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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奥娜没有说话,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在明明晃晃的告诉他,事实就是这样。

“这么多年来,你从来没有放弃过杀海伦娜,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找到黎清渊当老师。”

“有黎清渊在,你根本没办法下手。”

虽然说找他当老师,只是一场意外,但是这又何尝不是从另外一个方面保障了海伦娜的安全。

黎清渊这个人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但对于他周围的人是格外护短。

菲奥娜如果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杀人,就最好要掂量一下能不能够承受的住反扑。

菲奥娜笑了,她十分自然的说着“你说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你的猜测,证据呢?”

“证据当然有。”

克维尔挥了挥手上的东西,是一个投影仪。

里面有许多江荩保存的底案,还有克维尔找到的那个影像,和他搜刮出来的基因配比。

“这个影像是弗朗西丝按在你身旁,人身上的监视器。”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个怀表应该已经在你身上了。”

克维尔要的就是她把这个怀表拿走,成为一个只认她自己的道具。

“虽然你在那里放了一个假货,但你觉得我们看不出来那是假货吗?”

菲奥娜看着他手上罗列出来的证据,并没有特别在意。

就算真的因为这件事情把她判了罪,也判不了多少。

克维尔点了一下自己的光脑。

“但是还有一件事情,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我更加怀疑你。”

“传闻里面说你有一个平民爱人,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男人。”

“你为了他抛弃身份,抛弃一切,为平民维权。”

“但是却在一次任务之中,把他推了出去,当做胜利的垫脚石。”

克维尔笑了笑“你真的觉得这是爱吗?”

“或者说曾经发生过什么类似的事情,让你认为这样的情况可以称之为爱。”

把挚爱之人推出去,挡枪的行为,说是爱,那简直可笑。

爱是常觉亏欠,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一切都拿出来给对方。

就像前世,克维尔那时虽然还不清楚自己是喜欢江荩,但是他心甘情愿的为对方而死。

这种心甘情愿,甚至没有任何的怨气。

只有一点说不出的不甘。

真正的爱着一个人,是不可能推他出去挡枪,不可能为了一次的胜利,让他死在那里。

“你的眼里那个男人也只不过是挡箭牌,我说的对吧。”

菲奥娜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她五指慢慢聚拢,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为什么总有人在逼着她,总有人在逼迫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想起,让她想要忘记的事情。

克维尔摸了摸口袋“既然都已经说到这里,那我就再猜一点。”

“有些事情你并没有完全说谎,你确实有一个爱人,这个人也确实已经死了。”

“而她的死亡,也是因为你,她是林月莹吧。”

最后的这句话就像是压倒了所有神经的一阵余波。

把曾经的一切全部撕碎到她的面前。

菲奥娜忽然大笑了起来“你又是站在一个什么样的角度说我呢。”

每一个人都把自己放在最客观的角度去评判这些事情。

认为自己是合格的。

可是他们有什么资格去说。

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每个局外人都没有资格。

“是,我是爱她,那又怎么样?”

“我难道不能为她做点什么吗,每个人都指着脊梁骨,往死里戳。”

“所有人都说她死有余悸,难道我真的不能做点什么吗?”

菲奥娜笑着往前走,她拔出了腰间的一把剑。

当清晰的剑声划来的时候,克维尔早有防备的躲开。

他就知道,把人逼到这个地步,不可能会那么单纯的放过他。

不过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他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要是对方始终无动于衷的话,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人。

克维尔在这里没有趁手的长剑,不过倒有黎清渊留给他的短刃。

两人来来回回的相互切磋着。

划破空气的声音在四周一片又一片的荡着。

“如果你觉得我做的是错的,可我不这么觉得。”

“我做的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正确的,如果我不这么做,谁来为她讨回公道。”

“那些看见了,却没有任何作为的人,才是小人。”

“放纵这一切的发生,没有阻止,目睹了一切的过程,却没有解释。”

“沉默的帮凶怎么不算是杀人凶手?”

菲奥娜一阵阵的质问声响起。

或许她的心里也很痛苦,很迷茫。

她又能怎么样,当年的她又何尝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没有权利,没有地位,不能够为自己的一切付出。

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看着自己在意的人倒在眼前。

她也试过反抗,可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白费力气。

所以她选择了另外一条,看起来更加艰难的路。

她背叛了自己的家族,背叛了自己的人生,更是背叛了自己的血脉。

她只要这些人去死。

“像你这种人,永远也不可能共情到我的感情。”

生活在幸福氛围里的人,永远无法理解,在痛苦之中挣扎的人。

刀不割在你的身上,你永远也不会觉得痛。

克维尔却不这么认为,真以为他过的很幸福吗。

如果不是一切重来,如果不是他拥有了全知的视角,他又怎么可能过上现在这样的生活。

按照原来的轨迹,他也只不过是一个被命运裹挟着的人。

被迫的走向一条不属于他,也会葬送他的路。

“与其说这些,有的没的,你想不想听我接下来的话。”

克维尔手中的短上划过了她的脖子,但是被对方飞快的躲开。

留下了浅浅的一道划痕。

那些血液甚至达不到浸湿他的刀刃。

“如果把我刚才的那些话全部串在一起,你是和平军的人吧。”

“又或者说这个军队是属于你的。”

和平军和其他的海盗组织不一样,这个组织没有什么特别悠久的历史。

是最近这么十几年突然强盛起来的一个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