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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府邸外,魏忠贤与徐逸两人并驾齐驱,朝镇抚司走去,在他们身后远远地缀着一队锦衣卫。

“从你突然出现到京城,再到从咱家这里以强横手段,强行拿到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你做的所有事情,看似针对的是在京官员,却毫无章法,完全是随意为之。”

“如果这次不是东林党的人沉不住气,先冒了头,恐怕徐指挥使你,先拿谁开刀,可就有些不好说了,甚至有可能第一个就是咱家魏忠贤。”

“咱家是看出来了,你拥有着一身不似凡人的实力,做起事来也雷厉风行,手段之狠辣,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要人命。”

“总不能,你真是为了帮这朱家吧?他朱家何德何能,能得你这样的人物出手相助!”

两人行走在街道上,如同多年的好友,周围的百姓见了他们两人远远的就避开,生怕冲撞了二人,被后面那群远远缀着的锦衣卫给抓进诏狱。

“到了今天这一步,还望徐指挥使能为咱家解惑,你究竟想在这京城做些什么?”魏忠贤双眸一转,看向了自己身旁的徐逸。

闻言,徐逸并未说话,那挂着淡淡笑容的脸上,忽然一顿,抬头看向天空,只见刚才还有着太阳,此刻却阴云密布,一滴雨水悄然落下,从他的眼前划过。

伸出自己的右手,轻轻地接住了这落下的雨滴,轻声道:“真是不巧,这么好的天气,说变就变,你看......刚才还是太阳,现在就下起了雨。”

魏忠贤也是抬头,朝天上看去,一滴滴雨水,不断的落下,打在他的脸上。

“哈哈哈!!!”忽然他笑了起来。“这雨倒是来得巧。”

这雨说下就下,豆点般大小的雨滴,顷刻间洗礼了整座京城,百姓们纷纷四散开来,到处躲藏,或者往家里跑。

唯有徐逸和魏忠贤站在雨中,还有他们身后的那队锦衣卫,静静地跟在二人的身后。

徐逸一挥手,一道如同薄膜一样的东西,覆盖在两人的身上,那如瀑般的大雨,在他们头顶三尺的地方,像是遇到了什么阻挡,流下了一旁。

接着他浑身一股气势一震,身上刚才被雨打湿的衣服,霎时间,便变得干燥洁净,如同一件新衣服一般。

这神奇的一幕,将魏忠贤都给看怔住了,那如同仙人一般的手段,狠狠地冲击着他的内心,让他有些愕然,惊诧地望着徐逸。:“你有这般手段,这京城之中,谁又能斗得过你。”

“不,应该说是整个大明朝,谁又会是你的对手,就你这一手,要是在那些百姓面前露一下,当被奉为神明,到那时,这天下你触手可得。”

徐逸则是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轻笑道。:“我对你所说的天下,并不感兴趣,当皇帝固然权倾天下,可同样那也是一个累人的活。”

“有这时间,还不如在这天地间任逍遥来得自在。”

魏忠贤听到这话,心中想到他那一身不似凡人的手段,笑道:“也是,以你的能力,这天下大可去的,又何必居于皇宫之中。”

两人望了一眼这四下无人的街道,顶着倾盆大雨,接着朝镇抚司走去。

路上,徐逸蹙然开口:“厂公,到了如今这地步,你不妨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魏忠贤开口问道。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徐逸双眸微眯,看向了他。

魏忠贤听到这话,想到了锦衣卫这些所作所为,抄家,聚敛财物,他心中已然明白了徐逸所说的是什么。:“你说的东西我有,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

“为了活命......只要你将我需要的东西拿出来,我可以保证不杀你。”徐逸说道。

“你保证不杀我?”魏忠贤脸上泛起了一些戏谑。“你保证不杀我,难不成你还能保证皇上他不会杀我,这样的手段,咱家也是经常用在那些人手上。”

徐逸闻言,有些诧异的望着眼前的魏忠贤,他没有想到,这人还能想到这一步。

“那不妨这样,只要你拿出我想要的东西,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折磨,这样如何?”徐逸微眯着双眸看向他。“而且你也看到了,以我的手段,可以轻而易举地从你这里得到我想要的,而你必然要受尽折磨,这又何必呢!”

“哈哈哈,你说的也是,以你这不似凡人的手段,我还真反抗不了......罢了,我也活了大半辈子了,该享受的也都享受了,给你又何妨,可惜,我一生唯一的遗憾,或许就是未能留下一个子嗣。”魏忠贤大叹了一口气。

“子嗣,那还是算了吧!”徐逸笑道。“以你的所作所为,你觉得你的子嗣,会落得一个什么下场,恐怕你自己也能想到。”

魏忠贤的府邸,距离镇抚司并不是很远的距离,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两人便到了镇抚司的大门。

门口负责镇守的锦衣卫,在见到徐逸时,纷纷朝其躬身行礼道:“见过指挥使大人。”

“嗯。”徐逸点点头,领着魏忠贤走了进去。

“嘿,奇了!”待徐逸走后,其中一个锦衣卫蹙然开口。

“什么奇了?”

“哥几个,你们发现没有,这指挥使大人身上的衣物头发,干燥如新一般?”

“这有什么的,干净一点,说明指挥使大人爱干净,哪像你,浑人一个,连个婆娘都没有,一身衣物还得靠自己洗。”

“哎,吴老二,你这话就不对了,再说我有没有婆娘,关你娘的屁事。”那汉子先是骂了一句,接着又笑道。“这外面下得这么大的雨,而指挥使大人从外面回去,也不见打伞,一身却没有打湿,刚才我注意了一下,那些雨滴,像是故意避开大人一样。”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众人这想起,这外面可是下着倾盆大雨,这大人从外面回来,既没打伞,又没穿蓑衣,这衣服居然还是干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