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若水扁嘴,顺手推开面前已经吃了一半的甜点:“胃口都被他们打搅了!”
“我看他们不是诚心道歉,不过是因为今天没有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又觉得支姐姐的能力可能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强,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来道歉!”
“装腔作势!做做场面!希望用几句话换支姐姐的网开一面,放过他们一马!”若水气急:“支姐姐!你可千万不要被他们迷惑啦!”
“这些人不可能悔改哒!”
“我知道,”支雅雅见她爱瞎操心,出声保证:“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她要让顾氏集团,再也不存在。
要让他们亲眼慢慢看着充满自己心血的顾氏集团被其他公司吞噬合并,可他们却又无力拯救。
让那种绝望一点一点地蔓延!
最后,她倒要看看顾家人对造成那种局面的罪魁祸首顾明月,还能几分宠溺包容!
她就是想让顾明月,一点一点陷入无人可信,无人理解、无人在意的境地,让她从白天鹅再次被打成小丑鸭!
回归到她以前那贫穷自卑又无能的模样!
支雅雅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也没有善良的心肠。
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好不容易回家的弟弟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让那些曾经对他伸出恶之手的坏人,受到应有惩罚,甚至更可怕的报复。
至于因为她的报复而受到恩泽的人们,也只不过是附带的好事罢了。
吃完饭,金曼丽还要赶着回公司处理公务。因为他们今天接下了一个大合作,预定的工厂还有生产设备,都要由她再去联络搞定:“接下来我还要再忙一段时间,若水拜托你了。”
若水一脸不舍得扒着秦曼丽的手臂,靠在她肩膀上撒娇,哼唧来哼唧去的撒娇。
支雅雅:“不必担心,她在我这里不会有事。”
“支姐姐对我可好啦!不会有人来欺负我的!”若水附和一句,黏糊糊地起身:“你赶紧去忙吧!”
“要快点忙完,快点回来接我!”若水不开心地摇了摇金曼丽的手,撒娇:“不可以偷懒!要早点忙完!必要的时候不睡午觉也行!”
任性又娇气的要求,却被金曼丽应下。
出了星级餐厅,金曼丽便坐上回公司的车。
支雅雅跟若水则是等几分钟,等来了奇迹将她们送回别墅。
若水一回别墅,就像条没有骨头的咸鱼趴在沙发上,摸着吃得饱饱的小肚子:“支姐姐,节目组怎么没有消息啦?”
“导演是不是已经忘记还有节目要录制了?”
“应该不会忘记,”支雅雅拿出手机询问什么,很快便得到了消息:“可能要过几天。”
“过几天还有什么好录?”若水疑惑:“过几天国会要开始,大家忙着看国会去了!谁还会看无聊的直播节目呀!”
“这可不像那个精明的家伙能做出来的决定,导演肯定是脑子的水没倒干净。”
支雅雅见她抱怨还顺便就贬低导演,轻笑:“也许他会直播国会?”
“那怎么可能!国会的转播权可不是随便能拿到的!”若水挣扎着从柔软的沙发上爬起来,言之凿凿:“他跟你说想进国会啦?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那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进去的吗?
那可是汇聚了各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导演何德何能有这个能力?
“谁知道呢,安静的导演难道不像是在憋大招吗?”支雅雅落坐于她的对面,手指掠过简学青今天插好的花束。
“憋大招?”若水没有多想,毕竟参加国会、直播国会这事实在是太过痴心妄想。
是她从没有想过的道路。
“指不定是因为最近多了那么多外国人,不好搞什么直播节目。”若水用尽脑细胞,才想出一个比较合理的理由。
目前正处于国会快要开始阶段,录制节目什么的估计要推到国会后面了。
因为防护措施严密,他们现在离开京市也免不了被一通调查,太过麻烦。
若水开心了!“那我们多了好几天的假期呢!嘿嘿,干什么好呢?”
“你要学习,”支雅雅短短四个字便对若水造成了极大的心灵伤害,让她立刻蔫了吧唧地躺回沙发上,发出呐喊:“No!我不想学习!”
“不想学习可不行,”支雅雅无情驳回她的挣扎:“曼丽刚才给我发了消息,说今天有两个舞蹈老师来找你。”
“呜呜呜不爱了!她太过分啦!”若水不开心地抱怨:“她自己都去忙工作,还不让我好好休息!”
平常练习舞蹈都是两个人一起,现在她一个人怎么有劲儿嘛!
曼丽肯定知道她一个人会偷懒,所以直接把消息发给了支姐姐,并让她监督。
“叫两个老师轮流压榨我!她一点都不心疼我!”若水委屈巴巴地诉苦。
“她怎么会不心疼你?”支雅雅失笑:“多练习舞蹈可以加速开发你身体的潜力。”
“要不然你整天懒懒散散地躺在沙发上,要什么时候才能超过阿青?”
她觉得金曼丽恐怕想让若水天天出去跑步锻炼身体,但她又心疼舍不得这么做,所以只好换了个法子。
一边让若水练习舞蹈加强她的舞台能力,一边用舞蹈的锻炼来激发她身体的潜力,一石二鸟。
“哼哼哼……”若水对支雅雅没有出声,只是哼哼唧唧,显然对金曼丽闹小脾气:“我不管,好生气!就算她明天来接我回去,我也不跟她回去啦!”
“她明天可接不了你,”支雅雅戳破她的小心思。
看金曼丽那副忙碌的模样,估计得有三四天忙不过来。
而且如果曼丽明天真的过来接人,恐怕这小妮子屁颠屁颠就跟人回去了。
“嘿嘿……”若水拿着抱枕把脸挡住,以此来逃避支雅雅打趣的目光。
支雅雅感觉有点撑,因为刚刚吃完饭,又被人喂了狗粮。
嗯,有点过分了。
若水对上她谴责的目光心虚地倒在沙发上,一副我要睡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