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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重生七零:嫁了个傲娇汉子 > 第八十五章 咬到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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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景琛的话,两人很是无语,说得好像只有他才上班,他们不上班吗?

提起上班,解父就一肚子火,景四恢复上班第一天,假都不请,直接走人,都想给景四纪律处分,景四不喜欢在机械厂上班,解父心里很清楚。“解景琛,我是你爸,你什么态度?”

解景琛停下脚步,转身迎上满腔怒火的解父,提醒道:“爸,这是在家,不是在机械厂。”

“在家,我是你爸,在机械厂,我是厂长,无论在哪儿,你都要……”

“爸,我们分家了。”解景琛打断解父的话。

解父暴怒,不提分家还好,一提分家他就一肚子火,他不同意分家,他们却无视他的存在,他可是一家之主,权威受到了挑衅,他又不能发泄,太窝火了。

“解景琛,我们是分家,不是脱离父子关系。”解父腾地一下站起身,周身弥漫着怒意。

解景琛冷漠地转身,他担心话赶话对父亲说出重话,因为分家的事,在父亲眼中,他已经是个不孝子。

“什么态度?”解父弯腰,准备脱鞋砸这个不孝子。

“爸爸爸。”解景珲赶忙阻止,扶着解父的肩,低声提醒道:“爸,乔姨在看着。”

怒火瞬间浇灭,解父愣了愣,拍了拍鞋背,笑看着站在窗户下的媳妇。“鞋脏了,我拍拍。”

“哼!”解母冷哼一声,拉上窗帘,转身回到床上躺下。

敛起笑意,解父换上满目的冷冽,等哪天媳妇不在家,他要好好收拾景四,让景四体验一下来自老父亲的震怒。

在机械厂里,利用厂长的身份收拾景四,胜之不武。

“景四说了什么激怒了你?”解父问道。

“没说什么?”解景珲目光闪躲。

“哼!我还不了解他,一身反骨又犟,比景五还野性难驯。”解父冷哼一声,对于这几个子女,他虽然很少管教,却也了解他们。

解景珲沉默。

“他有没有怂恿你也闹分家?”解父表情严肃,目光犀利,气势威严。

“没有。”解景珲急切开口,父亲的底线,他不敢触碰,敢为了赌气,在父亲面前扬言要给女儿改姓,却不敢闹分家。

小朵是孙女,他执意要给小朵改姓,父亲会动怒,却不会过分阻止,小忧是孙子,二哥敢给小忧改姓,估计父亲会将二哥一家扫地出门。

“真的?”解父怀疑。

解景珲抬手,揉了揉眉心,语气坚定。“爸,您放心,我不会闹分家。”

解父满意了,欣慰地拍了拍解景珲的肩。“夜寒,别在外面待太久,小心感冒。”

景二一家,只想依附着他们白吃白喝,存自己的钱,景五赚的钱自己都不够花,没势力闹分家,老七还小,又是女娃,老四媳妇要给景七治腿,景七跟着景四夫妻俩,他也放心。

景三有闹分家的实力,没这个心就好。

“呵呵。”许春艳笑出声。

“别笑了,吵醒了小忧,哭了你哄他。”解景玮提醒。

“景二,我忍不住。”许春艳捂住嘴压制不住的笑声从指缝间传出。

“有那么幸灾乐祸吗?”解景玮很是无奈地问道。

许春艳努力忍住笑,吸了口气。“你傻啊!爸和景四的关系越是恶劣,对你越有帮助,无论爸多看重景四,不听他的话,厂长的位置就不会交给景四。”

解景玮翻身侧躺,背对着许春艳。“没到最后鹿死谁手真不好说,别瞎想了,睡觉。”

丧气话许春艳不爱听,也翻身背对着他,继续幻想解景玮当上厂长后的风光日子。

解景琛回屋,没敢开灯,悄悄摸上床躺下。

“解景琛。”秦浼叫道。

解景琛一愣,伸手去拉电灯线,屋里瞬间明亮,偏头看向秦浼。

突如其来的光亮,有些刺眼,秦浼反射性抬手捂住眼睛。

解景琛见状,伸手欲拉灯线,却被秦浼叫住。“解景琛,我要上厕所。”

