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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怎么知道……太子殿下会在这里?”

主仆二人徒步上山,一路上,春桃都在担心着。

小姐该不会被人骗了吧?

“天机不可泄露。”

南织鸢没打算将上辈子的事情告诉春桃,不是怕她嘴巴不严密,而是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了,少一个人知道也好,她才不会被吓死。

景和二十年,太子冲怒圣颜,被流放到了岭南,圣上命其自省。

只有南织鸢知道,太子在五年后会成为新帝。

所以,她的选择一定是对的。

她现在接近太子,等太子回宫,她跟着他回去,若他足够爱她,她做太子妃又何尝不可?

只要她当上太子妃,那五年后太子登基,她就一定是皇后。

到时候,她要那对渣男贱女,跪在她面前忏悔。

这辈子南织鸢想的清楚,既然女子只能依附男子而活,那她为什么不攀高枝?做那人上人?

如此想着,她就捏紧了自己的小包袱。

没有娘亲撑腰,爹爹又不爱她,她只能为自己寻一条出路了。

“春桃,我们到了。”

走了许久,她终于到了道观。

这里是一处废弃道观,她要找的太子就在里面。

“小姐,我们以后真的要住在这里了吗?”

春桃还有些犹豫,这道观,会不会闹鬼?

“不怕。”

南织鸢其实也有些怕,她安抚完自己之后又安抚了春桃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帮她,下一刻,她果真看见了一个男人。

他一身玄衣,手上和脸上都带了血。

难道,他就是受了伤的太子?

连晚霁上辈子倒没有欺骗她,他说太子在道观养伤,还真的是。

只是,她来的也太巧了?居然让她捡到刚刚受伤的太子。

可能是她上辈子太惨了,这辈子老天都在帮着她。

南织鸢带着春桃往前,眼中满是欢喜。

真好,她要是救了太子,那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了。

少女蹲下身,她刚刚要看看人到底是不是太子的时候,一把匕首先一步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南织鸢被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看了过去。

两人的视线碰撞,南织鸢望着那双寒潭一般的眼睛,心漏跳了一拍。

为什么,她觉得这双眼睛很熟悉。

很像那个男人……

那个帮她收了尸的男人,叫……兰舟。

可上辈子那个兰舟他戴着面具,她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眼前这个男人……是他吗?

可他是太子。

南织鸢瞬间回神,她望着离她越发近的匕首,浑身都在紧张。

他……要杀了她吗?

就在南织鸢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男人的手突然一松,他昏了过去。

匕首砸在了地上,吓得主仆二人浑身颤了颤。

好在南织鸢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这个匕首这么精美,刀柄之上还有一颗绿色宝石,一看就很名贵。

“春桃,帮我把他弄进道观。”

南织鸢和春桃两人用了很大的劲才把人搬了进去。

“去将我带来的药膏拿来。”

知道要来道观寻受伤的太子,南织鸢早早的就做了很多准备,她带了许多药材药膏。

“小姐,我们真的要救他吗?”

这个人刚刚还要杀小姐呢!

春桃一点都不想小姐救这个人。

“嗯。”

这道观只有她们两个人还有这个昏迷的男人。

他一定就是太子。

“要是他不是小姐要找的人呢?”

春桃边拿东西边说。

南织鸢却突然亮了眸子,“他一定是太子。”

“你瞧。”

这是她在他身上看见的玉佩。

这块玉佩名贵无比,上面还刻了一个字:其。

太子的名讳,不也有一个其字?

这就是太子。

“奴婢马上去烧热水。”

春桃见自家小姐异常肯定,她也信了。

罢了,只要小姐想做的,她都陪着。

她是小姐一个人的奴婢。

南织鸢花了好一会的时间才将人身上的衣服扒开,她看着横在胸前的一道伤痕,眉头微皱。

这太子是被人追杀了吗?

不然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伤口还在渗血,她忙扯了些布摁住。

血很快就染红了她的手。

“我救了你,你以后可要报答我。”

春桃很快就将水弄来,少女嘀咕着。

她不求太多,只求日后能让她痛快报仇,做那人上人。

昏睡中的人闷哼一声,应该是药洒上去之后,他感觉到了痛。

等处理完伤口,天都黑了。

南织鸢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姐先去吃些东西?”

她们来的时候带了干粮,随时可以吃。

“好。”

这道观虽然废弃了,但一切东西都还好,房子也好好的。

听说是因为闹鬼?所以才关闭了。

春桃去将房间打扫了一遍,而后去烧了热水。

小姐待会要沐浴。

等南织鸢沐浴完,月早已上了中天。

“小姐,他还没醒呢!”

