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于孝杰通过电话，大概知道了事情。
在暴力的宣传下，快速的发展问题总会浮出水面，这个随机应变就可以，只要能把第一批客户的口碑做出来了，就会成功一大半。
于孝杰的做法是正确的，至于他的困惑，黄鹿呈为什么都没有谈钱就带着人来的问题。
我只能告诉他：“黄总 是大气之人。”
我趁三女不注意偷偷给她发了个短信：“晚上等我。”
然后打电话给冯娟，让冯娟找最好的饭店和酒店，接待他们。
冯娟接到我电话，很是兴奋。
曹老板终于回来了。
红姐她们都换好衣服，准备出去吃饭。两女关心的问曹四喜想吃什么；
她说她想吃米线。
两女让她再想想，她说吃大姑做的面条也行。
红姐想到她一直在草原上是不是吃的东西见的少。
就阻止了，玲玲一直追问的行为。
我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换上大裤头；被两女嫌弃，她们都有精心打扮。
比如玲玲画了眉毛，玲玲涂了口红，玲玲喷了香水...她要被教坏了。
玲玲说的大餐竟然是肯德基 ，三女都很满意。
我只能接受，吃完饭，陪她们逛了一会街，玲玲给曹四喜买了手机办了手机卡。
路上叫她给大姑打电话。
曹四喜突然觉得这个嫂嫂虽然笨，人是真的好。
心里又改变主意准备以后跟着嫂嫂混。
她们两个在前面瞎逛，曹四喜对很多东西都很感兴趣。
我牵着红姐的手，跟在后面。
我给她讲了草原上的发生的事情，以及曹三父亲消失这么多年发生的故事。
“老公，如果有一天，让你带我们其中一个人走，去过那样的生活，你会带着谁。”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女人多了好烦。
“宝贝，你不是吉布楚和（曹四喜的妈妈），我不是曹淑庆（曹三的爹）我们身在红尘中，他们身在红尘外，我们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如果我是曹淑庆，当初妈妈去草原找过他，我就不会让她走。”
一个女人放下身段不远千里的送人头，还被决绝不收。
她是多么的绝望。
“那你有你妈妈消息吗？”
我摇摇头。
“你真是个可怜的娃。”
“那宝贝可怜可怜我吧。”
“滚，大街上呢。”
亲一下又不犯法...
“晚上嘛，老公”
红姐说完，加快脚步追上她们两。
我看看时间
已经晚上8:42分。
告诉她们，公司有活动，因为是第一次举办，自己去参加一下。
得到允许后，我打了个出租车，给黄鹿呈打了电话，她刚刚回酒店，还是上次那家，我赶过去见她。
来到酒店房间；她已经洗漱好，头发还湿漉漉的。
我帮她吹干。
“三立，你们现在的问题会忙中出错，你要多加注意，材料的价格是偏高的，这个需要再去谈...”
屋里灯光开的很暗，她坐在洗漱台前。帮我分析着现在公司的问题。
她用她的专业帮我想着处理问题的方法。
我抱她上床。
....
“你在讨好我。”
我点点头。
“我喜欢粗鲁的你。”
我得到信号
我也是，我喜欢她的奔放…
晚上9：50分
我准备走，到门口，她从床上跑过来，从身后抱住我。
“我今天在公司，见到了你女朋友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位美丽的女人，看到她我有些害怕，我没有信心。”
那天在米线店看到曹三的女朋友，她回去后想通了，甚至有些得意，她觉得她胜算很大，只要她努力。
可是今天下午看见杨艳红的时候，她好像掉进了冰窖一样。
浑身打着冷颤。
我的确还有事，让她早些休息。
“鹿呈，你给我时间，我来解决以后…”
她像吃了定心丸一样。这些日子的难过一扫而光。
明天她会待到下午3点左右，就要回去。
我问她，怎么收费？她说刚才算我支付了一半。
晚上10点20分
我推开金碧辉煌最大包厢的门。
并没有出现，自己想象的火热的场面，可能是很多都是第一次见，有朵金花在场挥着翅膀的女孩。
男的挨着男的喝酒，女的挤在一起在聊天。
中间坐着张月在养神。
