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远注意到桌上共有五男四女,除他和宋维明以外,其他人都有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伴,萧韵馨不出意外的坐在了的身边,他便成了孤家寡人了。凌志远对此也不介意,他担心的是宴无好宴,真怕有人借机做文章。
宋维明是南州的,位高权重,难免有人在他身上做文章。按说这样的场合,宋维明完全没必要带凌志远过来,但他却这么做了,可见对此也有所防范。
想到这儿后,凌志远有点明白之前宋维明在车上告诉他王望鼎、赵锦程身份的用意了。至于君临凯辉大酒店的美女总经理萧韵馨是什么来路尚不清楚,凌志远决定坐在一边静观其变。
“我先敬您一杯,感谢您到任之后对龙鼎实业的关心和照顾,我先干为敬!”王望鼎说到这儿,仰起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宋维明伸手端起酒杯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便将其放了下来。
王望鼎虽然号称南州首富,但在宋维民面前,他却不敢造次,见此状况后,不敢有任何异议。
萧韵馨则在第一时间用放在她和宋维明中间的筷子夹了一块菜放在他的碗碟里,动作看上去很是自然。
待宋维明吃完菜之后,赵公子伸手端起身前的酒杯,面带微笑道:“,锦程经常听家父提起你的能干,他对你很是看重,这杯酒我代表家父敬您!”
赵锦程的老子可是前任,现在虽已退居二线了,但宋维明依然不敢托大,连忙伸手端起酒杯,站起身来急声说道:“赵公子,你这话我可不敢当,在任之时,对我多有栽培,这杯酒理应由我来敬他!”
人走茶凉是官场之中的常态,但前华远在浙东的关系盘根错节,别说宋维明这样的不敢小觑他,就连一些副他也很是尊敬,不敢有任何怠慢。
“客气了,那我就替家父谢谢您了,请!”赵锦程冲着宋维明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仰起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王望鼎、赵锦程和省城另两位世家公子都抬眼看向了宋维明,对他这次喝多少酒拭目以待。之前,王望鼎敬酒之时,他只是轻抿了一小口,这杯酒可是赵锦程替他老子敬的,宋维明不会连前任面子吧?
宋维明没有让众人失望,仰起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沉声说道:“在任之时,为了浙东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我借这杯酒聊表敬意!”
这话乍一听是宋维明夸赞前任华远之语,实则却另有用意,喝这杯酒是冲着面子,你们在座的谁有这面子。
凌志远对于宋维明的酒量再清楚不过了,官场中人喝酒得看对象,南州首富,前任的公子,虽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但还没够格和宋维明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说完这话后,宋维明冲着凌志远说道:“志远,你陪赵公子、王总好好喝两杯!”
宋维明将凌志远带过来便是帮其挡酒的,不过由于桌上几人的身份特殊,前者若是不开口的话,他不便有所动作,这便是凌志远一起隐忍不发的原因所在。
听到话后,凌志远立即伸手端起酒杯,说道:“赵公子,我敬你一杯,请!”
赵锦程虽有点看不上凌志远,但宋维明既已发话了,他也不便太过拿捏,当即伸手端起酒杯和凌志远轻碰了一下,然后仰起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凌志远见此状况后,不敢怠慢,也仰头干杯了。
放下酒杯之后,赵锦程看似随意的说道:“王总,我真是羡慕你呀,来了南州之后,你可有大展拳脚的机会了,不知我们锦绣前程集团有没有机会也为之出一份力呀?”
王望鼎听到这话后,心领神会的一笑,开口说道:“赵公子,你这话我可回答不了,你得问
“这也是,我这酒才刚喝,便多了,有心想要拜佛却连庙门都走错了,呵呵!”赵锦程一番自嘲之后,抬眼看向了南州维明,一脸的期待之色。
宋维明是老江湖了,一眼便看出了赵锦程和王望鼎唱的双簧,笑着说道:“赵公子,今晚我们只谈喝酒,其他事我们改天再谈,你觉得如何?”
“哈哈,说没错,今晚我们只喝酒,不谈其他的,来敬您一杯!”说话的同时,赵锦程便伸手端起酒杯,冲着宋维明做了个请的手势。
宋维明站起身来,端着酒杯和其轻碰了一下,然后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
之前那杯赵锦程是代表其老爷子敬宋维明的,或者一口将其喝尽了,现在他自己敬了,自然另当别论了。
看到这一幕后,赵锦程的心中虽有几分不爽,但却无可奈何。宋维明是南州的一把手,大权在握,看在其老子的面上给他三分颜色,否则,只怕这顿饭都未必过来吃。
由于宋维明的位高权重,赵锦程、王望鼎和另两个世家公子不敢轻挫其锋芒,于是便将火力全都对准了凌志远,左一杯,右一杯,喝的不亦乐乎。
凌志远心里非常清楚,今晚老板之所以过来赴宴是看在赵锦程老爹的面子上,而他的作用便是帮其挡酒的,故而,来者不拒,以一对四,丝毫不落下风。
一个小时之后,凌志远只觉得脸颊又红又热,头脑晕乎乎的,眼皮似有千斤重一般,尽管如此,他头脑依然很清楚,知道酒喝多了。凌志远的酒量虽然很不错,但在以一对四的情况下,不多才怪呢!
赵锦程、王望鼎顾及到宋维明的身份,并未做的太过明显,否则,凌志远这会只怕早就瘫到桌肚里面去了。
“行了,今晚差不多了,我们改天再聚!”宋维明一锤定音道。
“谢谢改天我再登门拜访!”赵锦程满脸堆笑冲着宋维明说道。
宋维明不置可否的轻道了两声再说,便站起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