“小姐先去休息吧?”

春桃看自家小姐坐在床上,生怕她还要给人守夜。

“嗯。”

“春桃,你先去休息。”

南织鸢还有事想做,但这件事不能让春桃看见。

将春桃哄走之后,少女脚步轻盈地走到了床前,她看着男人的下身。

某处,鼓鼓囊囊的。

南织鸢想得通透,一个女子若要赖上一个男人,怀上一个孩子是最好的选择。

只要怀上孩子,她怎么也算有太子这个靠山了。

南织鸢没想用一个孩子拴住男人的心。

男人的心最是捉摸不透,若是用孩子便能拴住,她和连晚霁就不会是这个下场了。

有一个孩子,即使太子日后不再爱她,她也能安稳余生。

南织鸢如此想着,她的手就动了。

她得先验验货,看到底要多久才能怀上孩子?让太子爱上她?

然而,就在南织鸢的手刚刚碰到男人的腰间时,床上的人陡然睁开了眼睛。

下一刻,她的脖子就被人掐住。

“额。”

南织鸢后悔死了,早知道人会现在醒来,她就不碰了。

“咳咳咳。”

被人掐着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她感觉要窒息了。

“放……开我。”

南织鸢轻拍着人的手,眼中满是痛苦。

造孽了,难道她要死了吗?

赫其樾听着那道娇滴滴的女声,他有一瞬间的愣神。

下一刻,他满脸阴鸷。

她是谁?

杀手?谁的暗卫?派来杀他的?

她刚刚又想做什么?

赫其樾还能察觉到自己腰间上残留的温度和柔软。

这个女人,她要对他做什么?

“我救了你。”

“咳咳咳。”

南织鸢涨红脸,不断地拍打着人的手。

就在她以为这次真的要死了的时候,男人突然松了手。

“滚出去。”

不管她是谁,现在立刻消失在他身前。

赫其樾能感受到自己胸前的伤口被包扎好了,他知道这个女子没有撒谎,所以他留她一条命。

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

“我叫阿鸢,我救了你的命。”

她没走,捂着自己的脖子,大着胆子先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勾引人第一步,必须让对方记住自己。

南织鸢轻咳了两声,再一次开口:“公子叫什么?”

她随口一问,眼睛观察着人。

不得不说,这太子长得不错,剑眉星目,宽肩窄腰,比连晚霁都要好看几分。

赫其樾没有吭声,他此刻正低垂着头,指尖攥紧。

他有些失神,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眼前一片黑。

他不禁又看向了南织鸢的所在地,他看不见人。

所以,他瞎了?

看来,那些人是真的很想要他的命。

赫其樾满脸嘲讽,整个人都阴郁了几分,戾气环绕。

南织鸢等不到人开口,她自顾自地说:“我见你身上有一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其字,日后我便唤你阿其哥哥好了。”

太子身份尊贵,又受了伤,他不信任她也不愿说名字,她也能理解。

她就装作不知道他是太子了。

“阿其哥哥觉得好些了吗?”

她往前了几步,故作娇柔道。

“阿鸢将阿其哥哥从道观前搬进来,手都酸了。”

她故意说出自己做的事,让他明白,她救了他,是他的恩人。

“阿其哥哥,快喝药吧。”

“喝了药,身体也能快些。”

少女坐在了床边,她将药递了过去。

她倒也不怕被人掐脖子了,这次他敢掐她,她就把药倒在他身上。

烫死他。

“出去。”

赫其樾听着那一声声的“阿其哥哥”,眉头皱的发紧。

不是说中原女子含蓄吗?看来,事实未必如此。

他挣扎着下床,可没一会,他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他竟然被椅子绊倒了。

南织鸢也被吓了一跳,他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直往椅子上撞?他没看见椅子吗?

难道……

南织鸢不禁又看向了他的眼睛,双目无神犹如死去的潭水一动不动,她瞬间得出了一个答案,他瞎了。

瞎了好,南织鸢突然更开心了,嘴角扬了又扬。

太子瞎了眼,身边又无人照顾,她刚刚好趁虚而入,拿下太子指日可待。

南织鸢这般想着,眼中瞬间含泪。

“阿其哥哥这是怎么了?”

她一脸担心地扶住了他。

柔软的身体擦过男人的胳膊。

他的衣服在他昏迷的时候就被她脱下了,不然怎么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