“三哥 你来了。”小胡的声音大过音响。
众人向我看来。
有人欢呼，有人吹口哨，有人跟着起哄，气氛一下子被点燃。
“老板来晚了，罚他先喝一瓶酒，再给我们唱首歌。”
张月拿来另一个话筒，在这里能调侃老板的只有她。
胡天跃也敢，但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只限于私下。
张慧 跑过来，拿来两罐啤酒，她一罐，我一罐。
她陪我一起喝下，然后告诉我，她要跟刘胖先回去了，孩子还在家里。
我隐蔽的拍了她一下屁股，让刘胖他们先走。
唱歌是唱不了，张慧开了个头。
张月跑过来跟我喝，第二罐下肚，然后金辉，刘凯，腼腆的李晓慧，小胡...好多排队的。
这是准备把我灌醉的节奏，林晓棠坐在角落里，清醒的时候余光扫过她一眼。
她怎么不来跟自己喝。
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膨胀，好像自己跑过去非要跟她喝。
内急睁开眼，趴在沙发。
包房里已经空空荡荡，想就地解决，以前经常这样，再仔细看看，最最边上张月还靠在沙发上，记忆里她的挑唆，也惩罚了她自己，很多人没有放过她。
走路不太稳，来到包房卫生间。
这里什么场面都有。
我晃晃脑袋，不让自己瞎想。
从卫生间出来，找到手机刚好凌晨1点了。
我跌跌撞撞的走到张月身边坐下。
晃了晃她，她倒在我腿上。
哼哼唧唧的说：“老板我不想等两年。”
我俯下身，狠狠的吻在她唇上。
她闭着眼挣扎着把我推开，后退双手放在胸前，做着防守保护自己的动作。
睁开眼，看到我。
刚想起来扑过来，刘凯推门进来，看到我们有些暧昧的画面，没有多去思考，他习以为常。
“三哥，红姐马上来了。”
我晃晃脑袋，起身揉揉了张月的头发。
在刘凯和红姐的帮忙下，我们都被带回了家。
再次睁开眼睛
已经是上午10：38分
家里没有人，啤酒喝多了真的好难受，现在头还是痛的。
洗漱完，喝点水。
坐在沙发上，心想得立个规章制度，不允许集体活动中罐老板喝酒。
张月早上醒来，杨艳红坐在房间梳妆台涂着口红，看到张月睁开眼睛。
“你赶紧起来，张月，我送你回去，你婆婆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张月连忙起床，洗把脸。
杨艳红送她回家，避免了一场不必要的家庭矛盾。
她倒不是害怕婆婆，只是的确是自己心虚，还被人偷亲了一口。
黄鹿呈今天上午不管是气色还是心情都非常好，笑容时刻洋溢在脸上。
对待客户那叫一个热情。
作为过来人的冯娟敏锐的察觉到里面肯定有问题，昨天饭间看着她多少还有些失神。
难道她跟小于有什么秘密。
不过黄鹿呈的专业确实让她折服；一上午的时间就帮她搞定了手中好几位优质的客户，而且也得到了顾客的认可，临走时，还不停的夸赞她和公司，设计好的没得说。
让他们大开眼界，还长了见识。
曹老板来了，冯娟刚好在门口送走她的最后一位客户。
眉开眼笑的走过去：“曹老板，真是大忙人啊，几天都不见你人。大家都想死你了。”
心情好，说话带着情调。
“娟姐气色这么好，一看伟哥晚上就不少出力，哪里还会想起我。”
我调侃道。
我们一起走进办公室里。
我看到起身喝水的黄鹿呈，她通过水杯的缝隙给我传来暗示——她很开心。
我走过热情的给她打招呼，向众人传达，我们是表姐弟的关系，这样不管是她带来的人，还是公司的人，都会更有干劲。
特别是公司的业务人员，有了这么强大的设计团队作为后盾，她们跑起业务来，更会轻而易举。
我带她上楼，来到冯娟的二楼的办公室。
冯娟没有跟上来，因为我没有叫她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曹老板有太多惊喜给予她。
接待小姑娘要上去送水，被她阻止了，刚才明显，曹老板并没有让人上去的意思。
上楼后，我抱住她的腰小声道：
“黄鹿呈，你眼神能不能收敛一点，是想告诉所有人，你想当老板娘。”
她环抱着我：
“三立，我家人都知道了你，我爸妈还催着结婚呢，你不要我，我可怎么活。”
说完还假装的伤心起来。
女人真会演戏
