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十分疑惑地跟着楚倾。
最后停留在那座大洋的正中间,四边都是一望无际的汪洋,所有人都猜不透,楚倾下一刻要掏什么出来。
镇物?不太可能。
毕竟都来到了这里,放在海里?
可若不是镇物,又会是什么?
楚倾没有卖关子,直接打开空间折叠器,轻声对着里面说了什么,顿时就有什么东西,穿过空间裂缝。
“活物?难道是荒兽?”
“荒兽有什么稀奇的?银**不遍地都是?”
众人疑惑间,终于是看清了从空间裂缝之中探出来的东西,竟是一条巨大的白蛇,散发着强劲的妖气!
“竟是一头大蛇妖!”
“如此等级的蛇妖,确实挺稀奇的,但是和那镇物相比,恐怕远远不及吧,毕竟只是一头灵智未开的妖兽。”
“是啊,和那等天地灵物相比,确实差点意思。”
楚倾神色平静,静静等着睛崇一点点从空间裂缝之中出来,其他人,却渐渐露出了失望之色。
原来楚倾所说位置不够,是这个意思。
但说翻天,也只是一头妖兽,看着血脉也并不特殊,不是天地异种,说真的,不太值得跑到这里来看。
“不对……这气息……”
但很快,有人就感觉不对劲了,因为那股妖气,忽然变得浓烈起来,仔细一看,才发现是那头蛇妖作祟!
这货,一口便抽干了周遭千里的灵气!
随着这些灵气被它吸走,原本睛崇极为微弱的妖气,变得浓烈起来,并且随着时间流逝……还在变强!
而让众人更没有想到的是,那本应该是蛇妖的妖兽,其尾部,竟然连着一个更大的身躯!
“这是什么东西……”
“白蛇,竟然还连着什么东西。”
“该不会,里面隐藏着的,才是这头妖兽真正的身体吧?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它得有多大一个啊!”
众人眼眸里的轻视,一点点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与凝重。
原本他们以为楚倾这头普普通通的妖兽,身形依旧在一点点从空间裂缝里面出来,而且气息……在变强!
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变强!
一开始,顶多就只有筑基金丹这样,可短短的几分钟过去,竟然已经一路跃升到了元婴修为!
“这是什么?从未见过!”
见多识广的诸位大佬,随着时间渐渐流逝,终于看清了睛崇的本体,一时间竟也无人认出这是何物!
完整的睛崇,终于呈现在众人面前。
一头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巨兽,那张嘴狰狞可怖,且随着它大量吸收灵力,现在的修为,已经来到了渡劫境!
最可怕的是,它还在一点点提升!
他们脚底下无底的汪洋,如同一个小窝一样,只是刚好够这头巨兽栖身,稍微动一动,都是滔天巨浪。
“这到底是什么……”
“有妖气,可以确认是妖兽。”
“可妖兽元婴不就该化形了么?而且我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妖兽,这难道是那种珍奇异兽?”
众人目光发直,如今的仙门,对于各种奇珍异兽的数据收集,其实已经算是非常全面了。
可是现在这么多人,身上佩戴着最高等级的量子器灵,都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妖兽是什么东西。
楚家的人,也个个愣住了。
尤其是楚天诏两兄弟,以他们的修为,自然不难看出,这头妖兽的妖气,极为强大。
现在恢复的实力,不到它巅峰的百分之一。
若是等他完全恢复了……
岂不是说,楚家又多了一个绝世强者?
楚倾这哪里是送礼?
分明是来壮大家族来了!
以至于楚家的人,都有点难以相信,一年之前,还是个公认的纨绔废物的楚倾,竟然在这么短时间里……
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自身实力逆天不说,还弄来了一只这么强的妖兽!
楚天诏愣神片刻,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楚倾,传音道:“臭小子,这妖兽实力强大,你真可以操纵它?”
楚倾道:“百年之内可以,我与它有交易,他会为我效力百年,百年之后,便会放它自由。”
楚天诏有点遗憾。
百年时间,还是太短了。
楚倾倒是极为自信,“爷爷不用担心,百年时间够了,毕竟一百年之后,我估计也不用依赖这妖兽了。”
楚天诏一愣,继而哈哈大笑。
“这才是我楚天诏的孙子!”
相比于楚家,其他宾客的脸色,多半都变得很难看,如果说之前的红衣以及那镇物,有可能改变如今银**内楚家的地位,那么加上这头妖兽,就再无意外了!
凭借这几样东西,如今的楚家……
在银**,将无人能敌!
哪怕是仙门,也得退避三舍!
毕竟仙门说是一个整体,可是不同星系之间,属于不同的派系,如今银**仙门之内最强者……
也不过是和楚天诏不相上下!
若是加上了这头妖兽和红衣,可想而知?
温鹏以及同属三大家族的季家,此刻脸色都极为难看,目光看向楚倾之时,都不由得露出一丝复杂。
今天这一切,都是因为楚倾!
没有楚倾,楚家不会有红衣这个孙媳妇,不会有那镇物,更不会获得这么一头护山神兽!
更重要的是,他们还听说了楚倾前阵子的事。
以炼气修为,击败筑基!
如今在银**,可谓是沸沸扬扬。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眸里面,看到了同样的打算,但都并未有什么行动,默默回到了宴席上。
经过这么一遭,楚天诏以及楚家人,都极为开怀,一众宾客也不敢对现在的楚家,有什么不恭敬。
一时间,看着是宾主尽欢。
但是楚倾忽然抬头。
嘴角露出了冷笑……要来了!
果不其然,他目光才看向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下一刻,那里的身影,便缓缓站了起来。
“楚家主,我有一事相求!”
楚天诏今日开心,笑道:“哦,原来是温家的少年天骄,我记得你叫……叫什么来着……”
那人拱手道:“晚辈温庭。”
“对,温庭,你有何事?但说无妨!”
温庭看向楚倾,“本不应在楚家主寿宴上说此事,但我听说少家主修为了得,实在手痒难耐……”
“所以,想向少家主请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