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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稚罔若未闻,甚至还咯咯笑了出声来,晃晃悠悠着往前跑着回眸时眼眸像有蜘蛛丝对着人勾缠:“那世子就数二十声过后再来找奴婢吧。”

她危险的笑容在被迷了心窍的人看来却是在卖弄风姿。

本来崔濂还有些担心如果真的对这通房下了手会不会被追究,毕竟能在世家子弟中名声权势和实力都出类拔萃的人在整个京城里也找不出几个来,他再纨绔好色也知道掂量一下高低。

可是眼前有这样的娇媚尤物如此勾引着他也舍不得放手,干脆就顺着崔芙那疯婆子的意先把人得手了再说吧。

再怎么说他也是堂堂皇孙,裴惊白再气恼又能如何呢。

见崔濂已经彻底昏了头,青稚这回是真心笑了。

也不知崔弘已那狡诈阴险的是怎么生出个脑子长在了第三条腿那的儿子来,心智全跟着那玩意儿走了。

不过这样也方便她反将他一军。

看到美人消失在眼前,崔濂下意识急着起身,但又碍于刚才答应过的话还是跳着数了十下,再两大口喝完那瓶酒,便迫不及待地往青稚消失的地方追去,没发现自己一时喝得太猛以致于脚步有些踉跄了。

“本郡王找到你咯——”

他很容易就在一棵树身后找到一片绿色的身影,坏笑道:“小美人就在躲树后面对吧?”

“啊!”

那身影像是意外自己被发现,又小跑着去了更远的地方,时不时还发出惊笑引着人跟上。

而离此处不太远的地方。

一金钗华服女子被贴身宫女扶着偷偷摸摸地寻到了那里,果然看见一棵树下挂着个瓷瓶。

终于找到见面的信物,梁嫔才停下来歇息。

她埋怨地摘下那个瓶子:“东阳怎么找了这么个荒郊野岭的地方,走得本宫腿都要断了。”

相比于自家娘娘只顾着生气,身边的宫女看着周围一片陌生却生起了强烈的不安,忍不住劝:“娘娘,这地方感觉大不安全,不然咱们还是走吧。”

然而好不容易从深宫里出来一次的梁嫔却不想走。

要是没有尝过那等滋味或许她还忍受,可自从几年前酒后半推半就着跟年纪相仿的东阳好了一次,她就再也不想用自己这如花般的身体伺候那老树皮了。

其实她也不是没起疑过,因为东阳从来没有给她传过纸条,可是待她打开瓶子闻到里面的酒香味后就彻底放下了警惕心。

“你闻闻这上好的竹叶青,除了他还能是谁。”她得意地把酒给宫女看一眼,又宝贝似的藏回了胸前,稀松平常地骂道,“跟了本宫这么多年,怎的胆子还这般没用,回去自罚十个板子。”

提醒不成反被怪罪的宫女只能抖声应是。

“别跑!待抓住了你,定要让你知道本郡王的厉害!”

这头的崔濂仍在追着那道如柳枝般摇曳难抓的绿色身影,还自吹自擂道:“本郡王别的不如那裴惊白,但论床上功夫肯定比那厮高,那冷木头无情无欲一看就是个银样镴枪头,怕是没一盏茶就软了吧,呵呵呵......”

软?

怕是她死了他都还硬着呢,青稚一想到自己每每连撑过第一回合都够呛的豆腐体质,就忍不住在心里狂刷屏抱怨。

她虽然干不过裴惊白,但一个喝醉了酒又肾虚的男人她还是能跑得过的。

就这么跑跑停停,一直溜着他到了目的地之后就吹响了与鸟叫声类似的金哨子。

只眨眼间,她就彻底消失在崔濂的视线里。

崔濂气喘吁吁地跑到青稚最后停留的地方时,看见的就是绿衣女子正坐在不远处喝酒,因久久抓不到人正要生怒的表情立时舒泰了下来。

“小美人,你可真能跑啊。”

而梁嫔被这动静惊动转头,发现是熟人后又松了口气,赶紧叫宫女去附近给他们望风。

“我都在这等你半天了怎么才来呀。”梁嫔嗔怨道。

崔濂猛灌了一瓶酒又跑了这么远后,神智已经开始混沌了,所以一看见绿衣裳就下意识以为是青稚。

“别急,本郡王这就带你快活快活。”

他勾唇狡笑一声,然后就朝那片绿色扑了过去。

正好梁嫔喝了几口酒后脑子也有些反应不过来对方为什么喝醉了才出现,只感觉自己最柔软的地方被人捏了一把后,立马就惊呼着酥了身子。

“美人果真是身娇体软......”

“啊,轻点!死鬼......”

正躲在不远处的树上看着这场活春宫的青稚难受得龇牙咧嘴:“辣眼睛,真是太辣眼睛了,看得我有点想吐。”

说完她就真的感觉又有一股熟悉的恶心感涌了上来,她忙捂着嘴打断了即将溢出的声音。

观感不佳,青稚已经有点想走了,但是真正的观众还没进场,而她又担心这边会出什么意外,于是就只能忍耐着待在树上。

为了压下那股不适,她还断断续续地把自己剩下的那瓶酒喝完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旁边的影十道:“主子,有人要来了。”

青稚眨了眨眼睛,用失焦的瞳孔看了一下系统的监控发现确实如此。

“那就赶紧带我回去吧,往那个方向走。”她指了指和底下那群来人相反的地方。

“是。”

影十应下后,轻松地抱起自己的主子,脚尖一点就跳到了另一棵树上,动静只惊扰到了树上的鸟。

借着以发现白狐为理由的崔芙想将陪同皇上的那批朝臣和皇室引溪边。

可还未到地方,就有一纨绔公子哥探头高喊:“哎呀哎呀,这白狐没找着倒是不巧发现了一对野鸳鸯,听听这吱哇乱叫的声音,真激烈啊。”

崔芙一听,不仅没有像其他贵女一样羞着脸不敢看,反而还忍不住露出得逞的笑意,花容月貌的脸却在那一瞬间显得有些阴森森的。

但她又迅速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着众人一道猜测:“这是哪家的男女竟敢在光天化日深山野林中苟且私通?”

说着这话时她不经意间扫过后侧方那黑马上笔挺如松的人。

神经敏锐的裴惊白不用正眼看都能根据视线的方向确定是谁暗中窥视他。

其实他早就察觉到崔芙这一路上都在时不时地看他,原本他不觉有异,因为以前她也经常如此,可是等他发现她刻意引着大家往这处走时才隐约感觉到不对劲。

结合她过往做过的事情,裴惊白猛地慌了一下,握着缰绳的手骤然紧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