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秦朗得意道,“方才老夫早就掀开瓦片看了,这里头没人,一楼更是不可能有人,在这么小一个铺面那柜子柜台就占了老大的地方,还想摆张床,那是不可能的。”

陈景铎想了想,似乎也合理,但保不齐地下还有一层呢?

他们在上头的动静虽然都小心谨慎了,但那个帘子之后的空间还未可知,他总是不敢太肆意的。

不过从茶室里出去便轻车熟路的到了有些窄小的一层,柜台和药材的气味都是这几日频频光顾的陈景铎所熟悉的。

他很快把目光锁定在那帘子后边,秦朗也过来打量,问他,“这后边就是你说的可疑之处,我瞧着这也没什么,想的多不如进去看一看,便什么都知道了。”

秦朗当即要一马当先闯进去,陈景铎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遗影在,不敢贸然前去,他拉住了秦朗的胳膊,却不料被他一起带进去。

只见里头是一个很小的书房,却摆了一张老大的桌子,几乎占据整个房间。

人要若要出来,怕是只能从那桌子底下钻出去,显然是不太合理的。

不过这屋子里也有不少柜子,只是桌上干干净净,看不出什么使用的痕迹来。

的确如那主家所说,这里很是可疑,若要待客必然不会只有一张桌子,连椅子都没有。

那么玄机到底在何处?

陈景铎从秦朗身后探出头四处张望,却因为光线不够也看不了太清楚。

而此地本就狭窄,秦朗很快对着一屋子乏善可陈的东西失去兴趣,嘟囔了句什么,挠了挠头转身要出去。

“这有什么玄机,怕不是堆杂物的地方吧?”

陈景铎继续往前去,甚至真的从桌子底下钻进另一边,靠近了那些柜子,只不过柜子里一打开也是空空如也。

他翻来覆去看都很是想不通,那些客人竟然进了这里就没再出来,那这里肯定有些别的出口,到底在哪里,为何没有一点提示?按理说机关或是暗示总会有一个不符合周边环境的东西才对。

秦朗在门口看着他逐渐不耐烦起来,“你到底在找什么?要是这里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难道就准备将这铺面接过来吗?那不是给自己惹麻烦。”

陈景铎专注于寻找所谓的机关,并没有马上回答他。

他的身形相较秦朗而言要轻松一些,很快在桌子后边转了几圈,却仍然没有发现什么,直到他一转身被这张硕大的桌子给占据了大片视野。

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设想在他脑海中浮现,有没有可能这张桌子就是机关本身呢?

他盯着桌子一动不动的模样,把秦朗给吓了一跳。

陈景铎又不说话,老让他觉得这过分安静的陋室也变得诡异起来。

看着桌面,陈景铎往前走了两步,敲敲桌面,秦朗警告道,“你这可不是中邪了吧,到底怎么回事?在找什么?说句话啊!”

陈景铎猛的抬头,“我怀疑这里可能连通其他的房间,只是找不到机关,这桌子说不定有些线索。要不你帮我推一下?”

秦朗本来不耐烦的,听那句话又来了兴趣,这等秘事向来是他在军中爱听的,只是如今身临其境却突然有些退缩,甚至比陈景铎还要胆小。

“你这可不能瞎说,要是真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就咱两个人怕是不能全身而退,我这一把老骨头了,真是赌不起。”

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把陈景铎都给听笑了。

“不是镇国大将军吗?怎么就这点胆量?今日我问你借人你还兴致勃勃说要亲自上,就这些胆量……”

他虽是玩笑话却也有些激将法这,听完秦朗很快不忿,吃了他这一计,过来伸手推桌子。

桌面并不算厚实,只是桌子腿实在粗,像树干一样,就连秦朗推了半天也没有挪动分毫。

该不会是钉死在地上的吧?陈景铎卸力,很快靠在背后的柜子上,思索到底是哪里不对。

随后他仍然不放弃,休息一下,身子从桌子下再度钻出来。

秦朗以为他想放弃了出来,却没看到陈景铎露头,再低头一看,他竟然就蹲在那桌子底下朝上看,也不知是发现了什么。

陈景铎的手在上面不停的摸索,这场面看着实在太诡异了,秦朗不住的搓自己的胳膊,催促他赶紧出来,“实在不行咱们就去问问那看店的小子,反正……大不了咱们强卖强卖!”

听得出他声音有些颤抖,陈景铎又是忍不住一笑,退出了狭小的空间。

他打量了柜子,实在看不出什么,便在秦朗的央求声中离开了这个小房间。

二人出来,帘幕放下之后,的确从外面是看不出这里竟然还有一个地方可以进去。

此行算铩羽而归,陈景铎心里那点灵光实在是稍纵即逝,没来得及抓到就消失不见了,也许今夜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陈景铎拍拍手上的灰,跟秦朗一起上了二楼,准备从那窗子里出去。

等二人乘着月色再度回到将军府时,秦朗才猛地把身上的夜行衣脱下,甩在地上,大怒道,“你这都是些什么事儿?还以为是有意思的,结果就让老夫跟你去杂物间找东西,还什么都没找到,到底靠不靠谱?”

“实在不行就换一家铺子,别犟了,咱也不是非得要那一家。”

不料陈景铎却斩钉截铁的说,“咱们还就非要那一家不可课了,我们今日去一探虚实还真不是毫无发现的,明日再去一趟,或许就能证实我的猜想,到时便是一分银子不花,也可能拿下这铺子。”

秦朗经过陈景铎方才一番折腾已经失去所有耐心,甚至对陈景铎也不大信任了,他轻叱一声,“你可别吹牛了,什么东西都没找到,还敢大放厥词。明日你自己去,我再不陪你了。若是出了什么事也不关我事,话就撂这了。”

陈景铎将那些夜行衣都拿去销毁,回来才同他说开。

“那铺子里肯定有条密道,至于通向何处,咱们都暂且不知,不过竟然是他们的秘密,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能谈个条件?”

“既然那位主家没说绝对不卖,便是有可以商榷的余地,或许他在京城也需要有人可以合作或是帮衬,既然如此,那铺子就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了。”

“我现在倒是好奇,他们背地里在做怎样不可告人的营生。”

这话说完,秦朗也慢慢品味了一番,似乎有些道理,不过他还是一头雾水,只是被陈景铎胸有成竹的样子唬住了,犹豫了片刻才道,“那明日我再陪你去最后一次,若是还一无所获,这事你就休要再与我提起。”

“好说,定不让我们大将军空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