“黄鹿呈，等我打下省城市场，那里就是我们的地盘。”
“曹三立，你这么大志向啊，不会让我等到人老珠黄吧。”
她眉开眼笑起来，内心却有了盼头，不想昨天的话，像张空头支票。
“黄鹿呈，我会用行动告诉你，什么叫中国速度。”
“不要脸。”
你瞎想 ——遐想什么呢？
我们在楼上大概待了5分钟，又一起说笑着下楼来。
我觉得自己有些卑鄙，这里面夹杂了利益，至少目前为止，我的承诺并不单纯。
没有她那么纯粹…
爱上 一个人哪有那么的容易，一次两次的冲动至少生活的调味品。
感动或者敢动都不能归为爱。
她31岁 我又不舍得伤害…
31岁如果还可以勇敢爱，是上天最好的恩赐。
我没有曹三父亲的勇气，但是不清楚如果让他再来重活一世会不会依然坚持自己的决定。
我看到伟哥进来，看我的眼神明显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讲。
我叫上冯娟和伟哥又回到楼上。
“曹老板，我们现在工人严重不够。还有个不好的消息，有几个同行在看我们能不能顶得住，我这边高薪聘请，他们也涨工钱，就算没有活，也给工人发钱，就是不让来我们这边。”
伟哥喝了一大口水，有些慌张。
我听完身子往后靠了靠，闭目思考。
商场本来就是战场，这个战场往往更加的激烈。
三分钟后，冯娟跟李伟等待着我出主意。
“娟姐，长宁市全市现在大概有多少已经完工的商品房小区。”
“我们之前统计过，我找找。”冯娟起身去翻办公桌上的文件夹。
“伟哥，去舟安找工人，或者周边其他市里找，工价比日常的高出一些，选手艺好的。
我们这里继续发招聘信息，师傅，学徒都要，男女不限。
工资标准严格按照考核制度来，如果一个师傅别的地方很厉害，在我们这里考核不合格，就重新学习。不愿意不收。
队伍根底要扎实，才会变的更强。至于那些捣乱的人，不用管他们。
在没有活的情况下，还给工人发工资，看他们能挺多久。
大不了我们不赚钱，而他们就是纯赔钱。
娟姐继续加大宣传，找张月跟电视台合作出几期公益活动，帮助困难客户免费提供装修，展现出我们的风采跟实力。”
“利益要看的长远一点，伟哥，不能只看眼前的几十套房子的利润，我们以后要做的会更多，更大，更好。”
我手拍在伟哥肩膀上，他没有了刚才的慌张，换上一副憧憬的模样，对我点头。
冯娟找到他们之前统计的信息，长宁市在建商品房小区 12处，已经建好的8处，最大的小区有将近4000户左右，
28栋楼，入住率不足20%。需要装修的房子很多，市场非常大。
伟哥说他现在就出发去舟安找人，马上要中午了，他说他路上随便吃一下就行。
“曹老板，我这里最近很忙，每天都还要跑到那边公司交账....”
她没有往下说，给我倒茶，偷偷看我一眼。
“让张月招个会计，专门放你这边，归你管理。”
我起身…
女人的小心思，想要更多的权。
要不要尝尝她的味道，曹三你真是卑鄙 下流之人，不要影响我。
两个身影在心中呐喊厮杀。
“谢谢，曹老板，体谅下属。”
她在身后满意的笑道。
“赶紧安排午饭，老板饿了。”
冯娟跟上来，表示已经安排了，附近有一家非常好的，川菜馆。
走路也只要10分钟左右。
饭间冯娟对黄鹿呈态度360度转变，昨天是毕恭毕敬，今天是亲密无比。
她不相信曹老板跟她是表姐弟关系。
饭间冯娟还主动给黄鹿呈透露公司现在的问题，黄鹿呈给她介绍了，省里好几个有名的装修队伍。
这次的设计危机大致已经解决，她这边也记录了长宁这边商品房的构造。
就算回去，只要客户说清楚要求，可以提供设计方案。
给足了小于面子，于孝杰对这位学姐更加的钦佩。
我看着她，自信的她，谈吐清晰思维敏捷的她。
我却有些自卑。
不管是玲玲，还是红姐。除了情感外，我都可以给予她们工作，事业上的帮助。
而黄鹿呈，我除了身体，什么都给不了。
吃过饭后，她把最美的笑给我。
他们要回去了，省城有很多事情同样需要做。
她不舍的朝我回头看，我轻轻挥手。
如果我说留下，她应该就不会再走。
可是这个城市太拥挤，我们省城再见--鹿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