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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网游动漫 > 谋虎记 > 第209章 山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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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杏花山。

林知独坐山门前,曾永忠策马来到。

他这次下了马,他本想直接将人掳上马的,岂料林知抬眼时,雾蒙蒙的杏花眼就像走失的小鹿一样,乱撞进了他心里,他咯噔一下,转身坐到门槛上,再用蛮力将林知翻过去,让他俯身在自己腿上,还欲动作,林知已然白了脸色,他挣扎着低吼:“你疯了?!这还在山门口呢!”

虽说这山上不常有人来,可暗处……

林知极少这样子吼他人的,可是瞧瞧曾永忠干出的好事!他能不委屈吗?

曾永忠按住他乱动的肩背,红着眼道:“我没疯!我现在就想要你!”

坏人!畜生!

“坏人!畜生!”林知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骂了,他忍着委屈与不适倔强地扬起惨白的小脸道,“你说话不算数!”

“是又怎样。”曾永忠神色狂狠,双手有力地桎梏着他的腰。

林知反复扭着身子挣扎不已,连腿都蹬上了。

“你背信弃义!卑鄙下流!还无理无耻!”

“骂吧,你只管骂。”曾永忠将他双手反剪背到他身后,鼻尖凑近他的脖颈,就像野兽在嗅猎到的食物一样。

“你个禽兽!还是反贼!反贼!叛臣!嗯……别碰我!滚开!……啊!……滚啊唔!……”

林知使尽全力挣扎抵抗,不管不顾地嘶吼乱咬,可只咬了一口就被曾永忠翻过来堵住了唇。

林知身子即软,曾永忠与他交欢这么多年,怎会不知该怎样下口?饶是他再怎么硬劲,曾永忠不过一个吻,就能叫他落了下风。

此时再适时地威胁上两句,就能叫他彻底败下阵来。

“再乱动我就把你绑起来!今日我看你这脚也不怎么老实,要不要我顺便给你绑了,分开了绑,再吊起来,你是想要站着,还是坐着,又或者是……倒着,嗯?”

“啊……不、不要在这里……”

林知喘着气,知晓他不会在这发疯了,就不敢再推他了,湿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委屈,矜持着不说那种毁尊严的求饶话,只僵硬地梗着脖子说:“回去!回山上去!”

林知年方十九就被自己逼迫做了这等事,只是这么些年了他还是矜持自爱,自傲不苟,他低头的模样犹如误入尘网的小兽,甚是乖巧,惹人怜爱。

曾永忠心房随他的睫毛轻颤,这一刻,他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他指尖轻松弹着,无色无味的粉末随风飘散开,曾永忠用略带粗气的嗓音说道,“我刚刚没同你开玩笑,我真的想在这里……”要你。

林知忽的抬起如水的眸子,这人,如果不知他罹难的遭遇,怎会想到如此清澈的眸子下时刻酝酿着算计?

林知主动抱住他的脖颈,面上还残留着抗拒,鼻子却是不可控制地凑近了轻轻嗅几口。

曾永忠什么时候给他下的药?他会不会在这里做他的未尽之语?

心里清晰雪亮,身体却不受控制。

林知绝望地闭上眼睛。

在曾永忠想要自暴自弃地扯开他的衣襟啃咬他的脖颈之时,他软弱无力的声音响起了:“阿护……不要那样做……你知晓我怕的……”

他的声音本温和,此时染上了爱欲,里头蕴含着的纵容清晰可辨,不过细微的哭腔声,让曾永忠在犹豫一番后说:“不在这里,我带你回去。”

曾永忠将他抱起,忽而低头问他,“我背你上去吧?”

让他背着,好歹能为自己的境遇出口恶气,再者,坐马上被颠着也会生疼,可是林知还是有气无力地说:“骑马吧。”

曾永忠问:“你确定?”

林知点点头。

走下台阶时,曾永忠悠悠地说:“马鞍坏了,只能直接坐马背上,山路崎岖,你可要忍着点。”

林知闻言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的脖颈,拔高音量道:“不要!你、你背我。”

曾永忠见他反应如此激烈,失笑道:“刚刚是你自己说要骑马的。”

林知摇摇头,看了那马背一眼,满脸抗拒,坚决不坐。

曾永忠看他这副计较一番,又无意识地依恋自己的小模样,玩味一笑,“行,我背你。”

曾永忠将他放下来,然后转身弯腰,“上来。”

林知攀爬上他的背,双手绕过他的脖子,在他胸前交叉搂着。

马鞍既然坏了,曾永忠骑这么久的路程,屁股没开花?

瞧他步履稳健的样子,不像是身上有伤的。

他真没事?

要不问问?

可怎么开口?

你没事吧?你屁股没事吧?你……

林知猛的甩了甩头,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往这方面深想了!

曾永忠察觉到他的异样,疑惑道,“怎么了?”

“没……没事。”

林知脸烫得厉害。

因为他刚刚想到,既问不出口,那就等今晚……在榻上……再看看……

一想到这晚上要偷偷做的事,林知更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了。

自己这是心术不正。

曾永忠背着他不觉重,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他越走越慢,就像散步一般。

甚至冒出了想一直这么走下去的念头,“昨日空空说他喜欢月湛,怎的,他不粘着你了?”

林知摇摇头,但想到曾永忠看不到,就说:“我不知道。”

曾永忠笑道:“你倒是会给我招蜂引蝶。”

林知觉得脊背一麻,忙矢口否认,“没有!我没有。”

“没有?我还不知道你,若不是住在深山里,我怕是得把你关起来,省得整日里净给我招人。”

月光洒落在杏林里,给粉色的花瓣染上一层银色的光辉,好看极了,只是这么多年来,林知早就习惯了,他好似没听到曾永忠说了什么,只平静地问道:“将军,你怎么就不能放过我呢?”

不等曾永忠回答,他就自顾自的笑了,自嘲道:“瞧我说的什么话,以一抵一,这是我们早就说好了的,我怎的能要求将军只干活不求回报呢?”

曾永忠未有回话,只静默想到,他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肯接受自己。

免不得失落,可毕竟是习惯了的。

他曾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是二叔助纣为虐把他拉下神坛的,如今能够一亲芳泽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自己不该再讨要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