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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网游动漫 > 谋虎记 > 第183章 孔小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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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尚书孔宗孔霁容与朝容长公主之子?”这是林知从话本上看到的。

曾永忠点点头,“就是他。”

林知讶异道,“那不是个男孩子吗?”

刘雎已经男女不忌了?

“是,”曾永忠道,“皇帝子嗣凋零,朝容长公主怕这个孩子养不住,一出月子就去普渡寺祈福求安,当时方丈真慧大师恰好在寺内,直言要当女娃儿养,朝容长公主回府后就让孔小朝身着女儿装了。要不是刘雎调戏了他,我们哪儿能知道孔氏还有这么精彩的一出戏?”

林知将舀好的热茶奉给他,曾永忠亦是伸出双手去接。

指尖相触,曾永忠的指腹划过林知的手心,无甚温度,好似划过了一汪清泉。

曾永忠借着饮茶的手势用拇指轻轻捏了捏自己的食指,想再次感受一下那种异样的触觉。

林知压下温热的手心,饮过茶后道,“照着孔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性子,该是左相魏陵找了他,他才会闹出这般事端。”

“你猜得不错,”曾永忠置了茶杯,道,“孔小朝习过武,其实是他把刘雎给揍了,孔宗不追究倒也罢了,只是刘相哪里像是不追究的?”

“追究?”先生给他的茶杯添满,嗤笑道,“他若真敢追究,那才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

自家儿子品质恶劣、劣迹斑斑,这回调戏上朝中大臣与皇室公主联姻之子,被揍了不说,还敢生事,这怎么看怎么像脑子进水了。

曾永忠看着他那副傲然神气的模样,闷声笑道,“他不知情嘛,还以为他这相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不得呢,竟将状告到皇帝那儿去了。”

“恶人先告状,连我都知晓,朝容长公主爱子如命,这回刘氏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林知闻着这极品香茗,只觉通体舒畅。

“岂止朝容长公主,就是皇帝的那位小太子韩持也挺稀罕他的这位真小子假表妹的,反倒是刘雎,本就劣迹斑斑,有了这条引火线,这回被皇帝罚的不轻,就连右相也受牵连,停了三个月的俸禄。”

曾永忠说完才发现对面的人在闭目静饮,若不说他还回了一句“不伤根本”,曾永忠都要以为他喝着茶也醉了。

茶香入鼻,沁人心脾,流霞醉清闲人。细嗅余韵味,如来拭蒙尘。

曾永忠起身坐到他身旁,将假寐之人纳入怀中,道,“皇帝还靠着他来维持如今的平衡局面呢,怎么可能会轻易动他?”

林知睁开眼,蒙亮的眸子看着他道,“布局多年,好戏也该开始了。”

“朝堂上的好戏开不开始先不管,我们的好戏倒是可以开始了。”曾永忠急切地与他耳鬓厮磨着。

林知往他身上又靠近了几分,可说出的话却是,“别,思易还在山上。”

曾永忠笑问道,“他何时不在?”

林知身形一僵,“他两日后就要下山了。”

曾永忠捏了捏他的脸颊,问道:“想让我等两日?”

还没等林知厚着脸皮开口,曾永忠就果断拒绝并且上手了,“那可不行,我现在就想要。”

“别……不行……”林知用手肘抵住他的胸膛,侧开脸躲着他的亲吻。

曾永忠微眯起眼睛盯着他的手,危险之气立时在两人间弥漫开来,“这手是不想要了?”

林知悻悻地把横亘着的手放了下来,“阿护……”

曾永忠笑了笑,“行了,放松点,好好享受着。”

林知尝试着忽视身上的异样感,可越想忽视就越是明显,索性他也已经习惯了,便任由曾永忠折腾了去。

两人上榻后,曾永忠刚把人抱热乎了,卫思易就回来了。

门外响起木头碰地的声音,应该是卫思易在院子里放柴火。

林知听到外面有声音,立马急急忙忙地要推开身上的人,“阿护,思易回来了,快松开我……”

曾永忠把他按回去,大手乱探着,“怕什么?他早晚会知道的。”

林知又撑起手,躬起身子,看着衣裳凌乱的自己,慌慌张张地拉起衣襟,“能瞒一时是一时,况且别让他瞧见……”

“做都做了,”曾永忠边扯下他重新拉上的衣襟边说,“还怕他瞧见?”

“阿护……阿护……”

若不说动曾永忠,曾永忠是不可能轻易松开他的,可曾永忠岂是那么容易说动的人?

林知急得不得了,“求唔……唔唔……别唔……”

林知还未说完,就被曾永忠吻住了唇瓣。

曾永忠松开他后,压低声音说,“我不出声,只要你自己也能忍得住不出声,他就不会发现。”

林知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的意思,曾永忠便顺着他的身形滑到他脚踝处坐下了。

“阿护!……”

他这是要……

“咚咚咚——”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是卫思易在敲门了。

“先生?先生你在里面吗?”

趁林知看向门口的空隙,曾永忠俯首了。

林知惊了一下,差点喊出声,他立马用手捂住嘴,看了一眼得逞了的曾永忠,只能冲着门喊道,“我在。”

“先生是还在午休吗?”

“没……”林知刚张嘴,就被曾永忠逼得又一次闭了嘴。

“先生?”卫思易奇怪地摸了摸头,他刚刚好像听到了先生不同寻常的嗓音。

“先生是怎么了?”

林知深吸一口气,缓了一会儿,才尽量稳住声线说,“没有,没事。”

卫思易犹豫着开口,“那……我能进去吗?”

“不行!”林知果断地拒绝,“我……我正在沐身,你先别进来。”

“哦,这样啊,那我晚些——”

“你去温习昨日的功课。”

不待卫思易说完,林知就打断他的问话,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生怕他多说一句什么不得了的话。

曾永忠微抬眸,看进林知的汪汪泪眼里,憋着坏似的扬起嘴角,似在提醒林知,要忍住了。

林知哪里不知道他使坏的劲儿?

曾永忠怕是就等着这一刻呢。

林知用口型喊他,“阿护,放过我……”

曾永忠松开他,起身凑近他耳边,低声说,“好啊,我放过你这一回,不过你得快些将人打发走了,再随我恩爱。”

林知妥协地点点头。

此时,毫不知情的卫思易还在门外说,“先生,我清晨已经温习过了。”

林知看着曾永忠,煎熬不已,可还得稳住声线,不让卫思易听出端倪来,他用闲聊似的语气问,“那今日的呢?”

“今日的功课也看过了,今日的有些难,我没看懂,就等着先生授书呢,那等先生沐完身——”

“既看不懂,那便去多看几遍,思易,你不日便要离山进京了,你下了山后,我便不能时时随伴在你身侧,往后的文书典籍,都需你自己去研磨理解。”

卫思易微微皱眉,今日先生与自己说话好像很着急一样,自己的话还未说完,他就打断了。

他忍下心头疑惑,恭敬道,“是,思易受教了。”

“我能教你的也不多了,今日便不授课了,你兀自研习今日的功课吧。”

“是,思易这就去。”

听到门外脚步声渐远,林知才泄了气般瘫倒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