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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莫不是以为把翁亦然藏起来我就没办法了。”江有川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放在那张几近毁容的脸上真是惨不忍睹。

白紫苏脸色平静,不紧不慢的伸出一只手来,示意他继续,今日他要能驱动蛊虫,她就不姓白。

江有川盯着白紫苏,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但还是试探性的念了念口诀,一次两次三次……

六只乌鸦从空中嘎嘎飞过,没有丝毫动静。

男人的脸迅速灰白下去,难以置信看着自己的手,“怎么会……”

白紫苏悠闲的溜达到他面前,“怎么样,认了吗,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啊。”

“你这实在是自己不中用。”白紫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突然逼近,冷笑道,“手段够狠,但没有脑子,能成什么大事呢,你说对吧,鬼宗的朋友。”

江有川的瞳孔一下子骤缩,倒退数步跌倒在地,“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白紫苏笑嘻嘻的俯身,“我是你要找的亲传啊,怎么,不认识了?你也不用往下面看,我已经叫人清场了。”

江有川猛然回头,看着下面空荡荡的观众席,心中最后一抹希望破灭,完了……

白紫苏冷脸看着已经放弃挣扎的江有川,又是鬼宗,还真是阴魂不散,她本来没想到这茬的,但耐不住有个猪对手,一乍就出来了。

“鬼宗有你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还有什么话,到牢狱里面说去吧。”

白紫苏转头看向冷弦思,冷弦思点点头,一挥手便有数名着暗红色衣袍的执法堂弟子现身,把长月宗的人拖走,一时间哀嚎遍野,犹如丧尸出城。

“这鬼宗还真是无孔不入,”苍屿阔翻了个白眼,懒散的靠在温清然的身上,“不过这次,他们是输的彻彻底底,赔了夫人又折兵。”

温清然听着苍屿阔的幸灾乐祸,笑着摇了摇头,“屿阔,不可自满。”

苍屿阔撇了撇嘴,“知道了,然哥,我这不是高兴嘛。”

“先别高兴了。”冷弦思晃了晃手中新鲜出炉的传信灵书,“大师姐让我们去执法堂一趟,长月宗的人都被控制住了。”

“啊,那今天的架不打了?”苍屿阔挠了挠后脑勺,审问的事什么时候也落到他们头上了,这不是执法长老的活吗?

“长月宗虽然被抓的迅速,但难免有风声露出,咱们过去帮忙也能快些。”白紫苏边走边说,“至于其他刺头,今天这一场有他们回味的了。”

苍屿阔点了点头,好像确实是这个理,光看江有川那个惨样,就能吓退不少人。

“走。”冷弦思最先把她的葫芦宝贝召唤了出来,御空而去,白紫苏紧随其后,从储物袋中掏出了落灰的小毛毯,大手一挥,“小云朵,执法堂,出发。”

其余人也是纷纷动身,缀在冷弦思的葫芦后,一时间,天音宗的上空奇葩众多,有阵盘,铜钱,佛珠,长棍……

“弦思,你的葫芦叫什么名字啊?看着还挺好。”白紫苏看着虽然不太雅观,但确实省力的葫芦问,刚一见面还觉得丑,但现在是越看越顺眼。

冷弦思眼睛一亮,操纵着葫芦飞到白紫苏旁边,迫不及待的说,“苏苏,我就知道你最眼光,我跟你说,这葫芦可是我在藏宝阁中挑挑拣拣了半个月才找到的宝贝。

你别看它表面上是个飞行灵器,但其实它还是一个储物器,里面的空间老大了,我可以放好多东西,出门连储物袋都不用拿了,简直太方便了。”

冷弦思异常兴奋,终于有人问了,“所以我给它取名叫大肚子,怎么样,好不好听,形不形象。”

白紫苏扯了扯嘴角,默默的给她比了个赞,厉害,形象,太形象了。

旁边的苍屿阔听的倒是两眼放光,“冷弦思,你好聪明,这名起的也太好了,我也想要这么个葫芦,以后出去可拉风。”

冷弦思给了他一个有眼光的表情,拍着胸脯保证,“放心,以后出去我帮你看着点,肯定还有,到时候咱们就一人一个,酷毙了。”

苍屿阔直点头,道侣同款哎,他赚大发了。

其余人:……太好了,是恋爱脑,我们没救了。

……

“到了到了。”冷弦思一个漂移,完美的停到了执法堂门口,再一个帅气的翻身下葫芦,把某个苍姓男子迷的不要不要的。

但可惜美女心中只有她的好闺蜜,冷弦思笑嘻嘻的一手拉一个,“苏苏,阿言,看,这就是我们天音宗的执法堂,是不是很霸气。”

白紫苏微微颔首,发丝轻晃,抬眸望去,整座执法堂仿佛被一层来自地狱深渊的诡异血色光幕所笼罩。

那光幕似有实质,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朱红色的大门仿若被无数冤魂的鲜血反复浸透,色泽浓郁而深沉,仿佛每一寸门板都在诉说着残酷与肃杀。

门匾高悬于大门之上,由一块莹润的血玉雕琢而成,在血色光幕的映照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其上镌刻着笔锋刚劲、铁画银钩的三个大字——执法堂,每一笔每一划,都像是用利刃刻就,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冷酷。

“真不愧是杀伐之地,这血腥气确实足。”白紫苏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似是敬畏,又似是感慨,她还没有来过执法堂呢,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了。

在这阴森的氛围中,她的话语如同一缕轻烟,瞬间被这浓郁的血腥气所吞噬。

“怎么凉嗖的呢。”梵音搓了搓胳膊,身上的血气都少了不少,这凶煞之气和他身上的佛光是真对冲啊,他都感觉二者在打架了。

“克服吧,兄弟。”苍屿阔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好奇,“你们金光寺没有执法堂和牢狱吗?”

梵音给了他一个白眼,“当然有啊,但我没事去执法堂绕什么,那里一直都是我大师姐在负责,从未出过纰漏。”

苍屿阔点了点头,说的也对,这执法堂又不是什么好地方看,能少来还是少来吧。

祝平安一脸懒散站在后方,巴掌大的脸毫无血色,小小的阵盘在他身边漂浮着,替他挡去部分的凶煞之气。

陈言默默的站在他身前,她皮厚,又在执法堂待惯了,但祝平安不一样,他身体不好,得护着。

祝平安看着她不算宽厚的后背,嘴角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