么毛病,嫁给他们,怎么也比在乡下的日子好过的多。

如果这个,阮尽欢还不满意,那就太不知好歹了。

这两人条件确实不错,虽然比不上谢泉,但配阮尽欢,楚玉琴觉得真的是太便宜她了。

不过是个私生女,怎么能有这么好的婚姻,难道不该穷困潦倒一辈子吗?

楚玉琴坐在一旁,不着痕迹地问道:“以齐家和张家的能力,他们能看上欢欢吗?你也知道,她从来没有接受过名门千金的教导,礼仪社交这些一窍不通,要是闹出什么笑话,这不是丢咱们家的脸。”

阮天南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你懂什么,她要是嫁得好,将来对公司只会有好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算盘,阮尽欢她也是我的女儿,我不要你做到一视同仁,至少别给她使绊子。”

楚玉琴咬牙切齿,恨恨地瞪了他的后背一眼,转身人就气冲冲地走了。

找到了相亲对象,阮天南本来打算电话联系的,可联系方式被对方拉进了黑名单。

他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到校门口堵人。

临近校门口的地方是没有停车位的,他又怕错过人,又不知道对方的课表是什么,更不知道她最近住在什么地方。

唯一的方法就是一直等着。

最近天气转凉,尤其是这两天冷空气来袭,北风呼呼的,光是在外面站一会儿就觉得遍体生寒。

阮天南一身西装革履,没吹多久,就忍不住躲进了不远处的车子里。

“你下去等。”

司机被派了差事,不情不愿地下了车。

他又不认识阮尽欢,就凭着手里的一张照片,哪儿这么容易就认出来。

北风呼啸,真的是太冷了,司机哆哆嗦嗦的走来走去,身上穿的是西服不是棉衣,太冷了。

要不是不清楚她在哪个教室上课,何至于在大门口蹲点。

等了整整一天,阮天南耐心都耗完了,终于在天快黑的时候,看到了人。

他选的日子可真好,刚好选了她满课的那天。

厉辞舟背着单肩包往外走,身边还跟着两个人,瞧着像是请教问题的,三个人又在距离大门口的地方停了下来。

阮天南看的着急:“她怎么不走了。”

司机嘴唇都冻白了,但还是兢兢业业地说道:“再等等,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阮天南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这才看到阮尽欢出来。

一出校门,阮天南就带着人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

“欢欢,下课了。”

厉辞舟停下脚步,冷着脸看向对方。

这是……阮天南。

实在不怪他记不清,那天刚跟阮尽欢交换身体,没一会儿他就从阮家搬出来了,跟阮天南就见过那么一面。

这些天,阮天南也没来找麻烦,真快将这个人给忘了。

阮天南耐着性子陪着笑,首先要将人给骗回去:“欢欢啊,你都出来这么多天了,你到底住在什么地方,爸爸担心你吃不好睡不好的。”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他转性了?

厉辞舟可不相信这老头能安什么好心思,她不耐烦地说道:“让让,我还有事儿。”

阮天南一噎,下意识地就想斥责对方,但想了想公司的状况,又忍住了:“爸爸今天在校门口等了你一天了,就是想接你回家吃个饭,你都离家两个月了,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这不是跟你道歉来了。”

厉辞舟沉默片刻,从血缘关系上来说,阮天南确实是阮尽欢的父亲,但他根本不相信这套说辞,八成又在憋什么坏主意。

厉总眼神暗了暗,这又是打算干什么?

与其等换回来以后让阮尽欢来面对这样的难题,倒不如让他提前给解决了。

厉辞舟:“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