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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说的!我们不是好伙伴嘛!我珍藏的酒都分给你喝了诶!”巴巴托斯愤愤不平,伸出手想把酒盏夺回来。

一口饮干美酒,昔日的岩神笑着向友人展示了一下空杯。

“确实是好酒,多谢款待。”

“你这老头子真是可气!哼,不理你了!”

“不是有正事要说吗?”

“对了对了,差点忘记这茬。”

瞬间把不愉快跑到脑后,温迪鬼鬼祟祟的凑到门边东张西望,确认没有人在偷听,才锁好房门,用风元素布下结界。他凑到钟离耳边,小声说道。

“你知不知道那家伙回来了?”

“那家伙?”

“别装了,就是阿斯莫德斯那丫头。她既然活着,肯定是在璃月被……那块地方复活的。”含糊其辞的隐去几个字,就算有结界笼罩,温迪也注意着克制音量。

“我才不信你没发现。”

“我确实见到她了。”

“那你……”看着友人没什么波澜的眼睛,温迪纠结片刻,还是小声问:“你们和好了没?”

“……。”钟离沉默地把酒盏转了个圈。

“害!”温迪一拍大腿,毫不留情的说:“我就知道你这老头子石头脑袋,不讨小姑娘喜欢。”

“咚!”温迪的脑袋被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

“呃呜。”

“没那么简单。我毕竟夺去了她的性命,被怨恨也在所难免。”

“但是,你俩不是…有契约吗?”

钟离的神色沉了下来,昔日战场上的危险氛围泄露在屋内。温迪心中一叹,笑嘻嘻地搭上好友的肩膀。

“往事终会随风消散,别想那么多啦。”吟游诗人不知从哪翻出一个通红的香甜苹果,掰开一半递给往生堂客卿。

“你需要休息,那孩子也是。”温迪咬了口苹果,指指楼下。

“既然都退休了就别惦记过去那点破事啦,像我一样悠闲度日,写写诗,遛遛弯,放心,我不会嫌弃你写得比我差的。”

对钟离脑袋上暴起的青筋熟视无睹,温迪继续愉快地说。

“毕竟你总呆在这里,也就写写石头啊,石头,还有石头什么的。谁让你是个石头脑袋呢?我呀,我就不一样了。自由自在的风会遍布原野,唱唱美酒,鲜花,苹果,以及飞鸟。”

吟游诗人翻出一支玉笛,抵在唇边,成功制止了想要揍他一顿的钟离。

钟离何尝不明白好友的用意,这番插科打诨都是为了让他转移注意力,放松心情。但,他终究没办法像友人一样豁达。

就着友人轻快的笛音,钟离喝了一盏又一盏酒,放任自己的意识变得朦胧,渐渐沉入安稳的黑暗。

察觉到脚步声靠近,温迪挥动指尖,一缕清风悄声拉开了门栓。

“帝君大人,温迪大人,我回来……”

“嘘。”风神竖起食指放在唇边,指指桌上披着毛毯酣睡的友人。

魈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蹑手蹑脚来到两人旁边,放下刚煮的醒酒汤。

“你随我来。”

带着魈出了门,温迪拎着个酒瓶,轻车熟路地翻上屋顶,欣赏金黄的银杏。

“大人唤我是所为何事?”

“哎,别那么拘谨,咱们也算是老熟人了。”温迪拍拍自己身边,挪出一块地方让魈坐下,才温和的闲聊起来。

“你最近身体怎么样?业障还在侵扰梦境吗?”

“最近身体好了许多,业障消退,夜晚也没再做那些梦了。”

“那可是太好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还是恭喜你了,我也还是偶尔会来找老爷子玩,顺便吹会儿笛子,想听随时可以来,我相当欢迎哦。”

“谢谢您,如果没有您的笛声,我恐怕早已入魔了。”降魔大圣将手放在胸前,感激地注视着温迪。

“举手之劳而已。”温迪笑着摸摸魈的头,像是对待一个孩子。

“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说,钟离他那个满脑子契约的石头脑袋,有时候不知道变通,我没准能帮上忙。”

魈苦笑,没去接帝君的坏话,他知道这位看似放浪不羁的风神没有恶意,便没去辩解。

“我确实有不明白的事,还望您能帮忙解答。”

龙脊雪山之上,见天色将晚,白晓梦拒绝了阿贝多的留宿邀请。

“家里有人在等我,今天我就先回去啦。”

“那好吧。”自己连夜准备的柔软床铺没了用场,阿贝多虽然有些失落,却也没有失礼的强求。

“对了,这双手套还给你,谢谢你昨天借我。”

临走前一摸口袋,想起来空的叮嘱,白晓梦把装有手套的精美小包裹拿了出来。

“不用还了,”阿贝多脸上的笑容不变,“本来就是送你的礼物,当作朋友纪念吧。”

“那我可就不客气啦。”把小包裹重新塞回口袋,白晓梦走出洞口。

“不用送了,我也差不多记住路了。”

——此乃谎言。路痴可没那么快熟悉一条难走的山路,白晓梦只是想准备活动活动筋骨,靠着魔神过硬的身体素质,试试蹦极,顺便检查一下剔除污染后残余的元素力。

“还是让我送你下山吧,这是礼貌。”

白晓梦不好推辞,只得点头同意。

阿贝多请她稍等片刻,转身进了山洞,没多久,炼金术士就来到她身边。

“……手。”

魔神疑惑地用自己的手握住阿贝多的手,并且更疑惑地发现阿贝多的脸变成眼熟的红。

山洞外两人友好都手拉手下来山,山洞内,竟然还有一个阿贝多。

“我记得早上是让你去接她,可不记得让你欺负她。”

从实验台后转出个人,和阿贝多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除了颈部没有金色的星形胎记,把他们两个放在一起,就算是熟人也难以分辨。

“那不能怪我,是她走得太慢了。”没有胎记的那个阿贝多顿了顿,“你也说了,迟到会影响实验。”

“好吧,是我的错。就不该放心交给你们。”

“我干得很好,他也是。”“阿贝多”争辩道。

“如果你是指和可莉一起炸了整个星落湖的鱼叫干得好的话。”

“阿贝多”沉默不语。

“该找时间再给你们补补课了……”

阿贝多头痛地捂住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