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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帝祁还是进来了,兔软软见到他,转身背对她。

“软软……”

帝熙见兔软软这样子,八成是猜到了兔软软根本就没有告诉帝祁,他杀了她师父的事。

他自然也不会说的,不然……

帝祁会扒了他皮的。

“软软,你看看我……”帝祁的声音都身后卑微的响起。

兔软软冷漠的说:“你走吧……”

帝祁根本不听,走上前,掰正她:“软软,我不信,我不信你说你不喜欢了,你明明曾经那么喜欢我……”

兔软软往后退开了一步,避开他的触碰,笑着看着他:“想听实话吗?”

帝熙紧张起来,他不希望兔软软说出真相,那将会引发一场不可收拾的风暴。

他紧紧盯着兔软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

帝祁也紧紧盯着兔软软,等待着她的回答。

兔软软看着帝祁诚挚的眼神,心中一阵绞痛,缓缓说道:“实话就是,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至于刚刚的话,我想给你一个台阶,可是你非不要的。”

帝祁听到兔软软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你……说的不是真的。”他再次否定着。

“真的,帝祁,我从来都不喜欢你,以前跟你在一起,我只是想着稳住你,然后好逃离你们,没办法,谁让你是你们四个中最好……骗的。”

帝祁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绝望,他怎么也无法相信,曾经与兔软软相处的那些美好时光,竟然都是谎言。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悲痛哽住了喉咙。

“不会的……”

兔软软冷笑一声:“帝祁,你是流浪兽,你还断了一只手臂,你觉得我会看上你什么,哦,对了,在部落里,有残缺的兽人,不会得到雌性的青睐的,我自然也一样。”

帝祁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重重一击。

似乎不敢相信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怎么也无法接受,曾经那些与兔软软相处的甜蜜瞬间,那些他视为珍宝的回忆,竟然都是虚假的骗局。

自己全心全意付出的感情,也只是她为了逃离而编造的谎言。

帝祁的眼神逐渐从痛苦绝望转为愤怒,他死死地盯着兔软软,胸膛剧烈起伏,那只完好的手紧紧握拳,关节泛白。

“你骗我?你一直都在欺骗我,这一切都是你精心设计的骗局。”帝祁低吼道,声音在洞穴中回荡,带着被欺骗后的屈辱与不甘。

那时候他应该就猜出来得到的,她转变的得那么快,是他傻,是他相信了,他以为她是特殊的。

兔软软心中很难受,但她硬起心肠,毫不退缩地与帝祁对视:“没错,我一直都在骗你,什么喜欢,什么感情,都是假的。”

帝祁怒极反笑,笑声中满是自嘲与悲凉,“好,好得很!兔软软!”

他猛地向前一步,却被帝熙拦住。

帝熙皱着眉头,低声道:“帝祁,你冷静点。”

帝祁用力甩开帝熙的手:“你别管我!”

他的目光仍紧紧锁在兔软软身上,那眼神仿佛能将她吞噬。

“帝祁,她肚子里有我的幼崽!”

帝祁听到帝熙的话,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僵住,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兔软软的腹部,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你说什么?她……她怀了你的幼崽?”帝祁的声音微微颤抖,几乎难以自持。

他死死地盯着兔软软,仿佛想要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谎言的破绽,可兔软软只是倔强地别过头,不愿与他对视。

帝熙看着帝祁震惊的模样,心中虽有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对兔软软和腹中幼崽的保护欲。

他轻轻将兔软软护在身后,语气坚定地说:“嗯,所以,你不能伤害她。”

帝祁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内心在愤怒与理智之间挣扎。

一方面,他无法接受兔软软的欺骗,那曾经的深情厚意如今都成了笑话,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另一方面,他又深知幼崽对于兽人一族的重要性,即使心中充满愤怒,也不能轻易对一个怀有身孕的雌性下手。

“行,兔软软,等你生下幼崽,我们得账在好好算!”帝祁甩下狠话后,便愤然离去,那背影透着无尽的落寞与愤怒。

兔软软望着他远去的方向,心里难受极了。

对不起……

其实她觉得帝祁恨她也挺好的,她本来也没有说错,她曾经是真欺骗过他。

“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喜欢过帝祁?”帝熙皱着眉头问。

不该啊……梦里都喊着帝祁的名字。

兔软软瞪了一眼帝熙:“没有!”

要真就真到底吧!

“所以你喜欢的是你师父?”

“你闭嘴,你不配跟我提他!”

下午的时候,白泽过来了。

白泽缓缓走进洞穴,他的目光在兔软软身上停留片刻,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兔软软会出现在这里。

她不是待在部落里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目光不由得看向帝熙,这家伙带来的?

然后又看着兔软软。

“软软……”白泽轻声唤道,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兔软软点头:“白泽。”

“软软,好久不见。”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目光在兔软软的脸上细细地打量着。

“嗯,是有段时间了。”她的回应简短而冷淡,与白泽的热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泽察觉到兔软软的冷淡,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但仍强笑着说道:“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

“你觉得我会过得好吗?”她的声音充满了怨恨,眼神冰冷地看着帝熙。。

白泽皱了皱眉头,看向帝熙:“帝熙,你对她做了什么?最好解释清楚!”

他怎么还是把软软带来了,虽然自己……是有些庆幸。

可看到软软这样子,他说不出的难受。

“额……”帝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