解景琛缩回手,坐起身,靠着床头。

秦浼揭开被褥,从解景琛身上越过,穿上拖鞋朝厕所走去。

秦浼在厕所里磨蹭了许久,没见她穿外套,解景琛都担心她着冷,几次想叫她。

“哆罗罗,哆罗罗,冻死我了。”秦浼冲出厕所,胡乱脱掉拖鞋,爬上床,钻进被褥里,抱着解景琛,冰冷的小手毫不客气伸进解景琛睡衣里。

解景琛低眸,看着冰冷的秦浼,目光里满是柔情,紧搂着她冰冷而柔弱的身子。

“谁让你不穿外套还在厕所里待那么久?”解景琛指责的噪音里满是怜惜。

秦浼脑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她是没手机,若是给她手机,她能更待得久,腿麻了也不出来。

“关灯。”秦浼说道。

解景琛没犹豫,秦浼让他开灯,他就开灯,让他关灯,他就关灯。

“解景琛,你们在院子里聊什么?”秦浼问道,解景珲的怒吼声也把她吵醒了。

解景珲那声怒吼,除了解忧,所有人都被他给吼醒了。

解景琛表情复杂的变幻几许,渐渐趋于平静,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没聊什么?”

“没聊什么你还把你三哥给聊怒了?”秦浼不信,解景珲给她的感觉,笑面虎,还是一只温文尔雅的笑面虎。“因为我?”

“你?”解景琛不明所以。

“你不是说,受我影响,沈彤不顾家人反对,放弃出国留学,下乡当知青,三嫂太理智,不会找我的麻烦,却不妨碍她给你三哥气受,你三哥不敢对媳妇发火,只能将火气迁怒在你身上。”秦浼分析道。

解景琛阖了阖眸子,嘴边漾开淡淡的笑容。“你想太多了,三嫂不会因此事而迁怒于谁,沈彤是受了你的影响,最终做决定的人是她,迁怒没有任何意义,也改变不了沈彤的决定。”

“那你三哥为什么动怒?”秦浼不解,沈家人的处事与许家人的处理,真是天壤之别,这要是换成许家人,早就上门找她兴师问罪了。

解景琛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告诉她,沉思几秒,如实说:“三哥屋后的邻居回来了,他想在屋后建厕所,我让他去找他们商量一下挪动围墙,三哥就动怒了。”

“你三哥有毛病吗?这不是很正常吗?他想在屋后建厕所,只能去找他们商量挪动围墙。”秦浼觉得解景琛的提议没错,解景珲至于动怒吗?

解景琛唇角微不可见地一抽,搂着秦浼的手臂紧了紧,幽叹一声。“三哥和三嫂与他们屋后的邻居……关系有些复杂。”

“结了梁子?”秦浼问道,若是结了梁子,挪动围墙的事,的确不好办。

“嗯。”解景琛点头。

“你三哥温文儒雅,你三嫂冷若冰霜,他们夫妻都不像是轻易能与人结怨的人。”秦浼百思不得其解。

解景琛眼底闪过一抹晦涩,低低的嗓音从口中溢出。“男人是三嫂的旧爱,女人是三哥的旧爱。”

闻言,秦浼错愕一愣,猛然抬头。

“啊!”解景琛惨叫一声,放开秦浼,捂住嘴巴和下颌。

他的下巴抵在她头顶,秦浼突然抬头,牙齿咬到了舌尖,痛得解景琛眼眶都红了,他都尝到了血腥味,若是咬重一点,估计舌尖都要咬掉。

秦浼头顶也痛,揉了揉头顶,她更担心解景琛,伸手去拉灯线,屋里亮起,看着解景琛痛苦的样子,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

解景琛说不出话,斜身将嘴里的血和口水吐出。

秦浼见状,深知咬得不轻,问道:“咬到舌头了?”

