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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体格魁梧的士兵,拿着匕首围绕她,形成一道死亡屏障。

尖刀闪烁着寒光,刹那间,四人同时向她冲上来。

她毫无畏惧可言,一刀选中其中一人,借用他躲闪的惯性,踹向其他对手。

几人同样不甘示弱,刀锋一次次跟随身体对准她皮肤,以多欺少,混乱的战斗中,她早已失去先机。

可是她的战斗方式就是利用身边触碰到的一切。

抓住其中一人向她刺来的手,身体一转,用他做抵挡,另一人的刀直接捅进队友的身体。

又在那人惊慌下,一刀封喉,眨眼间解决了两人。

“看来黑桃存活下来也有一定运气。”蔺庭不屑嘲讽。

她微微喘着气,“或许吧,可更多靠的是卑鄙,不择手段。”

“嘭!”她一枪打中其中一人。

“就像现在,你根本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拿到的枪。”

“混蛋!”他摸出手中隐藏的枪,对准她疯狂射击。

她翻身一躲,藏在还未死亡的一个人身后。

蔺庭同样毫不犹豫,对准她的方向,猛烈攻打,直到子弹用完。

怒斥最后一个士兵,“给我杀了她!”

士兵抓住她,枪声中两人扭打在一起。

双方匕首在空气中碰撞出火花,仅剩一个士兵,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两三下擒住士兵手臂,过肩摔在地上,对准脖子,刺了进去。

她站起身,鲜血汗水融合在她脸颊,喘着气看着蔺庭。

他手里的枪支换好子弹瞄准她,“你的枪已经没有子弹了。”

“我知道了。”

“为什么杀我爸爸?”

“如果他查不到蔺氏,他就不会死。”

“和我一样是吗?”

“没错。”

话音未落,仅是不到半秒,手中的匕首扔过去插中蔺庭握枪的手。

“啊!”闷声哀嚎,枪掉在地上。

“你真是卑鄙的疯女人!”

“你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她缓步来到他面前,捡起地上的枪支,瞄准他。

“知道扑克小队为什么厉害吗?因为我们会学习应对各种情况,比如敌人拿枪对着你,你没有子弹了,该怎么办?”

“在我们学习的技能中,永远没有死局,只有拼死一搏。”

“说遗言吧。”

枪口对准他眉心,坐在轮椅上的他无计可施。

“你母亲的失踪,蔺子书一定知道什么。”蔺庭松懈般说出这句话。

“理由呢?”

“几年前,我无意间听到,蔺寒让蔺子书去买你母亲作品的初版,蔺寒走后,蔺子书就房里肆意辱骂你母亲,看样子十分恨她。”

“恨?为什么?”

他遗憾地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只希望你能放过屿辞,他什么都不知道。”

“想救他?”她眉头微拧,不明白他这一行为。

“怎么说他也是我唯一的儿子。”

她眼里的寒光夹杂着不屑,“现在想起他是你儿子了,把他当机器利用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是你儿子!”

“是我对不起他,我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那就到地狱里去赎罪吧。”

“砰!”

一声回荡在心里的枪响。

蔺庭死在了她的枪下。

“不——”

呕心沥血的痛冲破喉咙,匆忙赶来的蔺屿辞,还是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在这儿之前,苏醒的他看到枕边空无一人,只剩那只手镯。

猜到念念想做的事,查到了这里,一路赶来,仅剩满地残骸,和枪支交战的痕迹。

如她说的,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结局吗?

她缓步来到他面前,看着他无声滑落脸颊的泪水,心里又有那种她讨厌的窒息。

“想报仇,我随时等你。”

留下句话,她从他身边擦肩走过。

他抓住她的手腕,哑着哽咽的嗓音,“他…真的是凶手吗?”

“是。”

得到确切的答案,牵住她的手,渐渐滑落。

失去力量支撑的他,无望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擦了擦脸颊的泪水,不再停留,迈步离开了。

……

时隔几日。

蔺屿辞办理父亲的后事,等待回北邬市的母亲。

得知父亲死亡的母亲,并没有过于悲伤,只是坦然接受这一切。

处理好所有事,来到房间,看着母亲独自坐在阳台,喝着酒望着屋外的风景。

在他记忆里,母亲就是标准的严母,更是投入工作的强大女性,很少有这样平静的时候。

“坐吧屿辞。”见他站在一旁,定是有很多想要知道的事。

他不为所动,“母亲早就预想过这天了吗?”

“恩,没错。”

“杀死任念之父亲的凶手…真的是他吗?”他不想再知道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只想知道真相,属于她的真相。

“是。”母亲直白坦言。

“为什么?!”他蹙紧的眸子,眉宇间是无望的愤怒。

母亲放下酒杯,沉了沉气,“那一家人都很厉害,过了那么多年,他居然还是查到了蔺氏头上,但却抓到了你父亲的把柄。”

“所以,父亲就除掉他们?!”

“不是,只是他,蔺庭命人开车撞死她父亲,消灭所有线索。”

“那念念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也都是蔺氏的手笔。”

“自始至终他也都是杀死念念父亲的凶手。”他还有什么脸面去靠近她,还有什么脸去奢望她的爱。

知道她的事,他转身准备离开。

“屿辞,其实你父亲他…”

他干净利落打断母亲的话,“不要说什么他是为了我好!”

“从小经历惨无人道的训练与折磨,若真是为我好就该尽到父母关护的仁爱,就不该强迫我娶冷念寻,更不该杀害我最爱的人!”

“如果他不这么做,你根本走不到现在的位置。”

“我根本就不在乎!”

“你们从来都是为了你们自己,自私自利,早就被权力吞食了!”

他离开了,再也不想回来,他们带给他的除了痛苦,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