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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娃找不到人,最终放弃离去。

殷兰这才放松下来,才将将一刻,便迎来了山呼海啸般的,他对于她方才用力的报复。

结束的时候,殷兰大口大口地喘气,陈有闰胸膛也剧烈地起伏着。

若非他用胳膊固定着她的腋下,她人早已软了下去,将人拉到怀里,陈有闰亲了亲她的额头,平复着呼吸。

终于,两人的气息都稳了下来。

“我去洗洗。”身上都是汗,不舒坦,殷兰嗓子发干,说话没什么力气。

陈有闰的两只粗大胳膊却还是将她箍着,没有一点放开的意思。

殷兰轻轻推了推。

陈有闰却指向不远处的那个椅子。

“试试?”

“你?”方才那般久,他还没有尽兴么,况且....

两人紧紧靠着,便能明显感知到那某些地方不可明说的变化。

殷兰不敢相信,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盯着他。

陈有闰似乎没瞧见,轻笑了下,其实他一直以来想要的都比得到的少得多。

今日的她,格外好说话,他便是一个步步为营,又步步逼近的人。

“过几日,或许后日,也许明日,我便要走了。”陈有闰凑近,亲了亲她的耳垂,因而殷兰浑身轻轻一颤。

滚烫的气息扑过来,又是这样的话,叫她根本无从拒绝。

这次没有拒绝,也可能是她这一年,或是这十年来最后悔的一次,谁能想得到,以前他竟是装得那般好,即便从前也有个一连好几次的情况,殷兰都觉得还好,自己堪堪能够承受。

而这一次?

这一次呢!

她简直要气死了,最后结束的时候,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嗓子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哑了,人直接昏睡了过去,一点意识都没有。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被明亮的太阳光线给晃醒的。

她睁开眼睛,揉了揉,便对上一双狭长好看,锐利中藏着盈盈笑意的眼睛。

殷兰:.....

她这个时候真的很不想理这个人!

分明说好了是用那个椅子的,可是...谁知道是那样的用法啊?若她早知道了,便是打死都不会答应的。

还有后来,终于结束了,本以为就这样了吧,可哪里知道,他还要来?他还要?!

而且,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以及想象,从前难道他都是装的么?

昨日的他,每一次,都和从前不一样!

就好像是突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也或者是,知晓她心软,便终于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总之,殷兰后悔,很后悔。

她拿被子将自己裹紧,闭上眼睛不看他,像个虫子一般默默往里头挪去。

总之就是,离他远些,再远些才好。

陈有闰:....

看她拿滑稽的模样,忍不住便轻笑出声,整个人从眉梢到头发丝儿的透着一股子的慵懒和满足的惬意。

等她终于挪好了,在一把将她拉过来,亲一口。

殷兰狠狠瞪他一眼,继续挪回去。

陈有闰再将人抓回来亲一口。

这样两三次之后,殷兰终于火了。

“喂!”

陈有闰笑得张狂又放肆,“瞎动,还想来?”

殷兰简直要气笑了,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还是要继续往里头挪,离这个狗男人越远越好。

陈有闰再要拉人,便对上她如刀一般的视线,他手收了回去,改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瞧着她,“过两日,我就要走了。”

殷兰的那口火气便这样卡在了半路。

“你自己说,从前,是不是故意忍着的?”殷兰质问。

陈有闰也不藏着掖着了,“怕一次叫你知晓了,你嫌弃,你再也不肯,但其实,昨日我们其实适应得很好.....”

“好个屁。”

粗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下。

“你...你....你...怎么能....”殷兰有些许无语。

这是打定现下她逃不出他的手掌了,这才露出本性来。

陈有闰将人拉过来抱着,亲了亲额头,又将手抓出来,亲了亲。

“我就是利用你的不忍心,你的心软,知道即便可能有些过火,你也不忍心不理我,你瞧,你还是理我了不是?从前是不敢,怕就你知道了,不舒坦,接受不了,可是当真是可以的,对不对。”

殷兰咬牙。

是啊,你这样的本钱,这样的力气,这样的时间,叫她真的无话可说。

不过,她的确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了,的确,不忍心。

她伸出手轻轻在他胸前画圈,“昨日我已经伤着了,这两日,都不能再行。”就是因为这样,所以现下才肆无忌惮,不过几下,他的呼吸就已然紧了起来。

殷兰继续画圈圈,“你出去外头,本事定然是很大的,可是,也要小心些,记着家里还有我还有三个娃,我倒是无所谓,你没了我还可以改嫁,只是娃就没爹了,后爹也不知会不会对他们好,唉,三个娃小小年纪,会很可怜的。”

陈有闰听到“改嫁”“后爹”四个字,差点没被气的噎死。

可看着她灵动的眼睛,便知晓这是在开玩笑,这是用另外的方式表达她的不舍,她对他的关心。

只是还是被这四个字给气了气,捉住她作乱的小手,拿到嘴边,轻轻咬了下。

疼得她轻嘶了一声。

“放心,你没有改嫁的机会。”

“我的儿子,不可能叫旁的男人爹。”

说完,又重重亲了她一口。

亲得殷兰噗嗤一下便笑了出来,推开他,认着道,“万事小心,要记着,我和娃,一直在等你。”

陈有闰眼眶微微泛红。

从前有许多许多次,他离开去战场,从未有人相送过,即便是成亲后,那个时候的她,因为他要离开,他能感觉到,她并未有任何的担心,反而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好几次,那刀尖差点就刺入了他的心脏,那时候他心中想的,便是自己的媳妇,自己的娃。

可是那时候,他却知晓,媳妇和娃,一个都没有念着他。

好几年的日子,她一封信都不曾来过。

可是这回,她却那般心软,那般任他作乱也没有生气,这样温柔小意地告诉他一定要小心,告诉他,她和娃一直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