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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长公主打探生辰八字

阎府

“夫人,公子回来了。”

听到赵伯的声音,阎温总算能逃离沈白芨的咄咄逼问,“之恒这不是已经平安归来了吗?”

今日早朝后,他先行回府,沈白芨未见之恒便开始埋怨他这个做爹的不够尽心,竟将之恒独自丢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

好不容易等到之恒回府,阎温本想让之恒替自己解释几句,谁知他回府后直奔房中,捣鼓了半天又匆忙出了府,直到现在才归来。

真是不让人省心。

刚踏进家门,就被瞪了一眼,阎无极拨了拨耳垂,询问的眼神望向父亲,又无辜的望向母亲,“之恒去赴公主殿下的约,所以回来的晚些。”

沈白芨略有不满,“那你该早些告诉我们才是。”总是一声不吭便出府了,这怎能不让人担忧。

“是,孩儿知错。”阎无极干脆利落的认了错。

阎温上下打量他一番,“哼,人家现在是御史中丞大人,翅膀硬了,去做什么事哪轮得到我们插嘴。”

话说谁家儿子的官能做到老子头上,真不知是祖上冒青烟了还是下面得罪鬼了。

“我是他的母亲,他当了什么官我也管得了他。”

阎无极连连点头称是:“是是是,母亲不论何时都能管得了之恒。”

就连当今圣上也得伺候着太后。

他上前挽起母亲的手,将她引入自己院中,“母亲快随我来,之恒在边关打仗时,路过一个边陲小镇,那镇上人人都做的一手好漆器,之恒特意为母亲挑了几样做礼物。”

礼物?阎温眼神一亮,连忙跟上去:“那可有父亲的份?”

阎无极顿足,偏过头咧嘴一笑:“父亲真会说笑,漆器都是用来给女儿家放首饰用的,你要来何用?”

“你……”阎温气结,但还是不愿死心,“那就没有旁的东西了?”

这臭小子,在外三年竟一点也没想到过他这个父亲,有什么好东西也不紧着他,哪有这样当儿子的!

沈白芨噗嗤一笑,轻拍他的手,“你快别逗你父亲了,待会儿又气哭了。”

父子俩一见面就斗嘴的,还真不多见。

阎温抖动唇上胡须,气冲冲的走到他们母子前面,“我还就不信没有好东西,我要先挑!”

母子二人相视而笑,无可奈何的看着他雄赳赳地朝库房走去。

沈白芨忽然想起来什么,她神情变得严肃几分,“殿下寻你可是有要事?”

“嗯?”阎无极笑了笑,原来母亲担心的是这个,于是安抚道:“母亲不必忧心,殿下还能吃了我不成?只是谈论公务罢了。”

顺便还借自己的手除掉了该死的人。

谁知听了这话沈白芨并未松下心来,她驻足不前,皱眉看着他,眼中意味不明。

阎无极当即警惕起来,他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捏了个手势,示意不闻清退附近的人。

那件事过后,母亲总是时不时陷入回忆,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自他归京,多少有心人都在死死盯着他们,所以阎家上下必须谨慎行事,不得有半点疏漏。

沈白芨神情恍惚了一阵,而后抬手抚向他的脖颈前,那浅到看不见疤痕的地方,如今只能靠细摸才能得知此处有贯穿左右的伤痕。

那时她亲眼看见她是怎么割伤自己,如今回想起来还是钻心的酸楚。

“令仪……”沈白芨潸然泪下,她的令仪受了许多许多的委屈。

阎无极倏然捉住母亲的手腕,暗自用了几分力气,他沉声道:“母亲,您又糊涂了吗?我是之恒,不是令仪。”

这话她已听了上百遍!

“不是,”沈白芨挣开他的束缚,悲恸道声音发了颤,“你不是!”

“母亲!”

他不由得拔高音量,试图让母亲清醒。

沈白芨被吼得愣住,几息过后,她强行逼迫自己平复了情绪,环顾四周无人后,方松了口气。

此事已过去多年,再提又有何意义…

“母亲,快走吧,不然好东西都被父亲挑走了。”阎无极又挽上她,轻声说道。

沈白芨没再挣脱,随着他的力量朝前步步走去,眼中泪水无声滑落,她抬手悄然拭去泪痕。

不论如何,令仪还在自己身边,这就足够了。

此番是秘密归京,所以阎无极带来的东西屈指可数,除了几件漆器,异国宝石,再也没有其他。

反正都是女儿家用的,也就是说没有他阎温的份。

阎温:“……”气死了。

流光溢彩的螺钿漆器为整个库房增添了色彩,瞬间便夺走了沈白芨的视线。

她幼时也常进宫,见过很多罕见珍宝,但这等颜色艳丽的螺钿漆器倒很少见,据说太后娘娘有一个,乃先皇所赏赐,但至今无人见过。

在世面流通的漆器大多都黯淡无光,打磨的也不够精细,入不了权贵的眼,故而在汴京少有人知道螺钿漆器。

“好看吗?”阎无极没有错过母亲眼中的惊艳,暗道如此倒也不算白费功夫。

“好看。”沈白芨由衷地夸赞。

那螺钿漆器配着银锁,散着彩色的琉璃光,如日光下的海面波光粼粼,她轻轻抚上漆器,手感微凉,打开银锁,露出来一支镶宝石花卉纹金发簪,一对金环镶东珠耳珰。

阎温两眼放光。

“父亲觉得如何?可配得上母亲?”

“差强人意吧。”阎温微微扬起下巴。

阎无极揶揄道:“那父亲还不快给母亲簪上?”借花献佛都不会?

沈白芨唇角含笑,小心翼翼地将首饰盒阖上,“快别说你父亲了,他何时送过我这般好看的首饰。”

阎无极啧啧称奇,“阎府竟落魄到至此了?”

“哼!”阎温懒得解释,反正在她心中,儿子送的就是比他好,“难不成这几件漆器全是送给你母亲的?”

“当然是紧着母亲挑,不过此次回来的急了些,许多东西都还在营中,待下次…”

沈白芨匆忙打断了他,“京中什么都不缺,你快歇了这个心思吧。”

如今边关局势已稳,何需他再出征。

阎温清了清嗓子,也扯到旁的事上,“近日可有不少人来打听你的生辰八字。”

闻言阎无极眉心蹙起,面上浮现烦躁之色,“父亲帮我挡了便是。”

“倘若旁人自然是能挡就挡了,可宫里的人你爹我就无能为力了。”阎温摊手。

沈白芨也叹息,“是长公主府的人。”

“长公主……”阎无极口吻冷峻,“还真是多管闲事。”

他记得这人最好做牵线红娘,但被她毁掉的婚也不在少数,简直是得了癫病一般。

阎温见他表情阴霾,不由得开口提醒道:“她如今掌管太学府,你说话行事切莫太张狂。”

“孩儿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