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繁夏脸颊上的红晕一直没有散去。
她在心里暗自懊恼。
自己怎么会想到那种地方去,真是丢死人了!
她一边走一边用手扇风,试图让脸上的热度降下来。
顾简东跟在后面,看着她慌乱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的小妻子平日里总是端庄,偶尔露出这样的一面,倒让他觉得格外有趣。
不,在晚上的时候,她可不端庄,那就是个妖精,一个会吸人的妖精。
他只要一想,下腹忍不住一紧。
“繁夏,慢点走,别摔着了。”顾简东故意放慢脚步,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
苏繁夏听到他的声音,脚步更快了,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别跟着我,快住口!”
顾简东笑着摇摇头,加快脚步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好了,我又没笑话你。”
苏繁夏被他拉住,不得不停下脚步,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细如蚊蝇:“你……你明明就在笑我。”
她不敢再多想。
顾简东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眼里满是温柔:“我只是觉得你可爱,没别的意思。”
苏繁夏被他这么一说,心里更乱了,连忙推开他的手:“你……你别说了。”羞死了。
顾简东见她害羞得不行,也不再逗她,松开手道:“不说,我保证不再多说。”
有他的保证,苏繁夏低着头走在前面,顾简东则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嘴角始终挂着笑意。
王二奶奶送的红鸡蛋,苏繁夏放在了厨房。
这个鸡蛋的寓意,他们都懂!
顾简东难免生出遗憾,他即便能给繁夏女人的快乐,可是无法给她一个孩子。
难受,真的好难受。
顾简东看着苏繁夏在厨房忙碌,他内心不太舒服,今晚的顾简东有些不对劲,他吃的很少,苏繁夏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后,苏繁夏心底有了猜测。
夜色渐深,月光如水般洒在农家小院子里,给整个院子蒙上了一层柔和的银辉。
苏繁夏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房门被轻轻推开,顾简东走了进来。
他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一进来就看到苏繁夏坐在床边,他微微一笑,走到她身旁坐下。
“累了吗?”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浓烈的关切。
苏繁夏摇摇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累。”
顾简东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心里一阵柔软。
“繁夏,你在等我?”他轻声说道,语气。
苏繁夏抬起头,对上他温柔的目光,心里有些微微的紧张,她抿了抿唇,小声说道:“我……我才没有。”
她的娇羞,顾简东的最爱。
顾简东没忍住,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没事,慢慢来,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
苏繁夏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里的紧张渐渐消散。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顾简东低头看着她,眼里满是柔情。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的额头,随后慢慢向下,吻过她的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苏繁夏微微一颤,却没有躲开。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心跳得飞快。
顾简东的吻温柔而缠绵,带着无尽的怜惜,让她渐渐放松下来。
良久,顾简东才松开她,看着她泛红的脸颊,轻声问道:“喜欢吗?”
“……”还要回答?
他玩的真花。
苏繁夏难为情的不敢去看顾简东,她的心砰砰狂跳,真的好——
她要羞死了!
顾简东笑了笑,伸手将她推倒,他俯身看着她,眼里满是深情:“繁夏,今晚,我们好好享受,你会喜欢的,看着我,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不能看其他的男人。”
她眸子里有些困惑。
这一晚,她过的很快乐,体会了一种至高无上的快乐,他们家的灯光亮了一夜。
可在陈家,就大不一样。
下午回到家的陈望听到了村里的一些风言风语,苏云英勾引顾简东。
连她一个替身贱货,也敢看不上他!
反而勾搭顾简东。
她真是又贱,又欠打。
在卧室里的苏云英,心想着一定要早日怀上孩子,她在其他地方比不上苏繁夏,但是在孩子上面一定可以。
毕竟顾简东就是个废物。
她今晚定要好好的和陈望共赴云雨,怀上孩子。
突然,房门被猛地推开,陈望满脸怒气地冲了进来。
他手里攥着一根藤条,眼神凶狠地盯着苏云英,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苏云英,你还有脸坐在这儿?”
苏云英一惊,她捂着心口,看着眼前暴怒的顾简东,特别是看到他手里的藤条后,苏云英心惊肉跳:“阿望,你……你怎么了?”
这个藤条,看着好瘆人!
陈望冷笑一声,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小脖子拧断:“我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你勾引顾简东的事情,满村皆知,苏云英,你怎么那么贱。”
苏云英脸色一白,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你胡说什么?我和顾简东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清清白白?”陈望猛地一甩手,将她推倒在地,藤条狠狠抽在她身上,“村民亲眼所见,若非看到,她们怎么可能嚼舌根,苏云英,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挨打的苏云英痛得倒吸一口冷气,蜷缩在地上,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阿望,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陈望根本不听她的辩解,藤条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她身上,声音里满是愤怒。
“你是我陈望的妻子,即便我不要你,也轮不到你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苏玉英,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我用过的破鞋。顾简东可看不上你,贱货,让你不安分。”
他越说越是愤怒。
藤条一下接一下的抽着。
她的求饶,陈望是不听的。
屋子里传来两人的声音,在外面的马凤听到后,她幸灾乐祸的扬起笑意。
小娼妇,活该被打。
真以为陈望是什么温润如玉的君子啊,哼,以后啊,有她好受的,这就是不安分的下场。
“妈……”
“快回去,你们咋出来了,赶紧回去睡觉,不要打扰你们大哥管教媳妇。”
马凤将小树小草推进去。
屋里的苏云英嗷嗷大叫,在地面上滚来滚去,可就是无法让陈望停手,他眼睛发红,整张脸都是扭曲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