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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江文斌带人去追了,何雨水就没那么着急了,她对对象的能力,还是很相信的,。

“大家不用担心,文斌一定能将人找到。”

“那雨水,要不要将这事告诉你哥?”阎埠贵问道。

何雨水沉思了一下道:“还是算了,我哥进去了就出不来,他出来也没用,他又不是警察。”

“我也觉得没必要跟他说,影响他为国家服务。”

“大家都回去吧,这天也怪冷的。”

“解旷,看看你的伤,严不严重。”这时候,阎埠贵才关心起儿子的伤。

“爸,已经不痛了。”阎解旷抹了一把额头,痛得嗤了一声。

“你怎么受伤的?”

“我去抢更新时摔伤的。”阎解旷说道:“身上也有。”

“好孩子,辛苦你了,回去擦点药。”

今天 ,四合院将是一个难眠的夜,多少人辗转难眠。

一大早,何雨水便起来了,骑车去警局。

“你好,我找江文斌。”

“嫂子啊,江哥在办公室,你进去吧。”

“好,谢谢。”

何雨水走去江文斌办公室,敲了敲门。

“雨水,你来了。”江文斌看着有些憔悴,昨晚上估计没睡。

“文斌,两孩子有消息了吗?”

“没有。”

“那怎么办呀?”何雨水几乎要哭了。

“雨水,你放心,我们已经布控了,一定会将孩子找回来。”

“多大把握?”何雨水也不是好糊弄的。

“能找到的,雨水,你不用担心。”

“行,那我回去了,你也别累着自己。”

“嗯。”

“你吃早饭了吗?”何雨水关心道。

“没有,咱们一起去吃早餐吧。”

“好。”

娄晓蛾昨晚一晚没睡,到凌晨的时候才睡着,睡了两三个小时便醒了,一醒来便跑去警局,追问案件进展。

“江警官在吗?”

“他刚出去了,跟他对象一起出去的,好像是去吃早餐。”

“好,谢谢。”娄晓蛾连忙往早餐店跑去。

何雨水首先看到娄晓蛾,朝她招手,“晓蛾姐,这里。”

“雨水。”娄晓蛾跑过去,看到江文斌便问道:“江警官,孩子怎么样?能不能找回来?”

娄晓蛾的话里都带着哭腔。

“娄同志,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俩孩子找回来的。”江文斌保证道:“娄同志,你爸爸认识人多,如果可以,能不能请他帮忙找一下。”

“我爸?”

“是。”

娄晓蛾抬头想了想道:“我就去找我爸。”

“晓蛾姐,吃早饭了吗?”

“没。”

“吃了早饭再去。”

“我吃不下。”娄晓蛾哪里待得住 ,她得回去找她爸帮忙。

“晓蛾姐,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咱们不急这一会,先吃了早饭再去。”

“好,我听你的。”

三人吃完早饭,娄晓蛾回家去了,何雨水与江文斌一起往警局走去。

“你干嘛要晓蛾姐去找她爸帮忙啊,她爸能帮什么忙?”

“雨水,这你就懂了。”江文斌解释道:“娄晓蛾父亲有一个外号叫娄半城是不是?”

“是,她爸很厉害。”

“这样厉害的人,认识的那些不入流的人也很多,我们警察找不到的线索,他也许能找到。”

“哦,原来如此。”何雨水算是见识到了。

娄晓蛾急喘吁吁的跑回家,娄父正好起床下来吃早餐。

“晓蛾,你怎么回来了,你这是怎么了?”

“爸,出事了。”

“出什么事?”

“柱子,就是何师傅去国宴前,将他的两个孩子交给我来照顾,结果,昨天,昨天傍晚的时候,那两个孩子被人贩子抢走了。”

“还有这事。”

“爸,你认识的人多,你能不能帮我打探一下消息。”娄晓蛾哭得伤心欲绝,让娄父狠狠的心疼一把。

“蛾子,别怕,爸现在就安排人去打听,你别急啊,只要这孩子还在四九城,爸就能帮你找回来。”

“爸,你真好。”娄晓蛾顿时喜极而泣。

江文斌吃完早餐回来,正好碰到白玲来上班,忙上前给她汇报昨天的案子。

白玲一听,脸色一冷,“人贩子这么的猖狂,光天化日之下强撸小孩。”

“我们根据线索,确定人贩子大概的区域,现申请搜查令,大面积的进行搜索。”

“好,我现在就去申请。”白玲同意道。

更生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暗室,没有光,空气很是污浊。他挣扎着坐起来,感觉后脑勺有些疼,他摸了摸后脑勺,有黏人的感觉。

他被人一棒子打中后脑勺,好在,他还活着。

暗室里没有光,所以,他什么也看不到,他只能用手四处摸索,“有人吗?”

但是并没有人回答他。

“新新?”

没有听到更新的回应。

好像这暗室,只有他一个人。

抓他的人,应该是跟更新一伙的,为什么不将他们关在一起。

只要将他跟弟弟关在一起,就算再苦,再冷 ,再可怕的地方,他也不怕。

现在,自己不知身处何处,弟弟也不知去向,让他有一种深深的恐惧。

“有人在吗?放我出去。”他叫道。那些人抓自己来,不是要他的命,所以,他不担心怕他们知道自己醒了,他得制造一些动静,让那些人听到,放他出去,

“吵什么吵, 这小子挺厉害的,这么快便醒过来了。”声音是从头顶传下来的,所以这是一个地窖,他被人关在地窖里。

“我弟弟在哪?”更生问道。

“呵呵,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问你弟弟。”那人嘲讽道。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

“太搞笑了,为什么抓你们,当然是为了钱了。”

“你要钱?可以呀,我爸爸有钱,我爸爸是特级厨师,别人请他做一次宴席就给两百块钱。”

“吹牛吧,做一次席给两百,谁这么有钱?”可能是不怕别人听到,所以,那人既然跟更生聊上了。

“当然是特别有钱的人,有权利的人。”

“我爸很有钱,他银行存折里就存了一万多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