“嗯。”解景琛用鼻音嗯了一声。

秦浼起身下床,去给他倒了杯温热水。“喝口水。”

解景琛接过,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没吞也没吐,用眼神示意秦浼去拿盆子,秦浼立刻会意,转身跑去厕所,从厕所里拿来一个洗脚盆,放到地上。

解景琛将含在嘴里的水吐进盆里,秦浼看着他吐出来的水,被血染红了,脸色一沉,解景琛又喝了一口,在嘴里含了一会儿,没吐出来而是直接吞进肚子里。

“你……”秦浼瞪着解景琛。“你怎么吞了?”

解景琛没说话,靠着床头,缓解着痛意,不知过了多久,疼痛减轻,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见秦浼穿着睡衣站在床边,皱了皱眉。“你不冷吗?快上来。”

秦浼没说话,也没听他的话,弯腰拿起盆子,端着盆子朝厕所走去。

“秦浼。”解景琛叫道。

“别催,马上出来。”秦浼将洗脚盆洗了洗放好,才从厕所里出来。

秦浼打开柜子,在一堆药里翻找,没一会儿,来到床边,脸色很不佳,语气却柔和。“张嘴。”

解景琛凝望着她,愣了几秒,乖乖张开嘴。

秦浼看着他咬伤的舌头,眼底溢出一抹愧疚,将药粉洒在舌头上,苦涩的药味让解景琛忍不住蹙了一下眉。

“很痛?”秦浼又洒了些药粉在他受伤的舌头上,见解景琛欲吞咽,立刻阻止。“别吞咽,在嘴里含一会儿了。”

“苦。”解景琛口齿不清地说出苦字。

“什么?”秦浼没听清楚。

解景琛嘴里含着药粉和口水,紧抿着薄唇不敢张嘴,口腔里满是苦涩的药味,这一个多月,一天三次中药,早就习惯了苦涩,这次秦浼让他含在嘴巴里,与从嘴巴里经过直接吞进胃里完全不同。

秦浼见状,了然一笑,药粉放进柜子里,回到床上躺下,解景琛靠坐着,低眸看着躺下的秦浼,眉间蕴藏起一丝沉思。

解景琛推了推秦浼的肩,秦浼抬头凝望着他,解景琛指了指自己的嘴,配上他的眼神,秦浼看懂了。“多含一会儿。”

解景琛想问,等一会儿,他是吐,还是吞,指着嘴巴的指腹往下移,从喉咙经过,直到停留在胃部。

“你是想问,是吞,还是吐?”秦浼问道。

解景琛点头,幽深的眼底荡漾出璀璨而欣慰的微笑,他们之间并非没有默契。

秦浼不知他心中所想,若是知道一定会忍不住吐槽,他表达得如此清楚,她若是看不懂,她就是彻头彻尾的傻帽。

“吞。”秦浼坚定的吐出一个字。

为了转移解景琛的注意力,让他多含在嘴里一会儿,秦浼坐起身,解景琛见状,给她拉了拉被褥。

秦浼继续刚才那个话题,偏头,目光古怪地睨着解景琛。“解景琛,不是你三哥有病,而是你有病。”

解景琛眉头微蹙,想反驳秦浼的话,他也开不了口。

秦浼想了想,说道:“男人是你三哥的旧爱,女人是你三嫂的旧爱,这样的关系下,他们能井水不犯河水已经很不错了,商量挪动围墙,别说你三哥不会去找他们商量,即使你三哥找他们商量,他们也不会同意。”

