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的掌风从左侧席卷而来,仿若一场狂暴的风暴,带着他的愤怒与力量;
王一行的符纸光芒从上方射下,仿若一道道神圣的审判之光,蕴含着神秘的力量;
尹落霞的短剑从下方刺出,仿若一道致命的寒芒,闪烁着她的勇气与决心。
三道攻击同时朝着诸葛云攻去,仿若三把锐利的匕首,刺向敌人的要害,仿佛要在这黑暗中撕开一道胜利的口子。
诸葛云脸色微微一变,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一丝涟漪,仿佛这黑暗中的主宰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威胁。
他显然没有料到百里东君会发现他的破绽,并且组织起如此巧妙的攻击,仿佛是被这突然的反击打乱了节奏。
但他毕竟是逍遥天境的高手,反应速度极快。
他连忙双手交叉,在身前形成一道防御屏障,仿若一面坚固的盾牌,试图抵挡三人的攻击,仿佛要在这攻击的浪潮中坚守自己的阵地。
“砰!”一声巨响,仿若天崩地裂,仿佛是这黑暗中的一声怒吼。
三道攻击狠狠地撞在诸葛云的防御屏障上,激起一片耀眼的光芒,仿若一颗璀璨的星辰在夜空中爆炸,仿佛是希望与绝望的碰撞。
强大的力量波动向四周扩散开来,仿若汹涌的海浪,将周围的一切都掀翻在地,仿佛是这黑暗力量的肆虐。
百里东君等人也被这股力量震得连连后退,仿若风中的落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这黑暗的浪潮所吞噬。
诸葛云虽然挡住了这一击,但也明显受到了一些影响。他的脸色略显苍白,气息也有些紊乱,仿若一位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的战士,仿佛这黑暗中的恶魔也并非不可战胜。
“哼,没想到你们还有些手段。”他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恼怒,仿若被一群蝼蚁咬了一口,感到无比的憋屈,仿佛这黑暗中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百里东君等人虽然暂时稳住了阵脚,但他们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
诸葛云的实力太过强大,他们必须想办法找到更有效的攻击方式,否则,他们今日都将葬身于此,仿佛是在这黑暗中徘徊在生死边缘。
“不!有我在,你们谁都死不了!”
这道清亮冷峻的声音恰似冰泉在寒夜中乍然迸裂,其音波所及之处,如同一股凛冽的寒风,吹散了众人心中的混乱与绝望,将他们从那混沌的深渊猛地拉回了现实世界。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循声而去,只见百里玄然身姿矫健,衣袂飘飘然随风舞动,恰似那从九天之上翩然而至的神兵天将,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傲然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谁?”诸葛云宛如一只受惊的猎豹,全身肌肉紧绷,警惕地转动着脑袋,锐利的目光迅速地环顾四周。
待他终于看清来人的那一刻,眼中极快地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那惊慌如同夜空中稍纵即逝的流星,但他毕竟是久经江湖的老手,瞬间便强压下内心的波澜,极力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开口说道:
“原来是剑圣百里玄然阁下,怎么,难道剑圣阁下也要不顾学堂大考的规矩,下场来护着你哥哥吗?”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又被他巧妙地掩饰在那故作沉稳的语调之下,试图以此来掩盖他内心的不安与惶恐。
百里玄然仿若高高在上的神只,冷冷地瞥了诸葛云一眼,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利剑,直直地刺向对方,仿佛能穿透世间的一切虚妄与伪装。
“究竟是谁在公然违背学堂大考的规矩,哼,不用我明说吧。再者,你以为你那点小伎俩能瞒得过谁?”
说罢,他那修长而有力的单手轻轻一挥,看似随意的一个动作,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只见一股无形的劲气如同一道凌厉的狂风,呼啸着向诸葛云席卷而去。
刹那间,诸葛云脸上的人皮面具就像是一片脆弱的落叶,在这股强劲的力量面前瞬间滑落,露出了一张截然不同的脸,那脸上写满了惊愕与恐惧。
“诸葛无成,你们好大的胆子!”
百里玄然的声音仿若洪钟鸣响,在这寂静的空气中震荡开来,惊起了周围树上栖息的飞鸟,它们扑腾着翅膀,飞向远方,似是被这威严的声音所震慑。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会知晓我的名字!”
