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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网游动漫 > 谋虎记 > 第144章 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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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受不住那明目张胆的目光,轻咳一声将话引回正道,“将军还没说为何评曾尚书为明哲保身之举。”

“他现任职务为兵部尚书,你猜猜韩展业为何给他这个职位。”曾永忠言罢又道,“猜对有赏。”

“兵部下设三个衙门,分管各地驻军粮草、车马、甲械,军队调动以及军中官员任命,但作为帝京六部之一,也就只能递递文书了。要是个有本领的在这个职位上,给三军使绊子,边境怕是无宁日。规行矩步、令行禁止的才听话,也不会乱猜主子的心思,受重用了不骄躁,挨冷眼了也不敢撂挑子不干,”林知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温声道,“曾尚书就挺好的,这职位称他。”

曾永忠赞赏地点点头,“嗯,讲得不错,该赏。”

他的赏,林知可不敢要。

月光下,曾永忠借着酒劲吻住了林知的唇,兀自压抑了这么久,终于如愿以偿了。

曾永忠的赏,林知又不敢不要。

林知顿了一下,才想起他们还在院子里,曾永忠来之前,他还和曾应喝酒来着,他急忙慌张地推开曾永忠,含糊道,“别……别在这里……”

不知是吻的太用力,还是错觉,林知的嗓音嘶哑得像困住笼子的里金丝雀,听着莫名有点勾引的味道。

曾永忠对他的抗拒充耳不闻,他拍了拍自己的腿,酷眉跋扈,不容反驳,“过来,坐这里。”

林知坚定地摇摇头,双目无措地环顾四周,像是在找谁一样。

“曾应和曾定到院外守着了,不想在这里就听话点。”

曾永忠向来知晓如何治他,一句话就拿捏住了他的七寸。

林知脸色惨白,紧抿薄唇,可到底还是坐过去了。

夜风生冷,情欲经酒催,酒意经情熏,也不知道是谁先意乱情迷地将唇送了上来。

曾永忠意随心动地将林知圈在怀里禁锢着,“好些时日没碰你了,又瘦了。”

不能让他出兵去救韩城,所以不能推开他,况且这个人他推不开。

林知默然靠在他怀里,犹豫了许久才道,“将军,我们进屋里吧。”

虽然曾永忠的怀抱挺温暖的,但是林知还是无法坦然接受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

曾永忠见他脸色青白,也不想让他难堪,便抱着他起身进屋了。

这里不是杏花山上那疏疏篱落院舍,房中早就有下人燃着烛火。

不多,但够亮。

手掌翻转间,曾永忠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银链子,三两下就将林知的脚踝扣在榻尾处了。

林知知晓他是想玩花样,可还是别扭地想收回脚。

曾永忠按住他的腿,手掌顺着他的腰肢紧紧贴着,指尖灵活的挑起他的衣襟,直奔目的地伸入,灵巧的手指在他雪白细嫩的肌肤上印出细密的痕迹。

“唔…”

温热的唇瓣触上林知瓷白的脖颈,在林知想挣扎之际又突然停下,然后原路返回。

那颗虎脑凶狠又爱怜。

林知受不住这般折磨,他不由自主地推搡起来,眉头跟着紧皱,“嘶……”

“哪儿难受?”曾永忠撑起手臂温声问他。

“脚疼……”林知委屈巴巴地说。

林知一个劲儿地想缩回脚,动作间带着腕上那铃铛哐当响,曾永忠不可能听不到,他是不想放开林知而已。

不过看林知如此忸怩,还是不忍地问,“想去了这银链子?”

“嗯……”林知低声应承,并不确定他会不会帮自己摘掉这羞耻的链子。

“可我怕伤到你。”

明明用上这链子时将人欺负得更甚,嘴上却说出这样的话。

看着林知眸中蓄起的泪珠,曾永忠静默几息,终是不舍,将银链子给他去了,“不锁着你,但你一会儿可不许乱动,听到没有?”

“听到了。”林知嘴上说着听到了,可脚还是不听话地往回缩。

曾永忠轻声笑了笑,“这么爱乱动,早晚把你自己伤到。”

…………

清俊的五官难得舒缓,微挑的眼角被帐内升腾的热气熏成了诱人的媚红色。

此时的林知就如冬日里赖窝的白狐,冷冽又灵气十足。

曾永忠无所顾忌,林知愤懑极了。

他看着背过身去的林知,虎眸渐渐退去疯狂的光芒,只余下窘迫和悔意。

杀敌百万又如何?在心上人面前再坚固的城堡都能在顷刻间土崩瓦解,还是自愿的卸下防备。

林知看他眉目清明,不满地哼了声,“禽兽。”

穿上衣裳的禽兽,本质上也还是禽兽。

“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好,我没控制住。”

曾永忠靠过去,轻蹭他的背,熨帖得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

实际上,他也确实被驯服了。

虎翼大将军,已经在那痛苦又甜腻的叫唤声里失了分寸。

林知不知道他已经收服这只野兽了,心里本就记挂着一件事,现在又悬上颗石头,疲惫不堪,也难受极了。

他不客气地赶人,“你走!”

“好,你睡吧,明日再给你沐身。”曾永忠知晓自己留下只会激起他的难堪,便先去了后边池子里沐身。

***

清晨,微光照在落帐上,映出帐上的朵朵繁花。

林知睁开眼睛觉得有些口渴,便想去倒杯水喝。

双脚刚触及地面便哆嗦起来,手上还没碰到榻边,双腿先支撑不住了,整个人像布偶一样软软地瘫坐在榻边。

头上发钗像晓得众叛亲离似的滑落在侧,漆黑的墨发散乱地披在肩头上。

早早地就候在屋外的曾应听到重物掉落的声音,“咚——”地一声便破门而入!

一进来就看到林知这副模样,他连忙放下手里的水盆,跑到榻前查看林知的状况,“先生……您怎么了?先生,您别吓我啊!主子把您怎么了?”

“鬼哭狼嚎什么呢?”曾永忠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响起,他正戏着水呢,就听到这前边的动静,心道不会是林知出什么事儿了吧,觉得不该,可还是快速出水,随意地搭了件袍子就出来了。

曾应这混小子跑得是真快,幸好自己出来搭了条袍子。他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怕林知又生气。林知……还好昨夜也给他穿了里衣里裤。不过曾永忠看向曾应的面容还是像是在看要在虎口夺食的异兽,精光乍现,且越来越凶狠。

“主子,先生身子不好,您别再折磨他了……”曾应瞥见主子的神色愈发不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就连伸出去要扶林知的手也默默地收了回来。

他和曾定两人昨夜原本是在屋顶上守着的,但见老槐树下两人都躺下后,便悄悄地落来地,到外围守着去了。直到今日天亮,他才敢进院子。

“折磨?”曾永忠闻言冷笑两声,抬脚轻踹了他一下,“去整点东西来,他许久未进食了。”

“是是,”瞧见自家主子精神状态正常,也还记着先生未进食,曾应顿时心情轻松多了,他破涕为笑,“属下这就去。”

曾永忠走到林知身旁,屈膝半蹲着看他,“榻上不舒坦?非得待在地上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