怪不得她提议的时候,解景琛会一言难尽的样子,得亏她只是在解景琛面前说,没去解景珲或是沈清面前提建议。

秦浼的话,解景琛赞同,他对解景珲这么说,目的很单纯,心里不爽故意刺激解景珲。

解景珲和沈清的感情史,秦浼没什么兴趣,换了个话题,自顾自地说着,说着说着困意涌来,打了个哈欠,头一歪,靠在解景琛肩膀上睡着了。

解景琛低头,看着靠着自己睡着的秦浼,琥珀色的双眸里溢满了温柔的色泽,将嘴里的东西全吞进肚里,沉淀一下心,小心翼翼扶着秦浼躺下,看着她的睡颜,露出一抹宠溺的浅笑,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刚躺下,秦浼就熟练地钻进他怀中。

解景琛身体一僵,搂着她柔软的身子,闭上眼睛,却毫无睡意。

翌日,日上三竿,秦浼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景四媳妇。”二大妈叫道。

“二大妈,我四嫂还在睡觉。”解景珊打开屋门,满身是汗,头发都汗湿了,为了方便给她洗头,自从她出事后,及腰长的秀发就剪成了。

“都日上三竿了,你四嫂还在睡……景七,你这是怎么了?”二大妈转头,见解景珊的样子,吓了一跳,赶忙来到她面前。“怎么这么大的汗水?头发都汗湿了,是生病了,还是热?”

二大妈伸手,摸了摸景七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正常,不是生病。

“二大妈,我没事。”解景珊在锻炼,全身都是汗,听到二大妈的声音,她不想二大妈吵四嫂睡觉,急着出来阻止二大妈,汗湿的衣服也来不及换。

二大妈还是不放心,看一眼外面,阳光明媚,温度却很舒服,不至于热成这样。“景七,你在屋里干什么?”

“锻炼。”解景珊没有隐瞒。

二大妈却并未多想,景七双腿残疾,所谓的锻炼都是动动上身,摸了摸景七的头,目光里掠过一抹怜惜。“景七,你看你,衣服都汗湿了,快换了,不然容易感冒,我帮你换。”

“二大妈,不用,我自己能换。”解景珊拒绝。

“那好吧,快进去换,感冒了就麻烦了。”二大妈也没坚持,她找秦浼有事,将景七的轮椅推进去一些,然后帮她关上门,又朝秦浼的屋子走去。“景四媳……”

“二大妈。”秦浼强撑开惺忪的双眼,打开门的瞬间,刺目的阳光照射下,用手挡住晃眼的阳光。

看着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秦浼,二大妈想到第一次见到秦浼的场景,也是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跑出来追解景琛,她还嫌弃秦浼不修边幅,邋里邋遢,误以为秦浼是解家找来临时照顾景七几天的临时保姆,没曾想到,秦浼居然是景四的媳妇。

想着想着,二大妈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二大妈,您笑什么?”秦浼问,二大妈的笑,不是嘲笑,是那种喜悦的笑。

“景四媳妇,快进屋。”二大妈拉着秦浼进屋,关上门反锁,窗户没开,窗帘也没拉开,二大妈拉着秦浼来到厕所。

“二大妈,您要上厕所吗?”秦浼一脸茫然,上厕所就上厕所,拉着她一起进厕所算什么事儿?

“张妹子在外面,我担心她偷听,厕所里安全。”二大妈小心谨慎的开口。

秦浼了然一笑,厕所的确安全,张姨妈想偷听,得去隔壁邻居家院子里偷听,隔着围墙,又隔着厕所墙,厕所墙解景琛做了处理,隔音效果杠杠的。

二大妈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景四媳妇,膏药你能不能多做点?”

“能。”秦浼爽快点头,二大妈心中一喜,还来不及表露在脸上,秦浼又开口。“但不是现在。”

二大妈说道:“景四媳妇,是时候了,我手中有膏药的事,整条胡同的邻居都知晓,但是,我向你保证,他们不会举报我们……不,不是我们,是我,呵呵,景四媳妇,我跟你摊牌了,其实这些年,我都偷偷在……你懂的。”

秦浼自然懂,在这个特殊年代,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想点歪门邪道的赚钱法,温饱都很难维持。

“二大妈,我要的不是薄利多销。”秦浼抬手,揉搓着眉心,从药材到做成药膏,她自己完成,批量生产,累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