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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西周女帝楚虞,不仅生的貌美,武功还高强。

靠着与南靖太后的闺蜜情,赚得盆满钵满。

有钱有权又有颜,拖到二十三岁还没娶到皇夫,老丞相为此操碎了心,每日至少念叨我一个时辰。

我听得不耐烦,笑眯眯的看他,“丞相,听说您的孙子十八了,要不……”

“陛下,您想得美,衡儿可是我南宫家七代单传,您做个人吧。”

丞相说完这话,气呼呼的走了。

我踢了一脚桌下,里面发出一声闷哼,南宫衡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虞姐姐,你谋杀亲夫啊?”

他穿着单薄的长衫,领口微敞,脖颈隐约可见几条鲜红的抓痕。

我收回视线,淡淡道:“城南的两间铺子给你,以后莫要再擅闯皇宫。”

南宫衡一脸受伤,蹲在我身前。

“虞姐姐将我吃干抹净之后,不愿意负责了吗?

我忍不住得浑身一颤,一动也不敢动,嘴上却不甘示弱,“都是酒惹的祸,我都不记得了,你也当没发生过吧。”

“不记得?”南宫衡笑得阴寒,“那我帮姐姐回忆一下。”

他话音刚落,手轻轻一挑,衣带散落。

我忍不住娇喘一声,瞬间羞红了脸,好奇这么下流的声音,竟然出自我的口里。

南宫衡笑道:“虞姐姐的身体比嘴巴诚实许多。”

我止住他的手,严肃道:“别闹,随时有人会进来。”

越说他反而越来劲,俊俏的小脸在我眼前逐渐放大,眼神里带着一抹戏谑。

“让人知道更好,虞姐姐就无法抵赖。”

“郁姐姐,我从小的没什么志向,五年前你回到西周,祭祖大典上的惊鸿一瞥,我就暗暗发誓将来要站在你身边。”

“这几年,我拼了命的往上爬,终于能站在你面前,又想着要睡在你身边。”

什么虎狼之词?

我看着他,“你祖父已经在操办替我选皇夫的事情,多大的胆啊?仔细被你祖父剥了皮。”

南宫衡手上动作未停,凑到我耳边,“为了姐姐,我定会对抗祖父,还望姐姐疼我。”

我忍不住浑身一震,从未怕过人讲狠,但是软刀子我是真怕,刻板不知变通的南宫家,到这一代怎么出了这么个玩意儿?

放在宫里倒是能逗逗趣儿,缓解深宫寂寞。

只是南宫丞相乃西周的股肱之臣,为我的国家尽职尽责,染指他唯一的孙子,那我还是人嘛?

“桑月。”我高呼一声,迅速甩开南宫衡,将腰封系上。

桑月推门走了进来,垂头拱手道:“陛下。”

我冷声道:“带南宫大人出宫。”

“当真要如此?”南宫衡眼尾发红,一副怒极了的模样。

“楚虞,我南宫衡认定的人,付出一切代价都要得到。”

我心虚的摆了摆手,桑月立即上前,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南宫大人,请。”

南宫衡整理了衣袖,拂袖而去。

桑柔进来奉茶,小心翼翼的瞥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看向她,“有什么就直说。”

桑柔:“南宫大人皮相不错,且南宫家世代忠良,皇夫之位,他也是担得起的。”

我摇摇头,轻声道:“南宫衡八岁会吟诗作对,是西周小有名气的神童,十七岁入主中枢,除了他南宫的姓氏之外,少不得他本身的才能加持。”

“才十八岁就有如此作为,将来的作为必超过他祖父,这样的人才做皇夫可惜了。”

我瞥了一眼桌上南靖传来的书信,打心眼里羡慕江晚晚和李璟,他们尚且有秦王和李星泽可以托付江山,而我只能硬扛着。

族里的堂兄弟但凡能有南宫衡一半的本事,那我也可以卸下肩上的担子,与老友相聚,去看看山辽水阔。

桑柔也注意到桌上的信件,笑道:“江太后四处云游,陛下您何不邀她来西周小住?”

我摇摇头,“芊芊和子墨家的老二就快要生了,晚晚大概会去锦州住一阵子。”

“备三份礼,丽太妃让李星泽为义子,这几年都在康王府替他带孩子,靖安养在晚晚身边,这次也会来锦州。”

江晚晚信里抱怨李璟娇惯靖安,想必那孩子像极了她母亲。

桑柔正要离开,我出声叫住她,“往南靖皇宫也送一份,我的宝贝大外甥摊上那样一对爹娘,也挺不容易的,姨母疼他。”

桑柔笑盈盈道:“还好小公子是南靖皇帝,否则陛下要将他养在西周好好心疼了。”

这是自然,江晚晚的孩子跟我自己所生无甚区别。

我补充道:“盼夏和怜冬家的也备礼一同送去,不能厚此薄彼,她俩这几年闲得慌,尽忙着生孩子了。”

桑柔笑着退下。

我忽然想起昨夜的荒唐,忍不住脸红心跳。

算了,一晚而已,没那么巧怀上。若是找人去熬避子汤,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我正安慰着自己,程时武闯了进来,他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在思春啊?这么入神。”

思他大爷。

我忍住爆粗口的冲动,直勾勾的盯着他,直到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你,你想干嘛?”

我笑盈盈道:“鲜少仔细看你,刚刚一瞥,你小子这几年养尊处优,皮肤白嫩了不少,看着眉清目秀的。”

程时武连忙后退几步,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我知道你放不下柳子墨,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自己曾经爱而不得,就得拆尽天下有情人吧?”

他话音刚落,递上一封系着红丝绸的帖子。

我好奇的翻开,随即发出雷鸣般的声音,“你啥时候勾搭上桑宁?就在我眼皮底下啊。”

程时武嘿嘿一笑,“早几年就日久生情了,桑宁说等你寻得皇夫之后再提。我寻思你这样的应该极难找到,就自作主张了。

我皱起眉头,目光死死盯着他,质问道:“我这样的咋啦?”

程时武意识到说错话,连忙道:“就是太优秀了,区区凡人高攀不起。”

这马屁拍得我舒坦了一些,朝他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退下吧。”

程时武看了我一眼,郑重道:“下月初十,您没时间的话没有关系,礼记得让人送去,我和桑宁跟您这么多年,聘礼和嫁妆也得意思一点吧。”

我:……

送出去的礼得收回来啊,找不到皇夫的话,骗个男人去父留子似乎也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