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鱼就像是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问道。
“县太爷,你不会杀我吧?”
哄长生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杀疯子吗?”
“没事杀个人助兴?”
“你小子少在心里给老子安上莫须有的罪名,赶紧吃饭把嘴堵上吧!”
黄金鱼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小心翼翼地坐下来,拿起筷子,却不敢夹菜。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海鲜大餐,又看了一眼哄长生和王猛等人,心里翻江倒鼓的。
哄长生笑着说道,“黄小子,你到底在怕个啥?”
“有的人死有余辜,不杀只能助长歪风邪气。”
王猛也附和道,“是啊,黄小子,杀了坏人,是净化环境,你应该高兴才是。”
“来,来喝酒,酒壮熊人胆,喝嘛了就忘记了,我敬你一杯,感谢你今天帮忙跑上跑下的。”
王猛拿起酒杯,跟黄金鱼碰了一下杯,然后一饮而尽。
黄金鱼也只好硬着头皮拿起酒杯,跟众人喝了一杯。
才敢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
鱼肉鲜嫩可口,让他忍不住又夹了一块。
果然酒是一个好东西,黄金鱼几杯下肚,悬着的心也随之放下了,小心翼翼的的问道。
“县太爷,您真的不怪我以前没大没小,经常跟您讨价还价了?”
哄长生一脸正色地说道,“我把边海县独立出来,就是为了成立一个自由的边海王朝。”
“在这里,民众言论自由,行动自由。”
“边海王朝的律法一共就五条,只要犯了,就必死无疑,零容忍。”
“没有犯着这五条,谁也不能让你们死,包括我。”
“记住,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定要在心里划好线。”
“底线一旦破了,必死无疑。”
“我的暗卫无处不在,不要试图掩盖痕迹。”
黄金鱼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看向哄长生的眼神复杂无比,有感激,有敬佩,眼底深处还藏着胆怯和恐惧。
王小树好奇地问道,“师父,那五条律法都是什么啊?”
“给我们说说呗!”
哄长生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犯不了,我养大的人,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不过话都说到这儿了,还是给你们说说吧!”
“第一条就是婚姻自由,可以和离再娶嫁。”
“如果搞破鞋,那就得死。”
哄长生严肃地说道。
“第二条,就是不准不问自取。”
“即便是顺了一根针,都得必死。”
“不要认为是小题大做,因为大家所有的家当都在船上。”
“平时大家会从船上过路上下,这样能很好地保护大家的财产。”
哄长生解释道。
“第三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
“在海上作业的时候,不管何时何地,看见边海王朝的渔民有困难,都必须帮忙。”
“平常在船上怎么打架斗殴都行,不服气也可以把对方杀了,不算犯法,各凭本事,官府管埋。”
“但是外敌来的时候,必须一致对外,违者灭九族。”
哄长生说到这里,语气变得异常坚定。
“第四条,海上出现极端天气需要转移时,每个船都有责任和义务带那些破船烂船的用户撤离危险地带,一个都不能少。违者死。”
哄长生继续说道。
“第五条,尤为重要,是真正的自由。”
“父母只需要把子女养到16岁,有能力的就可以买船搬离父母的船,没能力也可以不搬离。”
“但是赚的银子和粮食都是属于个人。”
“如果父母强迫子女搬离,子女就必须搬离。”
“没有能力的可以在官府来借银子,买廉价的小木船,2年之内用鱼抵账就行。”
“父母满50岁才能要子女养老,男女平等,都必须给父母养老。”
“每年200斤米、200斤面、200斤鱼。”
“死一个减半,子女不愿意多给,父母不得强求;子女如果不定时给也不行。”
“任何一方违者死。”
哄长生一口气说完了五条律法,语气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可见这五条律法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杨萌萌眼底闪过一丝意外,由衷地感叹道。
“能用五条律法控制一个新独立的王朝,真是不简单!”
“这绝对是前无古人,后估计也很难有来者。”
“这五条律法简单粗暴地把民生概括得淋漓尽致。”
“婚嫁自由、养老有保障、抚育子女有规定、生命财产安全得到保障、团结一致对外,还有自由打杀的权利。”
“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人们都是自由的,不会被亲情绑架,也不会在受欺负的时候没有帮手。”
“我预感,边海王朝会变得越来越强大。”
“它既保护了弱者,也让强者的天性得到了释放。”
“这样的国度,何愁没有人加入呢?”
杨萌萌对哄长生竖起了大拇指,眼里满是敬佩。
哄长生笑着接受了徒儿媳妇的称赞,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王小树大惊小怪地喊道,“师父,那你不就是国主了吗?”
“为啥大家还喊你县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