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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见无法隐瞒,只好吐露实情:“是...是有人过来让我在这里藏一件东西,说是对娘娘很重要的物件。我...我本不想答应,但那人说如果我不照做,就会对我家人不利。”

林延宇眉头紧锁,追问:“那人是谁?你又藏了什么?”

太监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般地说道:“那人是...是宫中的侍卫,他让我把一个包裹藏在了这暗格里,还许了我重金酬谢。我...我本不想牵扯进这些事情,但家中老小等着我养活,我也是迫不得已。”

太监边说边指向墙角一个不起眼的暗格。林延宇顺着太监的手指望去,只见那暗格隐蔽至极,若非有人指点,绝难发现。

他示意小桂子上前检查,小桂子小心翼翼地打开暗格,里面果然藏着一个包裹。林延宇接过包裹,发现其上没有任何标记,他打开包裹,里面一串精致的玉佩和一封泛黄的信件。玉佩上刻着复杂的花纹,显然不是普通之物,而信件的封口处则盖着一个模糊的印章。

林延宇仔细端详着玉佩,心中暗自揣测其来历,同时示意小桂子将信件小心地拆开。

信件内容简短,但字迹娟秀,是出自女子之手。

林延宇诧:“这是,一首诗?”

小桂子不识字,“林公公,上面写了啥?”

林延宇念出信上的诗句:“梨花带雨轻摇落,春意渐浓时,柳絮随风轻舞起,情思绵绵里。”念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写的是啥啊?!这么难听!”

小桂子挠了挠头,一脸困惑:“林公公,这诗听着挺美的啊,怎么您说难听呢?”

林延宇拎着小太监的衣领押着就要往外走:“走!禀报娘娘!”

刚踏出房门一步,一个黑色的身影从角落里闪现而出,迅速地挡在了林延宇的面前。那身影身着一袭黑衣,头戴斗笠,面容隐在阴影之中,难以辨认。

林延宇反应迅速,一个侧身挡在了小桂子前面,刀尖擦过他的衣袖,留下一道血痕。他怒目圆睁,厉声喝道:“大胆贼人,竟敢在宫中行凶!”

那黑衣人并不答话,手腕一转,刀锋又是一道寒光,直奔林延宇的咽喉。林延宇虽然身手不凡,但在这狭窄的走廊里,行动受限,只能勉强躲闪。

可没想到对方只是虚晃一招,真正的杀招却隐藏在身后。黑衣人突然一个回旋,刀锋从林延宇的侧身划过,手臂以九十度的角度猛然刺出,直奔小太监的脖子。

“糟糕!”

林延宇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一步,黑衣人的刀尖已经插入小太监的胸口,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衫。

林延宇怒火中烧,不顾一切用九重的内力震开黑衣人的刀刃,随即一掌击出,掌风凛冽,直逼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未曾料到林延宇在如此劣势下还能反击,仓促之间只能侧身躲避,但还是被掌风擦伤。

小桂子趁机将小太监抱起,迅速向宫外奔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呼救。

黑衣人转身就跑,林延宇冷笑:“想跑?!你跑得了吗?”

话音未落,林延宇身形如电,几个纵跃便追上了黑衣人。他一掌拍出,掌风如刀,直击黑衣人的后背。

黑衣人感到背后劲风袭来,急忙侧身躲避,但还是被掌风扫中,踉跄了几步。林延宇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又是一招凌厉的攻势,逼得黑衣人连连后退。

在林延宇的紧逼之下,黑衣人终于露出了破绽,林延宇抓住机会,一个飞身跃起,将黑衣人牢牢锁住,伸手就要掀开黑衣人的面罩。

然而,就在他即将揭开真相的那一刻,黑衣人的右脚一动,鞋尖飞出一枚细小的暗器,直射向林延宇的面门。林延宇反应极快,头一偏,暗器擦着他的脸颊飞过,留下一道血痕。

他心中一凛,意识到这黑衣人并非等闲之辈,身手和智谋都远超一般刺客。就这眨眼的空隙,黑衣人已经从袖中掏出另一枚暗器,手法熟练地向林延宇掷去。

林延宇身形一晃,轻松躲过,但暗器却击中了他身后的宫墙,发出一声闷响。黑衣人趁机再次逃窜,林延宇紧随其后,瞳孔一缩,徒手接过从脑后飞来的另一枚暗器。

黑衣人早已失去了踪影。

“啧!”林延宇懊悔不该如此轻敌,给了黑衣人可乘之机。他紧握着手中的暗器,心中暗自盘算,下次再遇到,定要更加小心谨慎,低头看暗器,是一枚精巧的银针,针尖泛着幽蓝的光泽,显然是淬了剧毒。

这黑衣人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心思缜密,用毒也是高手。他将银针小心地收好,准备回去仔细研究,此人的身手在他之上,且熟悉皇宫的布局。

那只有寥寥几人,可这和魏福海有什么联系?

林延宇按下疑惑回去,皇宫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暂且瞒下,以免打草惊蛇。

小内侍的命没救回来,黑衣人出手狠辣,一刀致命,喉管连带着血迹的刀痕清晰可见。

珍妃一听又出了人命,两眼一翻就要晕厥过去,宫女们慌忙扶住她,林延宇见状,立刻上前掐住珍妃的人中,试图让她清醒。珍妃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后,终于睁开了眼睛。

“本宫这是遭了什么孽啊!那奴才为何死在本宫的寝宫门口?难道是有人要陷害本宫不成?”

林延宇见状,连忙安慰珍妃,声音柔和:“娘娘,只是寻了短见的太监罢了,这宫里头时常发生这样的事,娘娘若是再哭可是伤了眼,娘娘的容颜如此娇贵,岂能因这些琐事而损毁?”

林延宇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珍妃的脖颈:“娘娘这力道如何?可是娘娘觉得合适?”

珍妃感到一阵酥麻:“做了监军你这手艺越发精进了,连按摩都如此得心应手。”

“诶哟,娘娘过奖了,不过是些雕虫小技,能为娘娘解忧,是微臣的荣幸。”

“皇上驾到!”

宫内顿时一片肃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门口。

吴公公先撩起珠帘,皇上身着龙袍,步伐沉稳地走进了寝宫。

珍妃急忙起身,想要行礼,却被皇上示意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