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南宫琉璃突然病倒,南宫琪竟笑出了声:“哈哈——我这好妹妹莫不是在装病吧?”
这段时日,南宫琪一直在养精蓄锐,暗处观察,事情走向好像比她想的还要精彩。
她看向还在书案上勤奋练习字帖的陆子奇,笑道:“子奇,我教你写一封信如何?”
陆子奇不解,询问:“要给谁写信?”
“傅姣姣,你的好姐姐!”
闻言,陆子奇难得停下练字,他找出一张精美信纸,铺在桌上,显得有些期待。
南宫琪惯性将手指紧扣在陆子奇的手背上,巧妙的用手腕发力,带着陆子奇在纸上游走。
如今的傅姣姣可是个香饽饽,南宫琪想借陆子奇的身份,先拉拢她和傅姣姣之间的联系。
说不定两人合作,最后能将南宫琉璃彻底扳倒。
——
北昭
阿木塞已经将顾白和孩子接入宫中,北昭王已经认下亲孙子,却对阿木塞娶顾白为夫一事,闭口不提。
任由阿木塞如何请求,北昭王都纹丝未动。
“母王,顾白是傅大人的家眷,这重身份还不行吗?”
北昭王摇头:“塞儿,这男人对你没有半分作用,只是为你生了个孩子。母王对你寄予厚望,你的夫只能是血统尊贵的男人。”
阿木塞还是坚持:“孩儿不打算靠着男人争权,此生也只要顾白一个男人。母王若不答应,孩儿只能常住傅家。”
北昭王被阿木塞这话气到:“你的性格就如你阿爹那般犟,为了一个男人这样做实在不值得!”
“阿爹最爱母王,也最恨母王!阿爹说母王明明有情,却装作无情,这世上最是无情帝王心。”
“可孩儿不想这般伪装自己,让心爱的男人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我阿爹已经如此,母王难道还想让孩儿也步您的后尘吗?”
阿木塞的话,狠狠刺痛北昭王的心,她和那个男人老死不相往来几十年,再回忆起从前的点点滴滴,北昭王除了内疚再无其他。
“本以为塞儿最懂寡人之心,可惜……塞儿还是向着你阿爹。”
阿木塞也知道是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可她说的都是事实,只能恳求道:“母王,请您成全孩儿!”
北昭王看着阿木塞良久,才道:“你阿爹同意,我便同意。”
说这话时,北昭王明显放低了身段,她想就如普通百姓那般对待自己的孩子,而不是用北昭王的身份去压迫阿木塞。
听到北昭王松口,阿木塞都觉得有些恍惚,如今她才明白,母王对她阿爹从来都没淡忘过。
——
阿木诺听闻阿木塞马上要娶夫,傅家之前生的孩子,竟是阿木塞的儿子。
北昭对长女长子都比较重视,特别是王室家族,阿木诺身边男人虽多,可她还没想好到底让谁先生下孩子。
“阿羽,你为我生个孩子可好?”
阿木诺早就知道,孩子是男人的牵挂,只要南宫羽有了两个人的结晶,她相信南宫羽会慢慢接受她。
“阿木诺,我不会有你的孩子,永远不会!”
南宫羽的语气太过坚决,阿木诺不由力度更大了些,让南宫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听的阿木诺更加贪慕。
“我们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措施,孩子这事由不得你。”
南宫羽抬起自己白净的手臂,递给阿木诺看。
“孩子这事由不得你,不论你如何努力,不过都是一场梦境。桃花印会消失,我还是会恢复如初。”
阿木诺反复查看南宫羽的手臂,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看着桃花印出现又消失,她难得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妖术?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让桃花印不再消失?”
“我想这世上只有一人能做到,可惜那个人不是你!”
南宫羽说的那个人,是他全心全意爱慕之人。
阿木诺询问:“这人是谁?”
“你猜啊……”南宫羽故意不告诉阿木诺,他就是想让这个女人受折磨,才能解他这些日子受过的折辱。
“阿羽,这人到底是谁?为何她能,而我却不能?”
阿木诺穷追不舍,可南宫羽一字未说,他可太喜欢看这女人为他抓狂的样子。
——
南宫琉璃一病就是一个月,在这期间,南昭并没有起兵攻打北昭。
北昭已经开始收割第一批早稻,傅姣姣每天白天除了打理好田地,就是早早回家抱娇夫。
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简单又快乐,傅姣姣可太喜欢这种小日子。
“厌离,我的好厌离!今天晚上姣姣给你讲个新故事可好?”
江厌离听到这话,脸色一红:“又是什么不正经的故事?”
“很正经的,这次讲的是一个白发老头和七个小屁孩的故事,这些孩子各个都有本领,特别厉害。”
听傅姣姣说的一本正经,江厌离才不信,他都不知道上过几次当。
“上回也是这般说,你忘了慕神医让你悠着点?”
傅姣姣见自己那点坏心思藏都藏不住,也不觉得羞愧,她已经尽量克制了,可每次都刹不住车。
“这事还真怨不得我,谁让厌离如仙品,每次就像喝了桃花酿那般,让人上瘾。”
江厌离微微叹气,他倒不是担心自己,主要是怕傅姣姣长此这般下去,太过劳累。
“姣姣每日早起晚归,繁事众多。若真有想法,可以直接和厌离说,厌离自会尽力将姣姣服侍好。”
傅姣姣摇头:“若只顾及自己感受,这事便没什么意思。你又不是我的玩偶,两情相悦才是最佳。”
知道傅娇娇总能顾及到他的感受,江厌离又不由得有些感动,不过他如今还有正事要说:
“姣姣,竹筒水已经开始在南昭售卖,短短几日便名声大噪,就连价格都开始水涨船高。”
“如今咱们也不缺银子,做这事的初衷,便是为了能让南昭百姓喝上一口干净水。价格被炒太高,我担心……”
傅姣姣知道江厌离在担心什么,两人虽没有救国救民那么宏大的志向,可也愿意在能力范围内多帮助他人。
傅姣姣开口:“这竹筒水是取的北昭天山泉水,加上路途遥远,成本比一般水都要高不少。我们不能做亏本买卖,也不能放任价格虚高不管。”
“如今只有一个办法能解决,那便是限量加控价。”
江厌离点头,补充道:“我想将价格控制在三文毛利,这个价格合情合理,百姓也能消费的起,顺风顺水也能赚点小钱。”
傅姣姣可不认为她只能赚些小钱,她嗅了嗅江厌离的发丝,沉迷道:
“我想到一个广告语:【想喝好水,就喝顺风顺水】,将这广告语贴至竹筒之上,不出三个月,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