诸葛无成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字一顿地问道,声音中透着一丝紧张与不甘,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仍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与反抗。
“哼!虽说你未曾亲手沾染我学堂之人的鲜血,但你的那位兄弟,却是罪恶滔天,杀了我学堂众多弟子。”
“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都在他的手中消逝,那些无辜的灵魂在暗夜中哭泣,他们的血仇怎能不报?今日,你命可走,但他必须留。”
“你就乖乖在此等着吧,等你那位兄弟前来送死!”
百里玄然衣袖一拂,这看似轻柔的动作,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诸葛无成就像是被无数道无形的绳索紧紧捆绑,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但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百里玄然转身,那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好了,上去取他的东西,然后去规定的地方。哥哥,我还是盼着你能进入学堂,到那时,我可要当你的师叔了。”
百里玄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意中既有对兄长的关切与期待,又有对自己实力的自信与从容。
随即,他轻轻摆了摆手,示意百里东君几人带上锦囊速速离开。
百里东君几人见危机已解,毫不犹豫地急忙从诸葛无成身上夺过锦囊,他们的动作敏捷而迅速,如同山林中穿梭的狡兔。
随后,身形一闪,宛如鬼魅般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片尘土飞扬,仿佛他们从未在此出现过,只有那还在空中飘荡的尘土,见证了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与此同时,在那远处的一片茂密森林之中,一棵参天古树枝繁叶茂,宛如一把巨大的绿伞,撑起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在这棵古树上,一个男子正悠闲地躺着,他的姿势惬意而随性,左手稳稳地握着酒壶,那酒壶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只见他仰头将美酒灌入喉中,酒水顺着他的喉咙缓缓流下,随后,他满足地打了个酒嗝,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树林中回荡。
脑袋一歪,似是被这酒意醺得要沉沉睡去,双眼也渐渐眯了起来,进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突然,一阵悠扬的琴声如同一缕轻柔的春风,悠悠然地飘来,那琴声婉转悦耳,如丝般细腻,却惊扰了男子的美梦。
男子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露出一丝不悦,仿佛一个被吵醒的孩子,带着些许起床气。
他缓缓地抬眼望去,只见一位风华绝代的女子正端坐在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之上,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如灵动的精灵般在琴弦上轻抚跳跃,琴音袅袅,宛如天籁之音在这静谧的小院中回荡。
女子的面容娇艳如花,眉如远黛,目含秋水,那眉眼间的风韵犹如一坛陈酿的美酒,散发着让人沉醉的魅力,足以让世间任何一位男子为其倾倒。
在女子身旁,站着一位白发苍苍却仙风道骨的儒仙老者,他身着一袭素色长袍,手持一根玉质手杖,身姿挺拔如松,脸上带着一种历经岁月沉淀后的从容与淡定,那眼神中透着深邃的智慧,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的玄机。
“你这未来的弟子们此刻正在生死一线间徘徊,你却在此饮酒作乐,昏昏欲睡?”
女子停下抚琴的手,那双手如同被定格在空中的蝴蝶,美丽而优雅。
她美目流转,看向树上的男子,言语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
“还有你,你的弟子正在遭受他人的欺辱,你难道就这般袖手旁观?”
女子又将目光投向儒仙老者,那眼神中带着一丝质问,似乎在对老者的不作为表示不满,但语气却仿佛是一位妻子在嗔怒自己那不争气的丈夫,眼中虽有责备,但更多的是关心与担忧。
躺在树上的男子看到这一幕洒脱一笑,那笑声爽朗而豪迈,在树林中久久回荡,惊起了一群栖息在枝头的小鸟。
笑声中透着几分不羁与放纵,仿佛这世间的一切规矩与束缚都与他无关。
“这天启城中,所谓的高手在我眼里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哪怕他们遇到再强的敌手,又能如何?在这世间,我若称第二,谁敢称第一?”
说话间,男子猛地坐起身来,双手高高举起,然后猛地一挥,刹那间,周身真气澎湃鼓荡,如汹涌的波涛般向外扩散。
周围的空气也仿佛被这强大的力量所扭曲,树叶沙沙作响,树枝也被这劲气吹得弯下了腰,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他这强大的气场之下颤抖,仿佛他真的能将这天地都纳入他的掌控之中。