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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碧自认为耐心很强,但真的与永恒相比,她的耐心不过瞬间。

“……我这样的人,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理性起来?也是奇了葩了!”说着,沉碧拍拍手起身,破烂衣裳也随之再度焕发颜色,踏上灵湖直接走到两人面前“很可惜,我知晓谁还活着。若是不知道谁还活着,你们可能就会被再度遗弃了。”

都说活人怎么和死人争,但在有活的机会的时候理智会告诉你死了就是死了、何必再让活人去死呢?

身边两人连同不远处的两人突然碎裂落于湖泊中,同时周围场景不断转化,等沉碧再度适应环境,她眼前是阶梯。

不是?又是阶梯?她今天出来还没到一天,怎么感觉一辈子都在走阶梯啊?

看着眼前阶梯想了又想,沉碧叹了口气登上阶梯,才到第一个,沉碧就看到两个熟悉的人。

“颜清清?不是,这入魔不应该是大师兄吗?怎么跑我这里来了?众所周知,颜清清在我这里可成不了心魔的!”沉碧话刚落就看到另一边站着尚敛,吓得她往颜清清那边靠去“大师兄也来了?不是,颜清清还有成为我心魔的那么一点点可能性,大师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没有人回答沉碧的话,刚显现出来的那两人都静静的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沉碧左看看右看看后,带着莫名其妙的眼神继续往上走,脚才踏入上面台阶眼前就出现了柳沁的面容。

“……”被吓了一跳的沉碧撤回一个登阶梯,在看到上面一层的柳沁逐渐消失后,她抬头看着望不到边际的阶梯,思考良久后回到起点,本显现出来的颜清清和尚敛也逐渐消失。

想通了的沉碧眉头一舒道“我知道了,这里每一个阶梯都有我认识的人,你们想要我到达最后一个阶梯的时候,将他们全部当做心魔捏造一个幻境来困住我?这么点雕虫小技还不够我看的。”说完,沉碧默念心法双城镜显现于手中。

“双城镜,我们出去并教训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双城镜迟疑了会儿后发出亮光,被光亮笼罩的沉碧觉得眼前、耳边俱是宁静。

“这就是,你一年又一年流出一身又一身鲜血浸透一千又一千长阶所换来的结果?呵!可笑如此”!

听到熟悉的声音沉碧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自己手揪着人家衣领。

这个老人看起来和颜悦色、摇摇欲坠的,我这一拳打下去人是不是会突然猝死啊?心中思索的沉碧余光看到围上来要阻止的众人后,再次想到:怎么感觉这一拳下去,家属要赖上我?

思考良久后,沉碧松开手并拍了拍自己衣裳、佯装漫不经心道“既然知道我是风眠花还弄心魔这种低级手段,也不怕我生气起来不管不顾的。”

得了呼吸的老人家摊在地上喘息了好一会儿,然后在众人搀扶下起身,看着沉碧又看着沈璃轩,最后也不知道冲着谁连连摇手“老夫尽力了尽力了,没成功怪风眠花没用、怪试炼过于简单也不要怪我。”

“既然知道试炼简单以后就不要用这么简单呗!”沉碧凉凉说了一句后走到沈璃轩身旁:她当然不是寻求沈璃轩庇护,她要抱走在沈璃轩身边的薛瑾。

但是……

低头看着薛瑾紧紧揪着的衣裳,沉碧小小的心疼了一下,俯下身道“阿瑾不怕,我在这里没事的。”

揪着人家衣裳的小姑娘仰着头看着一言不发的沈璃轩,在对方没有任何表示后松开手来反抱着沉碧。

抱起薛瑾的沉碧想要再度召唤七彩,结果看了周围一圈后才看到七彩变成了一条小鱼-一条躺在刚才老人家掌心的一条鱼。

“……老匹夫你刚才招惹我我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不计较,你现在抢我的伙伴干什么?”

“风姑娘这七彩是你同伴答应老夫的,何况我也不是要它性命或其他什么,只是在府上将养一段时间就会完整无缺的归范风姑娘。”

抬头看着正在翻白眼的七彩,沉碧一手抱着薛瑾腾出一只手来指着老人家道“老匹夫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啊?我忍你们封家好久了啊!让我爬那么高的阶梯还把我重要的人扯出来,现在又要抢我的东西你们是不是强盗啊!”

“……阿碧……”

被薛瑾一叫,自觉吵闹的沉碧无奈只得先放下薛瑾,然后走向老者的时候一边撸起袖子“我真的烦躁了哈,姑奶奶我也好歹会点功夫,何况你是老者我是弱者,我和你打一打也不算很没有品格,再说了,姑奶奶我也不在乎品格,谁让你这老东西把姑奶奶的老爹老娘都拉了过来!”

“……风姑娘你听老夫狡辩啊!那不是……那是……这都是……这不是……”

“我先教训教训你再听你狡辩!”话落,沉碧一拳落在人家眼眶上,尔后又是一顿框框的砸。

可怜身份显赫的封家大长老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彪悍女子给按在地上殴打。

在封璟施展飞花之术而觉异常赶来的两个人也不大敢上前去拉人,想了想之后默默站在一直无动于衷的沈璃轩身后。

该不该提醒沉碧:她登上第一个台阶的时候就被拉入幻境了呢?

看着飞花中殴打老者的疯女人,围观群众或捂着眼睛、或捂着嘴巴:比封家家主突然发疯孜孜不倦说着情史、比国师大人有妻有女更炸裂的消息是-国师的妻子是个疯女人,是个会殴打封家大长老的疯女人!

可怜的封家家主啊好好的就疯了!可怜的大长老啊,就因为落成宝塔而于池子里捞出一条用来祈福的小鱼而被这疯女人跳起来殴打啊!

当然也有人看国师脸色:国师大人如此纵容,哎,又有谁敢多言呢?

此外,还有人关注于小孩子:可怜的孩子啊,亲娘是疯的、亲爹是冷漠的,连着她自己都是痴痴呆呆的。

于不远处马车上观看的俊秀但有些苍白男子眉头皱了好几番,最后同在马车边伺候的人道“让人去告诉国师,就说国师殿不小心掀翻了烛台,有些许波及陈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