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之中,气氛凝重而又充满了斗志。乌英嘎站在将士们面前,目光坚定地说道:
“兄弟们,虽然我们暂时解除了这次的危机,但我们不能忘记背后的敌人。蒙面禁军到底是什么来历?三苗劲旅的阴谋还没有完全暴露,那个幕后指使她们的大人物还在暗处窥视着我们。我们必须提高警惕,加强防御,不能再让敌人有机可乘。”
士兵们听了首领的话,纷纷热血沸腾地响应。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斗志,仿佛在诉说着对敌人的愤恨以及对守护营地的决心。大家心中都在思索着,这三股敌人之间到底存在着怎样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首领,我们一定会让那些敌人付出代价!”士兵们齐声高呼。
乌英嘎微微点头,然后转身对胡斌说:
“胡斌,你既然愿意帮助我们,那现在你就把你所知道的关于三苗劲旅在东胡营地的一切细节都告诉我。她们有多少人?她们的日常行动规律是什么?还有,关于那个神秘大人物,你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
胡斌一脸真诚地看着乌英嘎,他深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也真心想要帮助乌英嘎找出幕后黑手。他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
“首领,三苗劲旅在我们东胡营地大概有二百多人。她们可都是些神秘而又危险的人物。她们白天很少活动,大多在营帐内休息或者精心准备她们的毒暗器。您知道的,那些毒暗器十分厉害,制作也很精巧。
到了晚上,她们就会分成小队出去活动,有时候是去侦察,探寻我们营地的布局、人员分布以及防御弱点等情况,有时候就是去执行任务,就像对您的将士下毒这种恶毒的任务。”
说到这儿,胡斌顿了顿,表情变得更加严肃:
“至于那个神秘大人物,我只知道他是通过一个蒙面的使者来和我哥和我联系的。那个使者每次来都会带着一种特殊的标记,是一个刻有奇怪符号的黑色令牌。
上次在黄河渡口就和我见了面。那场面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那个使者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下,看不清面容,只看到他拿出那块黑色令牌的时候,周围仿佛都被一种神秘的气息笼罩了。”
乌英嘎皱起眉头,思考着胡斌所说的话。这时候,营帐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众人转头看去,原来是孟队长醒了。
孟队长挣扎着坐起来,眼神中带着一丝虚弱但又十分坚定的光芒。他看着乌英嘎说道:
“首领,我有件事情要告诉您。您的父亲母亲,我们的老首领铁英 苏娜夫妇,他们为了掩护您,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当时情况十分危急,敌人来势汹汹,他们派出了身边最后卫队,让您从潜伏地道安全撤退。
您的父亲母亲就像英勇的战士一样,留在后面掩护你们。他们面对众多的敌人,毫无惧色,最后朝着阴山方向撤退,可是东胡兵紧追不舍,现在他们生死未明。”
孟队长的话让营帐内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大家都为乌英嘎父母的英勇行为感到敬佩,同时也为他们的安危担忧。
孟队长继续说道:
“不过,您的四位哥弟也没有辜负父母的期望。最小的弟弟巴图,他虽然年纪小,但却十分英勇。他突然率领本部兵马杀了回马枪,那气势简直如同猛虎下山。他直接攻占了东胡北岸粮草库,这可是东胡的重要战略资源啊。
巴图还通过信鸽通告了大哥孟和、二哥拓克、三哥包野杀了个回马枪这个消息。兄长四人全部中断了潜伏前行,进入地道阵地。我们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兄弟们的勇猛,开始击败了东胡主力。”
说到这里,孟队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但很快又被担忧所取代:
“在兄弟四人围攻东胡首领于他们的北粮草库时,没想到东胡一直暗藏着三千人的特战队。他们突然出现,反包围了兄弟四人。大哥孟和在战斗中受伤了,当时的情况万分危险。
但好在兄弟四人的预备队及时赶回了营地,这才击败了东湖。兄弟四人刚见面,巴图可能是因为之前战斗太过疲惫,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大哥孟和以信鸽告诉了您北岸彻底胜利的消息。”
然而,孟队长的表情又变得焦急起来:
“可是,这时那些四位兄弟随队分散潜伏的后勤人员突然信鸽报告,因为预备队全部投入了战斗,又被不明队伍,把她们冲散了,她们现在万分危险!
大哥孟和知道后,留了二百人和您接应。他还留了自己部落的中医给巴图,然后大哥部队押送所有的东胡俘虏,兄弟四人各自整合自己的部队,撤出主营,去追赶自己被打散的部众。这就天各一方了。
从那以后,就再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孟队长200名特战队队员刚开始清理战场,一支短小精悍的蒙面劲旅就在营地地道里出现,吸引孟队长战士不断追赶,眼看追上了,所有人莫名其妙晕倒了下去。
乌英嘎听了孟队长的讲述,心中更加焦急万分。她知道现在面临的局势更加复杂了,既要追查三苗劲旅背后的神秘人物,又要担心乌英嘎父亲 、母亲 、兄弟、 家人 、的安危,还要了解大哥孟和 二哥拓克 三弟包野 四弟巴图,他们部落及他们后勤人员被冲散的危机。
她看着胡斌说:“胡斌,你提供的信息很重要。现在我们的情况很危急,你一定要尽全力协助我们。我们现在必须尽快找到关于这个神秘人物的线索,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胡斌用力地点了点头:“首领,您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我知道我之前有过错,但这次我会用我的全部力量来帮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